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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与此同时
 随着我巨茎的耸动,白莉媛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出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媛媛,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莉媛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身,间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起来。

 夜已深,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白的3米大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媾着,男人赤身出高大健硕的身躯。

 而跪伏在他前的那个女人却是美得令人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外,和细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就像两大坨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青筋凸起的大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着。

 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股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在那具已经肿的白桃中。

 而是双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到了极限,每当那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红色的滑腻

 而巨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长,让人不由得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的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

 可是这妖但却极富刺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一阵阵发抖,男人的具实在是太大了太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他的巨茎每一次的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处女地第一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第一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具也更加壮硕长,一想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因为那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她的体内产出的。

 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的好像吃了一般,身后那在菊道内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

 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气的声音,他一边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她心里头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壁上有种麻麻的电感,这种与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

 而且男人的大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头抵到里头的时候,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之隔的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的作用力可以传导过来般,内的花心被那颗大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两个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夹击到一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茎就像一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与此同时,前方的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水花,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淌到凌乱的白单上,在那单上染了两块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飞快摇动的股带着间那茎在她粉红的菊蕾中动着,那里面分泌的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着活运动,看着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股,任由我在她娇的后庭内取乐,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于前面那具

 而且我作为第一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极大足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老公,老公吖…”

 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柔又腻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单上,涂着香芋紫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巨茎好像还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开始加快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气,白莉媛知道男人快要了,她努力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头顶到了后庭尾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体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

 白莉媛雪白丰腻的身子像一条大蛇般剧烈搐,穿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着单,与此同时,她前方被抵着的花心内一阵剧烈的搐。

 然后出大量的花,她前后方两个眼居然同一时间到了。在白莉媛的后庭里完身上最后一滴后,我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那具雪白丰腻的体上,我怀依恋地搂住白莉媛尚在颤抖中的玉体,两人频率一致地大口着气,我闻着她身上温馨宜人的体香,心中充了平安喜乐,我终于占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从今以后这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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