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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向上一抬
 窗棂一响,微风吹入,一个面如冠玉的俊秀男子已站在屋中,噙着三分笑意,淡淡道“你这又是何苦。”

 一看到他,青柳整张芙蓉面上的倦懒灰暗一扫而空,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都跟着亮起,猛一起身,将凳子撞倒在地,笑容宛如花初绽,喜道:“行安,你、你来了?我还当你…今也不会来呢。”

 行安信步过来,弯扶起凳子,揽住她纤,凑过香腮浅浅一吻,笑道:“半个月前我就说了,这阵子我会来得勤些。我说话几时不算数过?”青柳眉开眼笑,急忙让宁儿把另一张凳子摆在自己身边,顾盼神飞向门口丢了个眼色。

 院子里的丫鬟第一桩要学会的就是察言观,当即悄悄开门退了出去。青柳这才放开矜持,匆匆落下门闩,过来嘤咛一声软软靠在了行安怀里。

 顿时没了骨头,面带红晕道:“你说勤些,我还当三五就能见一面呢,整吃不香睡不甜地等着,盼得眼都酸了。行安,这次多呆几,好么?”

 行安先吃了几口东西,略一思忖,道:“这先不急着谈,今唐行晁又来请你了么?”青柳知道他也姓唐,虽说身上没有唐门的东西,想必也和唐门不开干系,便先压抑着相思之情,颔首道:“嗯,又来了。”

 她这才想起,上次行安过来,恰好正是初五。她心里暗暗一惊,忙道:“你找他有事?”行安只淡淡道:“我不找他,我只想等他找上门来。”青柳垂目沉,细声道:“要不要…奴家去将他…约到一个僻静地方?”

 行安抬手扭过她的小脸,拇指一瓣,笑道:“你在瞎想什么?当我这次回来是为了用你钓他上钩么?蠢丫头,你要为我做的事只有一桩。”“什么?”

 她抬眼一望,颇为紧张地问。“在这儿好好活着。”行安温暖的手指拂过她的面颊,瞬间就让她的浮躁心绪安定下去“想见你的时候见不到,我可难受得紧。”

 既是装病,青柳房中总不好传出琴曲之声,小酌几杯,她酒兴微扬,挪开桌子,重新描眉画目,润抹腮,拾掇到光四,取出舞裙,至屏风后换上,叫他击掌打着拍子,为他献上一舞。

 次次相会都要颠鸾倒凤,身子不便的时候也会朱婉转相就玉箫,对行安,青柳早不必有半点矜持。

 她心里也知道,这男人其实颇喜欢看她对他渴求、依赖的样子。所以那一袭烟笼轻纱罩的华美舞裙之下,她并没穿着任何内衬。她傲然高耸、雪白浑圆的酥弹玉,峰丘弧廓若隐若现,两点俏立梅苞,也在层叠网纱中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两条雪肤细滑、筋骨匀称的长腿,更是随着舞姿变迁,忽而玉树矗立,忽而白龙出渊,裙裾翻飞之间,纤巧脚踝与秀美小腿旋转呈现眼前,那弹动肌理,那玲珑绣鞋,无不带起阵阵风情,人心火。

 “青青柳,影落玉搔头。竹映中元河间月,风拂上冷酥油。斟酒醉红楼。”行安一手举杯,单掌拍股为律,合着青柳绰约舞姿,含笑轻歌。明明词句颇为香旎,抑扬顿挫之间却透着一股悲怆苍凉,似是在追思故人,又像是在悔恨无力更改的过往。

 青柳旋身急踏,舞得更快,更媚,蛇如水。她不喜欢行安时常会看着她出的表情。她知道,那眼神并不属于她。可不打紧,他的人在,至少今夜,他是青柳的。

 纱袖双分,青柳下提腿,斜斜一拧,便含羞带怯倚靠在行安怀中,含芳娇咻咻吐在他颈侧,柔柔道:“行安,时辰不早,咱们…早些休息吧。”

