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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大步离开
 张红菱伸脚碰了碰娘亲那软绵绵的大白股,咬略一思忖,幸灾乐祸道:“袁郎,我娘都这么说了,你…干脆就照待我的法子,也去给她杀杀吧。”

 贺仙澄是最先唱出后庭花的,此刻冷眼旁观,并不做声,只是小手在林红娇身上各处东一下西一下拨,不给她什么空当冷静。袁忠义并不特别嗜好旱道,只有贺仙澄那样后庭花与众不同格外有趣的,他才有兴致多次宠爱。

 但他十分爱看这些女子开苞时情态各异的模样,尤其是那明明不如前面挨利、却为讨他心而强行忍耐的模样,六分痛苦掺着四分愉悦,可比寻常身时的模样叫他兴奋得多。

 既然女儿吃醋卖了娘,他也就不再客气,慢条斯理往外一,青筋盘绕的物将张红菱花拉得突起绽开,漉漉垂下几道黏汤。

 她忙不迭爬到边下去,蹲在水盆上就垂手洗起来。贺仙澄早已拧好了巾子,探身打开油葫芦为他添滑,顺势附耳道:“可别太莽撞,张红菱死得起,林红娇暂时还死不得。”

 “嗯。”袁忠义懒懒应了一句,看物已经遍体油光滑不留手,过去将林红娇翻转过来,笑道“澄儿,我稍有些乏了,一会为你干娘救治起来,你在后面帮衬着点。”

 林红娇翻转朝下求之不得,赶忙把脸埋进糟糟堆成一团的被子里,到红里透白的股高高撅起,两条雪的大腿分成一个八字,鼻子嘴拱进布褶子里呼哧呼哧急,只怕他不直接进来还要在外面磨,双手往后一抄就主动掰开了肥美红的牝。

 丰突一开,夹在里头的水便下一片,把她浓黑油亮的打得透,密密盘结犹如擀成了毡。凹陷在两片肥美中央的口牵丝开,红的微凸芽不再咬合成团。

 而是展成一个圆环,银线错,隐隐能看到内壁动,恍如呼吸。袁忠义并拢二指缓缓刺入,在积起中缓缓屈伸抠挖,指尖舒展时不轻不重顶一下最里头的小疙瘩,蜷曲后则骨内一片软麻点儿似的皮,发力狠辗,反复几次见她娇躯绷紧,立刻将她尖一按,快速循环。

 这手段连青楼老婊子也吃不消,何况林红娇一个正火攻心的寡妇。不几十合,她就仰头一声尖叫,粉白股向内一夹,口一张,噗滋了一片水出来。

 袁忠义立刻往前一凑,抱住她身向后一拉,油津津的巴在张缩不住的桃源口轻轻一蹭,往上一提,无声无息便钻进了那紧紧闭着的褐红口之中。

 林红娇正沉浸在整片牝户密集搐的极度快活中,肠一,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低头闷哼一声,扒着股的手反而更加用力,将那深邃腚沟几拉平。

 他趁虚而入,深深一顶,丛都贴在了眼之外,物长矛般戳在肠子里头,兴奋一跳,就是销魂一挑。

 缓缓出,茎赤丝环绕,倒是让这母女二人,一起落了回红。处没被顶个痛快,股却涨得想要裂开,林红娇哀声呻,心底叫苦不迭。

 她想开口说几句,可此前只装过神仙附体,没装过真正的疯婆子,经验不足,哪知道火攻心结果被眼该是什么反应,万一说错馅教女儿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清醒,这一晚最后该如何收场?

