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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滣齿相抵
 她颇为失落,狠狠咬住朱,小手轻轻捏着行安头,拨几下,细声道:“我真没用,又先…先顾着自个儿丢了。”行安方才其实也到了关大开的时候,那股舒畅让物都已抖了起来。

 不过他内功深厚,又是固本培元的路子,销魂噬骨的滋味尝完,照样可以运起内息锁不出,一通云雨下来,可以尽兴多次,还不必担心错手留下子嗣。

 个中关窍,自然没有向青柳解释的必要,行安还照过往那样,将她按回榻上,着她此刻香汗津津格外滑腻的身子,又款款送起来。

 等送青柳死了几次,他也又享受了两回,这才撤去功力,翻身躺下,轻轻拍了拍她,笑道:“来吧,还照从前那样便是。”

 青柳拿起绣帕,擦擦颈窝心的汗泽,娇咻咻侧卧在他腹上,握住淋淋滑溜溜的那条儿,心里百转千回,不住幽幽道:“行安,妈妈那里有药,你若实在担心,我去要些过来,事后倒进里头,仔细洗过,不会…留下后患的。你总这么忍着,我心里不快活。”

 行安轻柔拨着她披散在他肚腹上的万千青丝,柔声道:“这便是你不懂了,我就偏喜欢看你为我吹奏一曲,将我一腔燥动,吃进肚子化得干干净净。

 若不是为了叫你也痛快,不至于我独个享乐,你都不必再练那什么含坠子的功夫。”她将信将疑地抬头看他,指尖轻轻拨着柔软双“真的么?”

 “算算我来你这里也有十几次了吧,”行安将拇指探入她,轻轻住舌尖,旋转抚,笑道“除了破瓜那次,哪回不是叫你吃顿好的?”

 青柳乖乖含住拇指了几下,嗯呻两声撒了个娇,这才理顺心情,俯首吻住他绷紧腹肌,将舌尖先在肚脐里转了一转,跟着才一路吻下,挪着身子用浑圆双住他大腿,一边上下磨蹭,一边拨开长发,舌尖打着小旋,将昂扬再次寸寸纳入口中。

 不过这次不比前回,不再是为了暖润茎,那纤纤玉指托着袋不住抚同时,樱桃小口也成一个外紧中松内有舌抵住的软长袋,修长脖颈不住上下摇晃,转成了只为吃下嘴涩腥的功夫。

 行安此时已经颇为足,不忍看青柳强打精神一直费力,抚着她脑后发丝,闭目将会收紧,丝丝滋味聚往

 私会十余次,这儿青柳却含过不下五十遭,一嘴也吃了起码小三十顿,口中玉茎与他息之声即便是细小变化也都心如明镜清清楚楚。

 一阵,感觉菇头已经膨到有几分喉,她娇爬起,换个位置,手指沾了些垂津唾,稍稍往行安眼里刺入寸许,同时红一抿,粉颈半抬,嗯呜到最深处,将吃饭用的腔口,也含泪撑几分,裹着头以肌不住伺候。

 行安呻一声,拂过她长发的手一紧,攥住了如云青丝。青柳心中一喜,卖力几下,一觉头跳动,舌抵住便向后一撤,只用樱夹着伞状棱,如孩儿吃一般,将一股股而出的浓进嘴里,香舌一卷,喉头滚动,一口口咽了下去。

 将唾连着浆统统咽干净后,她紧面颊,牢牢裹住茎前端,仔细用上腭舌面配合,把头四面八方包住,缓缓前后移动。

 刚出后的菇头最受用的就是那须臾嘬,就算行安武功高强,这种钻心入骨的酸麻一样叫他爽快得轻哼出声,,把半软不硬的儿往檀口深处耸了一耸。

 青柳知道他快活,心里喜滋滋就跟化了一片砂糖似的,角含笑缓缓吐出物,贴着面颊仔细净上头残余,扯过帕子,跪坐在他腿间,低眉顺眼为他擦拭。

 “青青,那个唐行晁若是再来烦你,我替你杀了他吧?”青柳心里一惊,吓得帕子都掉在了物上,像个红的盖头。

 她忙将盖头一掀,细细擦干中沾的秽物,一想到那是自己出来的汁,她面上还有些发烧,擦了一会儿,才轻声道:“行安,我虽沦落风尘,可自小在这儿长大,除了你,闺房也没进过别的客人,我不懂外头江湖人的规矩。我就是…一听打打杀杀的事,会害怕。”

