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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刚刚平复下去
 她身上的旗袍已经被间,整个雪白光滑般的上身完全在空气里,像独自徘徊的白天鹅般优美上身随着下方撞击不断地晃动,那白腻尖的玉像两只白兔般颤,画出一副令人血脉偾张的图像。

 只不过在那件旗袍下方,光熘熘的白腻下体却是一片狼藉,那具花瓣含珠带,稀疏芳草上粘了津,两片充血的被那壮如儿臂的巨茎撑得分开,出里面娇嫣红的壁,还有几丝银色的水线挂在上面,壁上那些肿的血管,恰好证明了她是如此受用体内这茎。

 但我并没有因此就足,两只宽大的手掌托起坐在多大腿上光滑细腻的桃心白抚摸着,那白完全柔若无骨,根本摸不到骨头的存在,软绵绵、颤巍巍的。

 在我的大力捏着变幻着各种形状,我下的巨茎更是不知疲倦地捅进那娇软的花尽头,在里面翻江倒海,搅得水花阵阵,得梅妤浑身颤栗。

 今天的梅妤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并没有刻意地保持矜持或伪装,在我的攻击下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下来,对很多本不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期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

 对于这个男人,她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星球,但她在这个霸道冲动的健壮男人身上发现了很多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东西。

 她从来都是个理性的人,但自从碰上这个男人后,自己的理性却一点也帮不上忙,再多智谋和算计都无法施展出来,一举一动都束手束脚地充无力感,一招一式都被这个年轻男人所克制。

 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心的、高大强壮的、浑身充生殖素的年轻男人,不仅很能发她透了的官能望,也让向来理性克制的她心中泛起了些许母爱。

 而且男人身兼闺蜜儿子和自己女儿男朋友的身份,反而发了她心底深处某种不可告人的征服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梅妤心中并非一点私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看着自己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男人,这样的玩更加让梅妤又羞又恼,只是那难以启齿的忌更是刺得她水潺潺,之前在客厅里达到的一波高不但没有让她疲累,反而开启了新的望之门,让她从下体得入心入肺,钻心的舒坦,全身瘫得如水,软绵绵使不上劲。

 而在麻中那用力的抵触又带来异样的钻心舒坦和足感,只是想着更深入一些,再深入一些,身子情不自的扭起来,摇着头甩着发彻底放纵着,连带着部也一样,带着的脸一块转动着,享受着。

 却被男人一把扳过脸来,娇呼还没出口樱桃小嘴就被大口封住,整个人耷拉下来,任男人吻着啃着,渐渐呼吸越来越,突然猛地一把双臂搂住男人的长脖子,纵情的热烈合着,反过来热吻着,小香舌主动伸进大嘴里打转,一些男人的唾进嘴里。

 然后毫不犹豫地咽下去。两人同时舒服地发出足的呻声。梅妤忍不住颤抖起来,下身的异常刺让记忆中的雾霾彻底驱散,无数脸红心跳的记忆片段涌上心头。

 一时间不兴奋得全身发抖,她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琴声愈来愈低落,像是风收云息、偃旗息鼓,那株寒梅风斗雪,却毫不屈服,最终风雪终将过去,春天即将来临,寒梅依旧在风中摇曳,一切又回归平静,唯有那点清幽的芳香溢人间。

 凶猛的冲锋终于开始了,赤健壮的男人双手捧着如花似玉白腻美妇人,光凭胳膊的力量就将她举了起来,下的巨茎暴力无比的使劲向上撞击着,冲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红木罗汉都嘎吱作响,像要随时散架一样,脚都在缓缓震动着。

 而上面体的撞击声更是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就像上有几个人打架一样嘈杂无比,但区别在于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点般的节奏感,让人不自觉地热血沸腾。

 期盼已久的禾苗终于来了酣畅淋漓的甘,久旷的娇躯终于能够收足够多的水分滋润,男人的部动得像个高速运转的马达,轰鸣着一炮炮砸进去,炸得靶场面目全非。

 “吖…”梅妤已经无法继续手下的古琴,或者连那具琴本身都抛到九霄云外。她已经快要被炸哭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极致的瘙入骨和极致的酣畅淋漓如此怪异又如此协调的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的快让她彻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沦入无底深渊,再也不起来,全身颤着。

 哪还有平时高贵清冷的矜持风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光,只顾着在男人壮硕颀长的巨茎上舞摇摆着身体。

 在一阵持续数分钟的狂轰炸之下,梅妤轻叫着全身抖着到了高,滑腻白一扭一扭的把大茎吃得死死的,层层迭迭的壁剧烈动着噬着大茎。

 然后一股股热乎乎的水浇在巨茎顶端,把它整个泡在热水里,那白蛇般滑腻皎洁的玉体颤抖着大颤着痉挛着到了畅美的高云端。

 只是男人可丝毫没有放过的想法,把她翻过身,摆出天衣无的背入姿势来,看着面前风韵成全身洁白无瑕,风情万种的美妇人噘着桃心般完美的滑腻白,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对着自己跪在面前,浑身就热血沸腾,大茎就是一阵张牙舞爪,狠狠扎进去,大的巨茎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吃得影都没见,直接末柄而入。

 我像个主宰一切的将军那样驱赶着下的胭脂马,两条多大腿在梅妤那光滑笔直的细白长腿上,大嘴毫不客气地啃着她涂成大红色的薄,大舌头用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轻轻叩开珍珠般的编贝玉齿,含住柔软娇的香舌,一番口舌唾之后,把香舌轻轻勾出,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而她也毫无反感地热烈合,丁香小舌任由男人暴地着,得她香津玉得她娇细细。

 我嘴上忙着,双手却永利抓着面前那两瓣白腻绵软的瓣,十指完全陷入中去着,小腹对着面前这具尤物体拼命猛撞,将那绵软的雪撞得“噼噼啪啪”响声连成一片,让人望之惊的桃心白被撞击成各种形状。

 然后在惊人的弹下迅速恢复,周而复始,无休无止。梅妤全身真的瘫软如水,趴在罗汉上噘着白着气,一手指都动不了,只是里面那个茎太烦人,又不又不软,滚烫如火,烧得热乎乎的,更烦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须般刮在感繁复的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入骨,难以自制,恨不得狠狠咬方能止一般。

 我慢条斯理地轻轻出一截,得梅妤大口气,连连摇头,示意不要拔出来,然后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顿时撞得梅妤“吖”的一声惊呼,全身战,刚刚平复下去,我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须刮得奇入骨,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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