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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抬腿踏下
 那些蛮兵脸上这才好看了些,嘀嘀咕咕重新坐下。跟着,那蛮女首领高喊几句,转头带着随从大步迈进一间营帐。

 其余蛊宗蛮女指挥蛮兵们拿来长绳索,打开木栏,将其中女俘呼喝驱赶出来,一个个拴住双手,前后相连,串成一列。大概是担心人多生变,蛊宗蛮女拿起鞭子,先将捆好的一半女俘赶出营地,上马驱赶牲畜一样往她们来路折返。

 那些蛮兵则已将过来扭动勾引的蛮女搂抱住带到喝酒吃的地方,哈哈笑着又亲又摸,有急的索拉开子,抱着坐到怀里,送起来。

 饮食男女,人之大,兵卒浴血厮杀,搏命取胜,任你怎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也少不了粮草供给,营慰劳。

 战火所及之处,惜命已不容易,哪里还顾得上廉。木栏中剩下的女俘大概是发现留在军营只要听话,便仅是吃痛受,跟着这些蛮女离开,便必定有去无回,当即从木栏隙中伸出手来,不停哀求,还有胆子稍大的,干脆也有样学样解开衣服下裙子,冲着蛮兵摇晃光溜溜的股。

 之前一个个唯恐被蛮兵看上抓住去的,这会儿倒都盼起了能被那壮的巴选中留下。袁忠义居高俯瞰,心中冷笑。此间百态在他看来,当真是有趣极了。可惜不能暴目标,否则他非要纵声长笑不可。欣赏片刻,他觉得在这儿捞不到什么好处,看畜生耍猴戏,战大地何处不可,便不愿多做耽搁,悄悄退出树梢,从远离营地之处落地,小心避开外围几个零散岗哨,听着水声,往河边去了。

 最理想的状况,还是找个就在茂林郡边缘的蛮夷村镇,抓个会说些中原汉话的年轻蛮女,带走找个隐秘地方,把他从蛊宗尸身上劫来的几个瓶罐挨个辨认一番。

 几奔波,身上都有些发臭,他看那些蛮兵不顺眼,索逆行到远远上游,估摸着蛮兵取水的地方,先向里面撒了泡,跟着再走一段,光衣服进去擦身洗脚,躺进河中泡了片刻。

 虽按时令才是夏初,但此地已颇为闷热,空气黏腻,蚊虫飞舞如烟,要不是袁忠义寒内息自行转,早被猎户装热出一身痱子,胳膊腿咬成葡萄。

 泡在水里放了一串臭,他骂了两句蛮子,淋淋离开河边。四下无人,空林静谧,袁忠义心中畅快,双腿一蹬腾身而起,在周围树上练起轻功,顺便吹干淋淋的身子。

 兜了几圈,耳边忽然听到马蹄声,他皱眉急忙返回河边,来不及穿戴整齐,只好拎起重要包袱,仅穿着贴身内衬蹬上靴子,匆匆飞身藏到旁边树上。

 不一会儿,三匹快马沿河奔来,其中一个正是先前那蛮女首领的随从,另外两个看着等级更低,估计是这随从的跟班。

 她们马背上驮着大号皮囊,想来也是取水的。骑到这里,一眼看到袁忠义剩下的破旧衣服,为首那个蛮女一抬手喝住马匹,伸鞭指着那堆衣服,叽里咕噜说了一串。

 另外两个跟班跳下马背,快步过去,蹲下检查,扭头高声回话。袁忠义根本听不懂,但,他看得清。这三个蛮女后面,并没跟着其他帮手。她们三个也是蛊宗的,为首这个还会说汉话,实在是天赐良机。