 “可那小子在唐门就有些飞扬跋扈,今年新升了巡检副管事,总让他来烦你,一次两次你挡得住,可他要是子上来,硬闯呢?

 你为了等我,偏居在这小院里,他功夫也不错,真要摸进来,强行污了你,他只当是个场婊子,得逞就走,你呢?会怎么做?”

 青柳低下头,突的打了个寒颤。她无法想象自己被其他人剥光衣裙按在上动弹不得欺凌羞辱的样子,若是进到她身子里的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她宁愿去死。

 她樱微微颤动,没想好该说什么。她一个青楼歌,还已不是清倌儿,若说为谁殉节,岂不成了笑话?她头一次如此愤恨自己的出身,害她连表明心迹也无话可说。可转念一想,若不是在此做了歌,又有什么机会认识行安呢?

 她心里正百转千回着,行安又开口道:“所以,我为你杀了他,如何?这总好过叫他害死你。”“可你不也说了,他功夫不错。”

 青柳壮着胆子小声说道“他还是唐门的巡检副管事,杀了他,岂不是害了你。我不要。”“我要杀他,不会比踩死只耗子更难。”

 行安懒懒躺在那儿,一双眸子亮得令人心悸“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此外,我也另有想杀他的理由,只是稍显不足,想从你这儿凑个数。”“杀人终归不好,造孽。”

 青柳还是摇头,看他下身已经擦净,展开锦被,将赤条条的雪滑身子偎进他怀里,柔声道“我恨不得做个佛堂,为你焚香诵经,哪舍得叫你杀人。”

 她其实清楚,行安嘴上说的,不能就当作心里想的。这个男人,她从未真正看透过,也从未对她过真情实意。她不过是个被他拿来隔空凭吊某人的影子,附带能叫他享受一晚温柔缱绻的功能而已。

 否则,自己都已凭着他给的银子赎了身,为何不给个别的安置之处呢?“若他今夜不来闹你,我就饶他。”行安微微一笑“若他来了,那我少说也要教训到他知道,这大院子里,偏只有你,谁也动不得。”

 青柳心里甜,嘴上却还是道:“可使不得,我都赎了身,已是寄宿在这儿的人了,怎么好让妈妈为了我难做。行安,你放心,我枕下就藏着刀,我既已将真心给了你,这身子,就绝不容他人玷污…”说到这里,她略一犹豫,轻声道:“其实我歌舞献艺,加上你每次留下的,手头银子已经不少。你看,我是不是在唐家堡那边买座小院,把宁儿趁着清白也赎出去,留她伺候我日常起居,我就…不再抛头面了。好么?”

 见行安没什么反应,她心里有些慌,声音又小了几分“行安,我…没要什么名分,院子我自己买,我就是想找个…你来得方便的地方,省得这里污糟糟的,你心里不快活。”

 “你是不是听我提过姓唐,就当我也是唐门的人?”行安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握住了的她的脖颈“可实际上,你若是搬去唐家堡山脚住下,我近可能与你见得多些,此后,却只会更少。”他叹了口气,缓缓道:“青青,我此次是回唐门这边办事,一旦事了,可能…

 就要离开蜀州,去闯更远,更广阔的江湖了。到时我几乎不能再来,难道要你住着一进院子,独守空闺,寂寞终老么?”青柳下眼底浮上的泪花,齿相抵,咬出一片青白印子“行安,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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