 其实也就是她心思混乱才绕进了死巷子不肯出来,四女一男赤条条盘肠大战至今,清醒与否,哪里还有什么重要可言。张红菱此刻望着母亲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看亲娘,不如说是在瞪着一个发抢自己男人的情敌。

 林红娇不比女儿时常骑马,身子孱弱柔,那肥牝生过一个娃娃,应付袁忠义的物还有几分优势,如今后庭惨遭蹂躏,转眼就不住一声声痛呼起来,扒着股的手也转去拧住了单。

 见她不济事,袁忠义知道今夜没下水磨功夫帮忙疏通,强行继续怕是要叫她今后离不开马桶,便缓缓退出,运真气为她按片刻,斜着身子让贺仙澄用布把茎擦净,重新投入水淋淋的之中。

 又折腾了堪堪一个时辰,那对亲生母女都已疲倦至极,张红菱被拉来替娘受了片刻,叫声虚弱不少,林红娇昂跪伏不稳,渐渐瘫在上。袁忠义足,捏着并肩而卧母女两个的尖左右了几百合,深深一送,在了林红娇深处。

 他这儿胡天胡地,那边贺仙澄已用铜壶生烟,将霍文莺死,失神缩成一团。两人对望一眼,微微一笑,云散雨收。贺仙澄取出药膏,为那母女两个治疗后庭创口,顺便将她们摆好盖上被子。

 袁忠义解开绳子,将软绵绵动弹不得的霍文莺扛在肩上,捡起衣服丢给贺仙澄,便往外走去。到了外间堂屋,他将霍文莺丢在桌上,补上一掌叫她彻底昏厥过去,转身坐下,道:“决定动手了?”

 “嗯,霍四方本就等于已死,如今皮包骨头那副样子,装活也顶不了一天半的,唐飞凤也布置妥了,趁着这个机会,下手吧。”他托腮沉,道:“我有多久?”

 贺仙澄拍拍霍文莺的股“你对她兴趣很大?”袁忠义咧嘴一笑,白齿森森“难得有个可以叫我好生耍耍的,不然,我还能对谁动手?”

 贺仙澄捏了捏霍文莺前那二两软,缓缓道:“我还当,这么好的一个材料,应毒哑嗓子,押入囚车,前头悬挂霍四方的头颅,在郡城百姓众目睽睽之下揭破女子身份,历数霍家罪行,将她丢给群情奋心怀怨恨的人群,叫大家生啖其,活剥其皮…才更合你的心意。”

 “的确那样我看了更快活,不过,为了将来的侠名,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应当以仁义为先。”

 他拨着霍文莺被咬破的,嗜血的寒意从面上一闪而过“仁义大侠,对这种恶徒也不能杀,应当一掌打死,割下脑袋给百姓一个代就好。”“明午时之前,你把霍文莺的脑袋给我。”贺仙澄微笑道“我只要这颗脑袋。”

 “别的都已安排妥了?”“两前就已经布置好,霍文莺近些日子就是捧着铜壶升仙,军营都不怎么去了,墨家举荐的人,已经大权在握。那几个带亲兵的心腹,唐飞凤随时可以处理。只是…你当真想好了?”

 “想好了。”袁忠义笑道“霍四方起兵时候的名声早被他耗光,至于唐门…今后天地广阔,他们就算反悔真来对付我,我也不惧。”

 为了不让唐门落下背信弃义的恶名,早先商定的时候,就说了要让唐天童兄妹两个碍了本家法眼的年轻人作为牺牲。

 与霍家父女一样,明午时之后,他们的命就都将记在袁忠义手上。虽说一看就知道这是唐飞凤替兄弟排除异己的手腕,但他并不介意,乐于一并揽下。

 只有一个条件,就是唐甜儿那个颇为可爱的小姑娘,要交给他来亲手处置。所以明面上为霍家当保镖的唐天童、唐甜儿和唐飞凤都是“死于”袁忠义之手,唐门必定要象征派人找找麻烦,走走江湖程。

 按约定,唐门那边只会差遣些模样不差的女弟子,和不准备留在本家的碍眼废物,丢给他顺便处理。但假戏真做,也不无可能。袁忠义一贯防人惯了,自然做好了其他打算。

 将事情最后商议一遍,他穿,蹬上靴子,带好东西,将霍文莺生猪一样往肩上一搭,笑着拍拍股,大步离开,往早就为她选好的临终之所走去。

 霍文莺直到铜壶之前都是完全清醒的。亲眼见到了那样悖逆人伦的场面,她就知道已断无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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