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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整天躺在病庥上
 魏凌允用力点头,但没有说话。他正在拼命忍耐,因为青春期少年身体内藏着的野兽,亮出了锋利的牙,对着他的大脑疯狂咆哮,震耳聋。

 做吧,做吧,你们恋爱这么久了,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不是认定她将来是你的子,非她不娶了吗?你不是有信心要宠她一生给她幸福吗?你不是有为了她不管承担什么都无怨无悔的觉悟吗?

 上去吧,倒她吧,那才是男人与女人爱情的真正表现形式,那才是千万年来伴侣亘古不变要做的事…“蓓蓓,”魏凌允猛地站了起来,额头上是汗珠“我…我要去厕所。”

 他捂着自己的裆,压制着里面蠢蠢动的器官。他决定记住眼前的美景,去厕所那边,尽快用手出来一发。了,余蓓就安全了。他自己也就安心了。

 “你…你是要去自己吗?”余蓓靠着头,目光水盈盈的闪烁。在这万物狂猛生长的盛夏,良久没有亲近亲昵亲热而起了心底某些东西的,其实并不只是魏凌允自己。少女,一样怀

 “嗯。”他点点头,口干舌燥,眼睛始终离不开她微微颤动的头“你…太好看了,我得、得去出来。”

 他的眼神饥渴而火热,带着虚幻的温度,钻入余蓓的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膨,那些视线好像顺着头钻了进来,一丝丝一缕缕在她体内窜,游过肚脐,汇聚到两腿之间的什么地方。

 一股巨大的冲动俘获了她,虽然不敢迈过妈妈耳提面命反复强调的红线,可…不过线的话,就没问题吧?“乐乐,别去厕所好不好?”

 余蓓的嘴动了动,脑仁有些麻痹,让她自己都不太确信说的话是不是很蠢“你…你就在这儿,也让…让我看看你嘛。”***

 自、手、自渎…各种名词背后的那同一个行为,从来都象征着绝对私密,并有浓厚的羞意味。魏凌允这个年纪的男生,打飞机的时候最恐惧的就是被发现。为此,他们会尝试利用每一个能短时间独处的机会。

 上厕所、洗澡、甚至是熬夜等到家人都已经睡觉。但那种躲避望,主要来自于害怕和羞。在余蓓面前,他并不需要害怕,而羞…她袒出了美好的房,脸通红,已经在承受羞心的压力,他为什么不能陪她?

 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话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结结巴巴地继续说:“都说…男生长大后会变得…特别不一样,我上次看你那里…都还是穿开裆的时候,我…我也…好奇啊。”

 “你不怕我…忍不住?”余蓓瞄了一眼表,小声说:“我相信你,不会欺负我的。”而且,妈妈就快回来了。

 魏凌允考虑了大概五秒,果断选择不子,而是解开了裆的拉链。把这种地方暴在喜欢的女生眼前,给他带来一种微微眩目的刺感,让他浑身火烫,好像发烧了一样。

 他很慌张,内又紧,掏了几下,把起的茎都别得发疼,才算是解放出委屈了半天的小兄弟。

 余蓓显得很惊讶,红红的小嘴微张,说不出话,黑黑的眸子锁定在头附近的位置,细细的眉毛稍稍上抬,疑惑、懵懂与好奇联手撕扯着她神态中的纯情。魏凌允的声音都激动到有些低哑“蓓蓓,你要摸一下吗?”

