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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找能生火避风処
 张林氏体态腴软,双手所捏所抱,无处不柔,那小巧户虽说外形与女儿相若,内里却大不相同,花心肥大,周围厚,曲径通幽,深邃紧凑,袁忠义这能吓煞小姑娘的,发狠往里一冲,勾连纠贴在一起,竟一寸不落整了进去。

 不过如此长度,这寡妇硬其实也略吃不消,肥嘟嘟的花心被撞的后挪,就听她哀叫一声,软绵绵的小肚子都跟着绷紧。

 袁忠义不以为意,他深知女人一旦到了狼虎之年,那花心便成了个水包儿,戳得狠了,哪怕顶得吃痛、垂泪、告饶,只要续上这口气不给她停,不多时便会转成快活,美到她浑身哆嗦。

 他将她养尊处优一看就不事劳作的白白脚儿分开,低头看去,那敞开花房汤汁四溢,得一塌糊涂,像是要把十九年憋着没过的水一口气流个光。他长口气,对准那嫣红裂,运起内力就是一通大开大合的凶狠暴

 要是张红菱那个的小娘子,这么上几百下,能叫她疼哭。但张林氏这个半老徐娘,透了的蹄子,起初百余下还痛得叫求饶,强捏住扭的到还不足二百之时,便缓过了劲儿,要溺水般哈嗤哈嗤急,等袁忠义发起蛮力催动真气到五百合外,这慈眉善目的寡妇便开始一遭接着一遭,眉眼都挤到一起,显得有些狰狞。

 他连内功都已用上,自然长气无比,将她放倒翻转过来,抱起股骑在粉白丘之后又是一串噼噼啪啪,数千下次次直捣花心,换个单薄些的姑娘,这气势倒像是要戳破肚皮捅出个头来。

 梦早已不知进行到何等地步,张林氏脸都是泪痕,角还挂着几丝唾,草叶托着衣裙,上面那双扁圆子如在洗脏污一样紧着晃,从里挤出的汁黏乎乎挂垂一片,将她浓密卷曲的黑染成个指着地的箭头。

 隔着肥掏了三千过半,袁忠义将赤红巴一,揪着头发拉起张林氏那张适合普度众生的慈悲面容,大笑着将一片浊了上去。

 张林氏早在第一个千合之后就活活崩了关口,十九年不曾动用过的元勉强算是和处子相若,叫他额外消受了一顿。

 而崩关之后,又遇上袁忠义这发了地猛,要不是半途他用内力帮她护了一下任督汇之处,这会儿大概已经被活活死掉了。

 出来后,足足一盏茶功夫,那高高昂起的股蛋,都一直在哆嗦个不停,一下一下缩的牝户,把里头残留的全挤了出来,顺着油黑的往下滴答,把垫膝盖的裙布都打了小片。

 袁忠义不想就这么罢休,看雨过天晴,时候都还不到傍晚,便留下张林氏在这儿趴着撅腚吹风晾干,起身去四边转了一圈。

 他在山林生活的经验已经极为丰富,不多时便寻了一些能吃的菌菇,掏了一窝鸟蛋,捉回了一只足有七八斤重的山兔,凑合烤了一顿吃食。

 嚼着喂张林氏吃了一条兔腿,两朵蘑菇,一颗鸟蛋,袁忠义哺她喝了几口水,摸摸她的肚子,将她抱起端到旁边树下,运气压她下腹,把出一泡来,扛去附近小溪涮一涮脏处,便又放在火堆边上,坐下伸手把玩。

