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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木驴皱眉狗子
 保不准,这闭关的时,就是在钓他这条安分太久的鱼。他绝对不能上钩。安安分分帮忙管理山寨这些莺莺燕燕期间,疯疯癫癫的方三小姐终于断了月事,浮现喜脉,怀上了狗子的娃娃。

 方二小姐痛不生,趁夜想要用木打掉妹妹的孽种,被狗子发现,然大怒,绑起吊在梁上,整整一一夜。狗子感觉,方二小姐虽然顺从,韧却比刚烈的三姐要强出不少,忍受这般辱,依旧能苟且偷生,长此以往,对他来说反倒是个后患。

 寻思几番,他打定主意,将悬空一天虚弱不堪的二姐带去关押女子的房中,当着那些认识他们的丫鬟妇人的面,干过户干眼,再带着腥臭入小嘴洗净,循环往复,足足摆了一个多时辰。

 干微弱不堪的丝缕元,他又让两个方二小姐曾经颇亲近的丫鬟上木,一前一后夹着她一场。如此折磨下来,方二小姐终于不堪重负,成了个双眼发直,呆呆愣愣的傻子。

 狗子对她也已失去兴趣,把她留在女人房中,换了个手脚麻利的丫头去照顾方三小姐,从那之后,就只是每晚过来往她肚中出一次,例行公事,此外再不见面。土匪们依旧下山打劫,上山吃,喝醉了娘们,过瘾了睡觉。

 零零散散抓回几个女人,算是补了死掉的缺,在外被杀了几个,也算是省了山寨的粮草。听他们在外劫掠时候打探的消息,时局不稳,旧朝越发风雨飘摇,各地狼烟四起,义军不断举旗,有土匪忍不住建议狗子,等孙断出关,咱们也在山上扯起一面大旗,兴许,将来能拼一把龙椅坐坐。

 狗子哈哈大笑,一脚将那小子踢了个跟头,斥道:“少做些没用的梦,主人就算神功大成之后天下无敌,凭咱们这几十人,都不够叫大军万箭齐发一次。到时候主人武功高强,你我可就成了刺猬。”

 白驹过隙,云飞逝,待到孙断出关,重新接掌山寨,已是寒风凛冽,偶有飞雪的季节。山上的女人死了一些,剩下的倒有一半已身怀六甲,孙断对狗子的努力大是满意,将下册几处狗子不太通畅的地方悉心指点,仍将未怀孕的女子留给狗子采补。

 直至此时,方二小姐依旧没能怀胎,孙断让狗子把她牵来,伸手进去摸着宫口一探,把住腕脉沉片刻,哑声道:“这娘们已经废了,你也莫再白费功夫,丢给弟兄们解闷吧。”

 狗子望着母犬一样斜卧在地上的二姐,微笑着点头道:“是。狗子这就去办。”不知不觉,狗子到山上已经将近十月,方三小姐大腹便便,不知是否调理不当,她只有肚子又大又圆,四肢却纤细瘦削。

 狗子心想,她怕是过不了生产这一关了。近三百天过去,狗子本以为自己早就心如止水,可孩子再有一季就将出生,他心中还是不住起了波澜。

 血脉骨,冥冥之中仍在拨着他的心弦。不知是否感觉到了狗子的犹豫不决,不久后,初融雪,孙断第一次给狗子分派了下山办事的任务。

 那并不是什么难办的差事,出去探风的土匪早就回来禀报,说百余里外的山溪边上,住了一个孕妇,算算时,也该生了。狗子此次,就是带两个人过去,把那不足满月的孩儿带回来,交给孙断处置。

 狗子如今《不仁经》已有四重功力,每天极内功自行增长,武功早已不可同而语,他回想陈澜,已有至少九成把握将她击毙,六成把握生擒。

 放在江湖上,他这少说也算是个一末座的高手,只是去夺个娃娃,自然手到擒来。“那婆娘其实也蛮标致,如今孩子生了,索一并上山吧。”负责带路的黑蛋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发红的手,笑说道。