 余蓓眨眨眼,小声说:“可…可你不许摸我。”“嗯,我不摸你,我保证。”他马上答应,跟着走到边,看着小公主风格的单人上还袒脯的她,觉得都膨到发疼。

 余蓓小心翼翼地伸出左手,指尖先在翘起的头上轻轻碰了一下,其实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快,但心理上的冲击让他忍不住用力,狰狞的茎就跟着往上了一下。

 她吓得一缩,跟着又缓缓摸了上去,柔软的指肚滑过挣开包皮的蘑菇,嘴里小声说:“会变这么大的啊…”“蓓蓓,别…别光这样碰,你…你握住,你握住后面,来回动一动。”魏凌允急切地提出了自己的渴望,他想要感受到她对两人关系的实质确认,空间距离带来的不安,已经成为他体如此躁动的原因之一。

 食指和小指微微翘起,余蓓挪了一下位置,将他的下体握住。她显然也很害羞,红晕把小脸几乎变成了苹果,贴上来的手心,也是细滑温腻的汗。她慢慢动了几下,小声问:“你…平常也是这么的吗?想着…我?”

 “嗯。有时候…也看小黄书。”他喉结滚动,很小幅度地动了动,包皮中的茎在柔软热的掌心滑动,带来和自己的手掌截然不同的滋味。她撅起嘴“那是…想我的时候多,还是看书的时候多?”

 “想你的时候多。”他马上回答“有时候上厕所…想起你就…就来劲儿了。”“你以后都想着我。”她轻声说了一句,认真地盯着他那昂扬的望,问“就这么…前后动就可以吗?”

 “可以稍微力气大些,动得快些。”魏凌允扶着,盯着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房,浑身的血仿佛都要汇聚到膨的下体去。

 余蓓的动作不算熟练,单纯考虑生理刺,并不如他自己握着狂捋的时候。但那是他女友的手。他那羞涩胆小爱哭的女朋友,正大着胆子握住他的老二,以半的坐姿认真地帮他套

 仅仅是这个画面,就让他的马眼亢奋到渗出了透明的体。“蓓蓓,你…你这儿有纸巾吗?”

 想到自己正对着余蓓小脸出来的后果,魏凌允在高涨的中打了个灵,连忙问。“抽屉里,那里有手帕纸。”

 他不舍得离开,就那么歪着身子斜过去,拉开抽屉,急忙连三四张拿在手里备用。“你拿那么多干什么啊?乐乐…你出了好多汗。不舒服吗?”

 余蓓抬起头,懵懂纯真到令他浑身酥的眼神,几乎引爆他低头吻住她的冲动。“没有,没有…是太舒服了,舒服得…不行。”“哦。”余蓓松了口气,继续专注地套,小声说“其实,前天晚上我也梦见你了。

 我梦见你给我洗脚,一边洗…一边还亲。都赖你,整天想这些怪怪的事,到我梦里…还不老实。”

 “你的梦…也能赖我啊?”魏凌允正想哭笑不得的抗议,后积蓄的快突然爆发开来,他急忙把那一堆纸巾一股脑罩在头前,身子一,快活地长哼一声,积蓄到快要梦遗的,一股股到纸巾上。

 四、五张手帕纸依然承托不住少年的积蓄,迅速被浸透。他急忙又了两张,包在一起,顺便擦了擦头,看着余蓓还在不知所措缓缓套的小手,笑了笑“好了,蓓蓓,好了。”

 “这就是…出来啦?”余蓓把手放到鼻子边,皱起眉“好奇怪的味道啊。”“嗯,这就是出来了。好舒服…”他整理好子,以防阿姨突然到家,浑身松弛地往前一倾,趴在边抱住了她的腿“谢谢,蓓蓓,超舒服的…”

 余蓓放下小背心,伸手摸着他汗津津的头发,角泛起了一丝欣喜的笑意“那说好了,以后你再…再自己的时候,只可以想着我,不许看小黄书了。”魏凌允笑着亲了一下她的膝盖“你以后都不准我看了啊?”

 “不看最好。”她咕哝着“我们隔壁班有个男生,听说家里爸妈不在,没人管他,老是跑旧书店淘一些黄书黄盘看,跟个小氓一样。

 结果…期末考试前,在书店门口看一本旧册子看得太认真,被大卡车咣当撞飞啦。听说成了植物人,整天躺在病上,就剩下做梦的份了。”魏凌允忍不住反驳:“那也是因为他不注意交通状况,和黄书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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