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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缓缓吐了口气
 她泪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他的,哽咽着说:“我还是很难过,觉得…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可怕。”“不要紧,我在。”他抱住她,坐起,侧躺下去,花里的尘柄险些滑,慌得她急忙将儿一摆,贴了上来。

 但南宫星还是了出去,让她俯身趴在上,双腿并拢直卧,以蝉附之姿,重又进入。如此方式,他可以轻松将她全部压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己说说看,蜘蛛你是否说得出口。”

 唐青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头一下下敲着,敲得她浑身酸软,自然言听计从,一扭脸侧目望着他,轻声道:“那…那我试试,蜘…蜘蛛。”

 她身子一紧,果然术余威犹在。南宫星双掌在她后心,一边继续用真气冲撞她绵软不堪的腔,一边沉声道:“继续,阿青,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什么人也伤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来。能感觉到,那残余的寻死之念仍会随着这词的出现而上涌,南宫星轻抚着她的后颈,每次她说出蜘蛛,就运起寒热错的真气在她丰美丘从里到外过上一遍,宫口核连成一线,在这情泛滥的当口,无疑便是一次身之美。

 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没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试试,让蜘蛛这个词从此以后在唐青心中与男女爱的极致快乐联系更紧。

 等到她一听蜘蛛二字就花樱苞俏立,起码,寻短见的念头就该转为寻男人了吧?唐青了几口,轻声又说了一句蜘蛛,南宫星如法炮制,当即便让她快活得闭目咬牙,两股战战。

 她吃到甜头,又非处子之躯不懂风情,当即轻声慢语,隔上一会儿便轻轻说一句蜘蛛,不知不觉,越说越快,到最后蜘蛛蜘蛛连成一句,说得结结巴巴咬字不清,连那双乌溜溜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后一声尖叫,两条白腿猛蹬两下,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知道这一番折腾虽然身上快活,对唐青心神却是不小的一番损耗,南宫星略一思忖,放松关,撤掉真气,在她温暖紧缩的户中轻送,躯体厮磨,温存到她悠悠醒转,恰好将热乎乎的入,灌了她一个谷。

 他翻身躺倒一边,屈肘撑头,轻柔抚摸着仍在微微战栗的唐青躯,指尖描绘着后那小小的蜘蛛刺青。

 方才他骑在唐青上冲刺之时,低头垂目,一片白皙晶莹的肌肤上,唯有这块图案极为醒目,且散发着一种残酷的魅力,注视着它随媾动作颤动摇晃,心中竟会泛起一丝细微的杀意。

 唐青深口气,长长吐出,喉咙里一串婉转呻,娇声道:“星哥哥,那刺青丑得很么?你一直在摸。”“不丑,但怪得很。”

 南宫星拥住她吻了一下“过后我若不忙,带你去找我姨娘一趟,和我夫人手臂上那道疤,都一并设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一笑,靠在他怀中扯过枕畔帕子,将股心擦了一擦,软软道:“约莫什么时辰了?不会耽误去见姑姑吧?”南宫星摇摇头“还早。”

 她媚眼半眯略一思忖,反手轻轻摸着他半软不硬的那话儿,羞答答道:“星哥哥,那…你再帮人家治治可好?”

 南宫星顺着她纤摸下去,掌心盖住户顶上的芽苞头儿,轻轻触了触余津犹在滑不留手的膣口,笑道:“你这儿可还肿着呢,暂且歇歇吧。”

 唐青略显失落,不情不愿嗯了一声,跟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道:“星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还用别处服侍过你啊?”

 他往她颈窝细汗津津之处搁稳下巴,掌心运气盘绕着她核周遭,道:“为何有此一问?”她哼唧两声,用尖在他下腹蹭了几蹭“就是…最快活那会儿,模模糊糊想起点什么,觉得…后头空落落的,光想夹着。”

 “这个你就慢慢想吧。想起来了,再说。”南宫星盘算一下,真要再让他起了兴头,唐青怕是要被到下不来,晚上还要去见他娘,还是别误事的好。他掌心功力渐加,真气抚远比实际摩擦更加轻柔,力度却更加精准深入。

 他老于此道,对付唐青这样身心俱醉的年轻姑娘,实在是易如反掌,稍稍实,力透外皮,如一条条细线,钻入内里,将那芽头埋在体内的一段茎,也环环套住。

 情丝绵手的运力之法能令落叶起舞如蝶,盘绕着核内柱,轻而易举便做出了连绵之感。

 可寻常哪里有男人能得到皮之下,唐青哎呀一声,玉体巨震,双手一垂按住南宫星掌背,颤声道:“星哥…哥,你…你这又是…什么…什么古怪功夫啊…”“能叫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寻死的功夫。”他低声笑道,将她扭颈送来的朱,咂住微凉舌尖,功力越运越快,内息转,连顶门都冒出了丝丝缕缕的氤氲之气。

 那娇核本有九成埋在体内肌理之中,光是外的芽尖儿,剥开那层薄皮都极为不堪怜爱,可说是情凝缩而成的关窍之地,而如今功力不受阻隔深抵骨,自部向外环环勒上,这滋味比起寻常的快活,猛烈迅疾何止十倍。

 寻常南宫星并不愿用这一手,只因如此上一遭下来,女子玉户大都会偃旗息鼓,少说也要歇上大半,才能再起兴致。

 但用在此刻一边除去心魔一边帮唐青尽兴,却是再合适不过。几下眨眼的功夫,唐青就嗯呜一声闷哼,扭头抱紧南宫星的身子,一双长腿想夹不夹,开难开,微曲绷紧,好似拉弓弦,娇雪肤之下,肌的印痕清晰地浮现出来。

 “嗯…”她紧紧住南宫星口,浑身上下一齐用力,若有什么物事在她此刻的膣口之内,怕是要有被夹断之虞。

 “嗯…”美到极处,便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唐青双目上翻,突然撒开南宫星的嘴巴,张口倒凉气,连三次,却吐不出半点声音。

 接着,一股震颤自足尖出现,沿着足踝、小腿一路上行,叫她身子猛地一,再,又一下,才从后头挤出一丝细弱蚊鸣的呻:“美…死了…”

 等南宫星罢手,盘腿坐起,轻轻抚摸她舒展四肢,坟起丘,为她缓缓退之时,她已经目光发直,宛如又被催破了一次神智,软瘫如泥,双眸无神盯着顶上纱帐,连角亮闪闪垂下的一丝津唾都不愿去动。

 他过帕子,将她部一抬,垫在下面,免得浸着一泡浆,再凉了身子。仅是这么一动,唐青都哼哼唉唉叫了两声,仿佛此时此刻,那花房周遭,最好莫要再有顶点变化,仅仅是皮牵扯,都叫她又多了一股清汁出来。

 估摸着时辰,南宫星哄着唐青先行睡去,她心神几乎被快乐榨干,哪里还撑得住,哼了两声,想要摇头都没摇完,螓首一偏,就此入梦。

 南宫星将被单安置妥当,微微一笑,闭目运功打坐,权作小憩。差不多到了时候,他穿戴整齐,在木盆井水里一条帕子,抱起唐青,一边柔声唤她名字,一边为她擦洗颜面。

 她迷糊糊醒来,撒娇一样哼了两声意义不明的呻,双手接过帕子自己擦了起来。南宫星握住她的手腕,轻声说了句:“阿青,蜘蛛。”

 唐青轻颤一下,拿下帕子,用力晃了晃头,软软靠在南宫星的肩上,沉默半晌,缓缓吐了口气,道:“星哥哥,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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