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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5章 脸上红透了
 然后我拉开臂展,够到了那电动具。我迅速按照说明书上说的,开启之后找到了调节温度的功能键,稍等了十秒钟,那硅胶无论是触摸起来还是温度体验都跟真实的差异不大。

 而那整从形状到细长短都跟我身上这件原厂原装的十分相似。但我依旧没那么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

 而是先试探着用电动茎鬼头下面突处抵着夏雪平的轻轻蹭了几下,然后再用硅胶鬼头那里在她的道口小心翼翼地研磨,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戴着眼罩什么都看不到的她,只感受到了一只温热的弹韧男扰着她的地,起初她还条件反式地夹了下腿。

 而接着她调节了一下自己的坐姿,把得更为向上一点后,自己用双手分开了她的双腿,表情含蓄但口中大胆地说道:“乖宝宝、小混蛋…快!哦…快妈妈吧!不许哦!很脏的…别逗妈妈了好么?妈妈都给你了…不可以股…”

 于是我带着一脸坏笑地说道:“那…夏雪平,我进来了!”“啊…坏死了…”夏雪平幽怨地对着我的方向说道“你个小混蛋!每次就等着欺负我的时候才管我叫‘妈妈’…”

 我没分开精力理会她的控诉,依然对在手中这件电动硅胶玩具有些胆战心惊,我试着端着那假具的囊部位,在夏雪平的道里轻轻着。

 同时用着出热水的花洒在假具与她的接合处冲洗着,以此更好掩盖那玩具茎的硅胶质感,而夏雪平果然扔没任何怀疑,完全沉浸在我手上有节奏的为她带来的快慰与足。

 我适时地停下假具的动作,重新挂好淋浴头,然后在手中再次了一抔护发素,然后一边加快着假茎的速率,一边把护发素涂了自己的真货。

 然后把剩余的一部分抹到了夏雪平的门周围和眼处,正处在邻近精神巅峰的夏雪平,因为周末梢神经被我抹了一下后,眼处的括约肌马上变得活泼了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有一股的从她的门顶端不绝。

 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我在她正处于语无伦次的情况下打开了假茎的前端转动按摩功能,于是不用我手扶着,那假茎便开始自己在夏雪平的狭长道里呈波状扭动了起来。

 “啊…哦…欸…怎么回…”夏雪平正困惑着,她的谷道阙已经被我的右手两手指撑开,而后我又迅速地用自己的鬼头撬开了她的的后庭,那温热又紧牢的门肌体先把我的玉推出了半边。

 接着她的谷关大开,又似突然把我请入一般,于是我一到底,通过她紧抓着我的直肠,轻松地戳碰到了她子颈口所对应的那块凸起。

 …夏雪平绝对是第一次下面前后的两个被一齐入侵,因为我感受得到在那一刻,她全身的肌都变得僵直紧绷,她脸上的表情都似乎因为一时又惊又刺又亢奋而稍稍产生扭曲。

 没过多久,直肠末端的周括约肌、上面的盆底肌和正死命夹着假茎的道括约肌,一并开始微微搐起来。

 而实际上,在她的谷道里,我还真没体会到有什么会倒人胃口的东西:在上午吃完早餐之后,在候车大厅里她已经去过一次很长时间的卫生间。

 而今天中午她总共就吃了两块饼干,所以她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我激动地扯下她脸上的眼罩,她这才看到在自己身上,正着两大的东西,于是她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而委屈起来。

 我兴奋地笑着,猛地亲了她一口,她也毫不顾忌地紧紧抓着我的臂膀,狠狠吻着我不放,半天我才好离她的嘴巴,然后对她笑了笑:“怎么样,现在我身上长了两条坏家伙…都在你身体里…幸福吗?”

 “呃嗯!哼…”夏雪平直接在我的口猛砸了两拳,然后她的表情更加委屈,呜咽却又呻着责备着我:“你不听话!你不听我话就算了…还拿这么坏的东西欺负我…你简直坏透了!我…我不跟你…啊啊…哎呀…我不要跟你在一起啦!”她的话虽然这样说,可什么蜷缩着的一双大长腿却立刻勾住了我的股,并越夹越紧,同时她的表情也越来越难过、越来越委屈,已经有明显的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

 而在眼泪真正涌出的那一刻,她的脸上又出现了狂喜的笑容,并且主动用双臂撑着身体,前后扭动着股,配合我在她直肠内对她子颈口不停地撞击,嘴上也改口道:“快…用点力…妈妈好喜欢…小混蛋…你好会啊!

 啊…快…我爱死你了…雪平…小平平爱死秋岩了…快点哦…用力…永远都要这样好不好!永远不离开妈妈好不好!啊…继续!啊…嗯舒服…妈妈不离开你…夏雪平永远爱你…我什么都给你…你不准离开我…你是我的…啊啊…快啊…”说实话,我听着她带着无比清醒诉求的语,虽然在我现在被支配着的身体听起来,更加能刺我的快

 而且我当然愿意与她永不分离、愿意去呵护她。但在我心里我却愈发地对她产生心疼,而这种感觉与暴的以为主要内容的爱是矛盾的,这让我无法冲刺、这让我停滞不前。

 于是我能做的,只有拽着那个囊形状的硅胶底座,与我从肠那里隔着盆底肌刺她子颈口区域的同时,让我的人造外援,以错开的节拍从她的道里替着直接撞击她的道深处软与子入口。

 三大股水决堤般地从她的身体里涌而出,随即,夏雪平除了无尽的原始之外,失去了语言表达的能力,于是她只能大长着嘴、勾动着舌头,着自己的合着我手上和我下腹处两腿间的双重攻势,并一遍又一遍地从欣喜若狂变成委屈痛哭、在眼泪涌出的一刹那再次欣慰地、双目充爱意地看着我。

 而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少了觉得不尽娱,说多了我却觉得自己像是在凌辱欺她,于是我也只得低下头,把舌头探进她的香口中,任凭她用舌头勾、任凭她牙齿狠刮轻咬…

 她也很狡猾地发现了我的上颌处最中心的位置,竟然能与我的神经发生共鸣,于是那条调皮的舌头在嬉闹了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始专心致志地调我上颌处那些波纹形的褶…

 囊中和上颌处同时产生了一股电,直达我的大脑,让我感觉在我的颅腔内部都产生了那种比蚂蚁爬过还要让人经受不起的酥,我彻底沉醉在你们这种感觉里,因此在不经意间,我竟然一边着,一边在夏雪平的门里面了两番,直至茎开始疲软,整个人也开始头重脚轻。

 夏雪平猛地迫着自己收紧括约肌,从我的身体中挤出最后一滴滚热的华后,双腿也想了线绳一般瘫软了下来。我用自己的脑门贴着夏雪平的额头,她的眼睛里依旧着泪水,而嘴巴上却早已笑开了花。

 直至二十几分钟之后,她才收起笑逐颜开的样子,脸上红透了,自己拔掉了还在她道里蜿蜒、让她一直就没从高的感觉中离出来的那支电动。她气恼地随手一扔,然后对着我的口连掐带锤,哽咽着又严肃地说道:“何秋岩,你这么能对我这样?”

 “我…”我依旧心花怒放,但我知道我这一次也确实有点玩太过火,于是我主动抚摸着她的后背,对她说道:“对不起啊,夏雪平,我只是觉得…我想让你找点新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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