 另一个土匪绰号木驴,半是因他本钱雄厚,半是因他女子喜好不加润滑,半硬捅,三次到有两次见血,耐还好,女人往往如骑木驴般受罪。

 木驴兴致倒是不高,懒洋洋道:“山野里窝着、河边打鱼的娘们,能标致到哪儿去。狗子家的丫鬟都必定比她细皮,你爱抓你抓,我只管带孩子回去。”

 狗子并不理会,只是不住观察周围地形,暗暗记在心里。此次他不逃,将来事发之,若是他死,自不必说,可若他逃出生天,侥幸过了那劫数,这会儿记下的路线便能派上用场。

 山高林远,陡峭崎岖,跟着两个不会轻功的土匪,狗子整整走了三个多时辰,才算是看到要找的那条山间小河。一行三人沿河又走出几里,头都已高挂,总算远远看到了河边一栋孤零零的茅草小屋。

 是什么人家会住在这种地方渔猎为生?狗子暗暗摇头,若是穷困潦倒到这般地步,那这次夺了孩子杀掉大人,与他们反倒是个解,早早重新投胎去吧。

 河边架着两张破渔网,不远处挂着几串鱼干,屋檐下悬了风干兽,和一大捧未处理的扫帚黍。

 狗子有心试试自己如今的功力,气沉丹田,内息运至双腿,蹬地一跃,只觉身轻如燕,飞鸟投林般掠过溪水,无声无息落在石滩上。他心中一阵狂喜,蹲下拣起一块石头,运力一捏,那坚硬卵石上咔嚓便被他捏掉一块薄皮。

 《不仁经》初成不过数月,他身上就已有了胎换骨般的变化,孙断那老魔头已有至少两年功底,难怪对付陈澜会那般轻而易举。信心充盈,狗子微微一笑,不再耽搁,提气屏息,不等身后那两个土匪,足尖一点,飞身落在茅屋门口。

 那门扇不过是块朽木板子,狗子抬脚一踢,便应声而裂。不料屋里孩子母亲竟然不在,只有个猎户打扮的黑丑汉子正头大汗抱着襁褓中的娃娃软语哄劝,一听门碎,吓了一跳,扭头就道:“什、什么人?”

 那声音结结巴巴含含糊糊,听着就有八分蠢笨,狗子大皱眉头,心想这样的男人都能找个婆娘在这鬼地方生下娃娃,还真是天可怜见,此时此刻,多说无益,狗子大步迈去,左手前探,一把就抓住了婴儿襁褓。

 那汉子惊叫一声,身子一蜷,狗熊般把孩子护在腹之中,怒吼道:“不、不许动我、我孩儿!”狗子心中莫名一阵烦躁,气贯右臂,化掌为拳,照着那汉子太阳上便是一记。

 砰的一声闷响,那汉子双目圆瞪,缓缓扭头,口颤动只说了一个你字,鼻孔中便有两道血痕垂下,浑身一阵搐,轰然倒下。可他仍不肯撒开怀里的孩子,身子又颇为沉重,带得狗子都猝不及防一个趔趄。

 “松开!”狗子羞恼加,一掌切在那汉子手肘,喀喳一声,臂骨应声而断。那汉子出几点血沫,喉咙嘶嘶作响。可他仍未松手,最后,狗子不得不将他手指一掰断,才从怀里掏出了那个哇哇大哭的娃娃。

 一望那孩子脸蛋,狗子倒也信了黑蛋的话,那女人想必标致得很,否则跟这么一个炭黑丑八怪,可生不出这五官端正的白净儿子。狗子端详片刻,摇了摇头,一指点出闭了那孩子的气,将襁褓往怀里一抱,匆匆离开。

 那两个土匪不愿涉水,只在对岸等着。狗子飞身跃回,心里烦躁,不想抱着孩子,便往黑蛋怀里一,冷冷道:“成了,走吧。”木驴转头就走,黑蛋却颇不甘心,迈出几步,还惦记着道:“那娘们呢?”

 “娘们不在,赶紧走吧,不然走了夜路,摔下山去我可不管。”狗子既然已这么说,黑蛋也不好多言。但走了小半个时辰后,木驴皱眉道:“狗子,人都说,生过的女人好再生养,你看,那穷山恶水的鬼地方,这娃娃都能生得白白胖胖,兴许那娘们用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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