 他点头一笑,将她打横抱起,垂首吻落。青柳昂首相就,丁香急切送入他中,只盼能将一腔相思,随着津唾传递几分过去。四片嘴婉转磨蹭,行安显然是个中好手,重轻啃,横,贝齿颗颗扫过,腮内尽无余,不多时,便叫青柳通体火热,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勾住行安脖子,修长十指微微入他发髻之间,不住屈伸。

 片刻后,行安浅笑抬头,在她额上轻嘬一口,这才绕过屏风,弯将她放在松软如云的丝滑被褥之上。她眼波朦胧,抬手帮他宽衣,这才有些奇怪,咦了一声,道:“你…今次怎么穿的这般朴素?”

 “怎么,嫌丑?”行安低头看她麻利解开自己领口,小手软软探入,先往那健硕膛上热乎乎摸了一阵,笑道“不过是些身外物,赤条条的样子不变就是。”

 青柳笑弓身抬头,侧头轻启朱,在他喉头突起上温柔一吻,一边继续为他宽衣,一边呢喃道:“你就是变丑了,多了疤,我也一样爱你。奴家这辈子,就只认准你一个了。”

 她喜欢吻他喉咙,不仅是因为那里充了劲瘦的弹力,男子的气魄,也因为她知道,他是个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肯让她碰触如此致命的地方,要么相信自己,要么相信她。

 而她,自然愿意选择后者当作答案。都说酒是媒人,殊不知对女子来说,酒不过是让心神茫然不设防的药。

 而腔情意,才是百试不的灵丹。青柳下他的亵,双手刚一放上他紧绷结实的部,就不住轻轻呻了一声。他还没有完全坚硬,她就已经在细小的颤抖中润。

 “行安…我好想你。”她蜷在他身下,吻他的锁骨,吻他的,敞开的舞裙中,花般娇的身子卖力的贴向他,恨不得化作青藤,不再做柳,将他死死住,到天荒地老。

 “我也想你,青青。”他温柔一笑,并未急着挪身而上,或是把渐渐怒起的玉箫送到她畔由她侍奉品含。

 而是双手一抄,将她雪的身子从蛛网般的舞裙中了出来,拥在健硕的身躯中,一手揽稳柔滑纤,一手托住螓首簪后,轻轻一,舌尖勾开娇,缓缓吻入,碾转摩挲,其实,青柳并不喜欢他叫她“青青”她总觉得,这名字不属于她。

 可她从不敢说,唯恐两人之间那缕细细的蛛丝,因她的冒失而断掉。“唔…”她细细娇,款款扭动,小手住他的茎,剥下那裹铁似的外皮,用指肚轻柔摩擦菇下沿,唯恐不够顺滑擦疼了他,还含羞探到浆润透的玉壶口上,蹭些粘丝丝的汁,再去伺候他的首。

 行安不徐不疾,就只是在她上不住亲吻,后那只大掌,则缓缓绕行抚摸,惹得她眼阵阵酸麻,舌之间情热似火,沿着下的混合津唾延烧到腹之间。

 他只是这般亲吻,就能叫她通体如酥,水津津,不觉眼耳红,握着他命子的指头,都跟着攥紧几分。

 行安这才微微一笑,向后仰倒,食指微屈在她下巴一勾,将她引向下的擎天一柱。青柳却摇摇头。她匆匆赤身下,踩着绣鞋绕出屏风,往桌上拿了一壶酒来,先细细漱了漱口,跟着含住嘴佳酿,抿一笑,趴伏在他腿间。

 红才启一,酒浆便垂而下,她媚眼半眯,顺势向下一嘬,头,连着那些好酒又一起喝回口中,旋即檀口裹紧了高翘儿,缓缓动,一寸寸将他入。

 小半物浸入酒水同时,也泡在了温润柔滑的小嘴儿里头,那一条丁香小舌灵活起舞,沿着下那条细筋,左右不断舐。

 这自然讨得行安心,他快活得哼了一声,坐起,抚摸着她的耳珠,拨一下耳坠,向上一抬,顺手掉了她头簪钗,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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