 袁忠义拿定主意,轻轻折下一段树枝,运气屈指,猛地一弹。那木条呼啸一声疾飞出去,在河水另一侧近岸处起一蓬水花。

 三个蛮女齐齐扭头看去,马背上那个反应极快,刷的一声出了细长弯刀。袁忠义却在这边悄无声息落了地,弯捡起三块石头,小心控制功力在六成左右,嗖嗖嗖甩手打出。

 那两个跟班武功差劲,颈侧中招,哼都没哼一声便软软倒下。马背上那个却强出一截,听到风声侧身一让,没中脖子,却被打在肩头,哎哟一声摔下马去。

 这便是没有马鞍马镫的下场,终究是些蛮荒匪类。袁忠义心中嘲笑一句,展开轻功急速欺近,不愿给那蛮女高声呼救的机会。

 没想到那蛮女情颇为彪悍,就地一滚便顺势站起,并未高声呼救,而是咬紧牙关挥舞弯刀护在身前,还想和他一较高下。袁忠义才没兴趣在那锋利弯刀的寒光中寻找破绽,他双脚连踢,一块块河滩碎石向着那蛮女劈头盖脸打去。

 她挥刀左支右绌,顷刻被几块石头接连打中,闷哼后退,渐渐她神情越发恼火,弯叶一样的眉毛忽然几乎竖起,怒吼一声顶着飞石扑了过来。

 袁忠义不慌不忙,猛地伸腿一扫,面前被踢飞的石头下,一片泥土向着那蛮女脸庞便砸了过去。尘泥蔽目,她不得不胡乱挥刀自保。他微微一笑,展开轻功绕到她后面,一掌劈下,将她打晕过去。

 解开缰绳放马归山,搜出三个蛮女兵器丢进河里,只留了把小巧银刀,他穿戴回自己衣物,将难对付那个手脚捆好,麻袋一样扛在背上,左右手各拎一个,提气越过河,略一观望,便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钻了进去。

 西南荒林多山多水,便也多见森的空,钟下垂,石笋林立,恍如犬牙密集,待人而噬。

 费了大半个时辰功夫,袁忠义总算找到一个较满意的,入口很小,里头很深,顶上还漏了个,踢断两颗碍事的树后,阳光便能直接照进来,省去了白也要生火的麻烦。

 牛筋索捆了那个随从,麻绳捆了两个跟班,他这才松了口气,将她们身上带的东西全都掏出来,妆物首饰直接丢掉,剩下那些药丸蛊虫,还有一晃就听里面嗡嗡作响的那个木葫芦,则被他放在旁边,等着问清楚作何用处后收进包袱。

 干等着实在有些无聊,他解开最好看那个随从的衣襟,蹲在那儿玩了一会儿个头不大但颇为坚子,不一会儿,便玩得裆发紧。

 好吃的要留在后面慢慢尝,他想了想,子,把三个中姿最为平庸的那个蛮女拎起来扔到地上,踢翻过去面朝下方。蹲下掀了掀,那直的筒裙还硬,一撒手便掉回来。他索扯烂出。

 然后解开脚上绳子,抓着蛮女的皮绑腿把她双股分开。杂草一样的跟着一起向两边分开,出中间纵向的裂隙,两侧向内泽由深转浅。

 直到接近膣口的位置才呈现出鲜红。袁忠义将两指头浅浅入一撑,偏头一看,果然已非处子。

 向着红里呸了一口唾沫,他趴下对准牝户,身刺入。对这种随口吃的小菜他懒得费心,几下觉得略有润泽,便一掌打在后,震碎她关,猛捣几下,将元笑纳。

 遭此重创,那蛮女呻一声醒转过来。袁忠义笑呵呵抓住她被绑双手紧,加快速度戳刺,顶得她连声闷哼。脸庞贴在底泥土上勉强转过头来,那蛮女破口大骂,一挣一挣地

 可惜被骑在股上还按着,纵然是烈马也甩不下熟练的骑手。袁忠义狠她几百下,硬是将她牝白沫,了三次,才冷笑一声进去,慢悠悠身而出。

 抓过一块撕下的裙子擦了擦出的水秽,他故意将染的那一面朝里,捏开蛮女的嘴巴了进去。

 看她气的瞪圆眼睛双脚蹬,袁忠义哈哈大笑,抬腿踏下,嘎巴一声踩断了她一边膝盖,扭身走到另外两个蛮女身边。本还想着要都还是没醒,就再把不太美那个扒了猛干。可那个随从已经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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