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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行了吧再说了
 “嘿!这小伙子嘴巴倒是真叼!加香肠的煎饼果子现在少见喽!唉,现在都追求一个正宗!讲究的是格!可是愿意根据自己口味吃的,可少喽!”

 老板三下五除二做完了两套煎饼果子,又递上了两杯豆浆。我走回了10栋,上了楼。站在夏雪平的家门前,说实话,我有点紧张。我伸出手,敲了敲门。门板被我连敲了三遍,门里面才传出“腾、腾、腾”的脚步声。门被打开了。

 夏雪平站在门前,惊讶地看着我:“怎么是你?”我的眼神则是比她的眼神更惊讶:…夏雪平完全就是全着站在我面前,似乎前一秒还在被窝里躺着。

 并且她就这么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双峰和双腿间那块郁郁葱葱的三角地展现在我面前。毫不夸张地讲,这一刻有两股热血同时冲向我的大脑和丸。我赶紧斜过自己的眼睛,推了夏雪平的小腹一下,匆匆忙忙进了门以后,赶忙把门关上。

 “您这是干嘛呢!身上一丝不挂的就来开门!”我问道。一回过头,夏雪平正背对着我,股上紧致的肌还随着她走动的动作跳了两下,像是故意对我的目光和第三条腿挑衅着。

 可比起她的让我大起的玲珑浮凸的身躯更让我震撼到的,是在夏雪平光滑的肌肤上,突兀蜿蜒的疤痕到处可见…

 她右肩膀上那块我昨天以为可能是纹身的东西,那里似乎是被刀砍过、而且在未痊癒时还被烫过留下来的疤,肌组织的纹理都清晰可见。

 她小巧的肚脐旁边,还有一条大约五厘米见长的刀疤,跟她小腹上的那条针留下的疤痕形成一个“l”形的直角…

 而看到那条针留下的疤痕,我才知道,原来我和妹妹都是剖腹产出生的…可为什么只有一条疤痕,难不成都是从这条隙里被取出来的么?

 接着,我看到了在她的右大腿上、左边的肩头肌和左下面,各有一个“小太阳”形状的疤,在圆圈的中心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小孔,很明显,都是子弹打进身体后留下来的伤。

 而在她的背后,也有五处像是小孩子脚印大小的灼伤疤痕,分部在她背后。昨天她的身体藏在白色纱帘里面,我没看清,而这一身的伤疤完整地展现在我眼前以后,我心中那团熊熊火,似乎慢慢地熄灭了。

 “看够了么?”夏雪平把被子像徵地铺在了单和枕头上以后,转过身叉着对我说道。“…像我很愿意看似的,”我对她装作不在乎地说道,此刻的我,只能用混不吝的态度,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复杂和尴尬“你就这么在我面前着,我还能往哪看?…早知道您这样,昨晚我就敲门进来了。”

 最后那半句我是小声碎碎念的,可似乎还是被她听到了。“你刚才说什么?”她问道。“没…没什么。”我赶忙说道“话说您穿上一件不行么?您跟我这么坦诚相见,我对您可是有点不忍直视。”说完,我也索了鞋子,穿着袜子在地板上走着。夏雪平的住处并没有拖鞋。进了屋子我才发现,地是东倒西歪的鞋子和随便团成一团堆到一起的衣服,还有散在到处的泡沫饭盒。

 这个套间其实不大,一个卧房和客厅组成的敞开单间,厨房那里倒是有一面墙隔开,然后把洗手间也隔出一个过道。洗手间里是一个玻璃隔出来的小淋浴间。

 然后就是马桶和洗手池,还有台洗衣机一台烘干机卧在墙角。洗手池上面,仅有一瓶绵羊油和一瓶防晒霜,再就是夏雪平的牙膏牙刷牙缸和一瓶洗面

 桌子上也是七八糟的:一个早就萎缩且已经发黑的苹果核躺在一个油板纸叠成的纸盒里,纸盒的周围零零散散地放着一堆打开的零食包装,下面还放着几摞纸,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

 在落灰尘的台灯旁边,还有一个积厚厚茶渍的白色马克杯。桌子上还有剩下1/3的地方,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白色药瓶,以及一盒白色药膏…估计应该就是夏雪平昨天往后背上涂抹的东西,那上面都是俄文,我一点也看不懂。

 唯独干净整洁的的,是那开了半扇门的灰色衣柜:里面的每一套西装和大衣都是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如果说屋子里其他地方都像是被无差别轰炸了一遍,那么衣柜里面就是一个防空,跟衣柜外形成了天差地别的对比。

 我努力往旁边拨出了一个空当,才敢把早点放在桌子上,然后随手拿过一把钢制折叠椅,打开之后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注视着她。

 …呵呵,也多亏昨晚那个叫段捷的男人没跟着她进屋,要是进屋里看到这一片像是被轰炸过的狼藉,那个段捷怕是能被吓跑吧?“…我真的没想到是你。”

 夏雪平看着我,然后低着头又说了一句。她迟疑了片刻,在地上的那堆七八糟的衣服里开始翻着。我转过身。

 只见她躬下去的身子、稳稳站在地上的右腿和微微抬起的左腿,以及股下面那块颜色并不是很深但是似乎依旧很紧的鲍,我甚至看到了微微外翻的两片浅褐色的小

 我忍不住看了两眼,又不尴尬地转过身。想了想,对她说道:“还没想到是我?不管是谁来,您也不能就这个样子就去开门吧?万一是送报纸杂志或者送牛的小工呢?”

 “我没订报纸杂志,也没订牛。”夏雪平回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她那堆衣服里翻着。“呵呵,那你还以为是谁呢?”我转念一想,还能是谁呢?此时夏雪平已经找到了一个衣服下摆可以包的长身短袖衫,象徵地套在了身上。

 如果她坐下,双腿分开一点,外的光景还是可以被看到的,而且她的头和微凸的晕的轮廓也浮现在身体前面。

 不过穿上一件,总比一件不穿的好。她传完衣服以后,很自然地把另一张折叠椅拖了过来,打开之后放在桌子前坐下,还翘着二郎腿。我看着她,问道:“您别告诉我,您这几年每天早上就是刚才那副尊容给艾立威开门的?”

 “那又怎么样?”夏雪平甩了甩头发,看着桌上的早点“我在自己屋子里一件不穿,谁管得着我?…这都是什么?”

 “不是管得着您管不着您的事情…”我无奈地看着夏雪平“这万一艾立威对您心怀不轨呢?”我转念一想,看着夏雪平说道:“您该不会已经跟那小子又了一腿吧?”

 “怎么说话呢?”夏雪平怒视着我,看着桌上的吃食又说道:“你这小脑筋,净往歪处想!我就跟你说一遍: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行了吧?…再说了,他有那胆子么?平时他就怕我,被我管得服服帖帖,难不成就他那样子,还能把我吃了?”

 “嗬!你管他工作、管他喜怒哀乐,你还管得着他的思想么?老话怎么讲: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的年轻男的,哪个敢说自己不是虫上脑,面对一个漂亮女人不会动一丝那方面的念头的?

 告诉您,说不定在他脑子里,早就把您强好几遍了!见了您这身子,谁能不动歪念头呢?”

 “你这小子现在怎么口黄腔呢!”夏雪平打开了其中一个煎饼果子,对着开口嗅了嗅味道“照你自己这么说,你也是个年轻男的,你也看了我的身子了,难不成也对我动歪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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