 玩了一阵,巴翘起发,那虽还肿着,但也滑溜溜了一片,他打个嗝,扭身趴下,分开张林氏大腿,沉一顶,轻轻松松了进去。

 红肿壶比之前更紧,最深处那花心好似也被顶得了一圈,头探进去辗上几下,像是抵住了一条正在使劲儿的舌头,软中透着弹。

 若按照袁忠义的喜好,如此梦里采花,女人几乎没什么反应,算不上有趣。但他盘算着吃一顿老少烩,那悉心铺垫,先将这当娘的通透了,一步步引进彀中,才能得偿所愿。

 当然,依着张红菱的子,彻底情愿怕是较难,不过只要张林氏心头松动,他家的上,张红菱可做不了主。一步步计划着,他起落,慢条斯理又将张林氏到娇咻咻,不住吁吁出气。

 这寡妇如今不堪逗,小后生一样瞎戳顶,都能叫她透,到了这步,袁忠义反而越动越慢,得她紧了,便停下耍一会儿子,头,等她那股劲儿过去,才继续动作。

 先前那次叫她回想起了身为女人的乐子,那么这次,就该叫她尝尝吊住胃口吃不到的焦躁。“唔…”往复数次,张林氏的声音宛如低泣,看神情也像是急得要哭,无奈身在“梦”中,凡事不得自己做主,眼见着就要到了最好的当口,那硬的巴却又不动了“张郎…别作人…”

 袁忠义只当没听到,送十几下,停下玩会儿送十几下,停下捏捏头。不紧不慢头西沉,周围渐暗,他笑一声,将已经急得在梦中扭的她按住,波的一声,将具拔了出来。

 随手套几下,他又往张林氏脸上了一片,这下算是尽了兴,抱起她酥红如虾的身子,去到水边,哗啦啦给她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将到最后仍没足的,也一并洗了个干干净净。

 洗完之后,火边挂起的衣裙差不多已经烘干,但直接给她穿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略一沉,将自己衣给张林氏套上,随便打理一下,衣裙还给他在火边挂着烤上,垂下的布料当作屏风隔开两边,他在另一边只穿一条不及膝的亵,抱来许多草叶盖在身上,微微一笑,运起内力御寒,到头安睡。

 给张林氏清洗的时候他运功为她下体略作安抚,里头深处也抠挖着洗净,一夜过去,必定能够消肿,如此一来,便是梦了无痕。

 翌晨,朝阳躲入云层,只在东穹亮出一片薄红,不过看天气应该不会再有雨水,袁忠义观望一下,过去将梦蛊摘掉,捏死丢入火堆余炭之中,轻手轻脚回到原处继续躺下,闭目装睡。

 被梦蛊控制之后,张林氏整整睡了快有八个时辰,即便中间疲力尽了一次,如今也早已睡,不多久,便呻一声,睁开了双目。

 人一般只会记得接近醒来时候做的那个梦,更久远些的,能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便已不易。但她醒来之前,并未做其他的梦。她着裂开般痛的额头,隐隐想起一些,顿时双颊发烫,暗叹口气,心想,大概是寡居太久了吧,竟做了不知羞的梦。

 浑浑噩噩躺了片刻,她仔细回想,忽然惊觉,自己是渡江北上的时候跳进河里,被未来女婿带着逃生路上呛水之后失去意识的。

 难不成…其实我已经死了?那梦…是天可怜见,念在她这些年行善积德的份上,叫亡夫与她在九泉之下相会了一场?

 一个灵,张林氏坐了起来。她看看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脉,神智渐清醒过来。不对,我还没死,我还活着…可…可这是…“啊!”张林氏看清身上衣服,顿时惊叫出声,面如土色,缓缓转头看向一旁挂起的衣裙,和下方隙透出的熄灭火堆,心中仿佛三九寒天被泼了水,当即凉透。袁忠义装模作样眼睛,坐起来,用紧张的口气问:“怎么了?仙姑,有毒虫么?”

 张林氏听到是他的声音,先是松了口气,跟着又大叫了一声,双手掩面,指出惶恐眼瞳,战战兢兢道:“智、智信,你…你救了我?”

 “嗯,咱们遇到了急,你呛晕过去,紧抓着我不放,我游不到岸边,只好托起你跟着漂,等被冲上岸,就到了这鬼地方,为了找一个能生火的避风处,我抱着你走了好几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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