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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再像前天晚上
 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不要到那儿去。补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游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风光。等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

 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跑到厕所小便,子、仔细观察了一下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呈微黄体。

 拿出小镜子,照着口红红的、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拜托,老天爷!请那些白色小点,千万不要是病,也千万别化脓啊!”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内。

 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摀住整个间、紧,然后夹了夹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饿了吗?”我问。“嗯,蛮饿的!”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下的延续。

 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

 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没有污秽、完全不含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

 但是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

 刹那间,我的身体不住感起来,也颤抖、动起来!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了眼睛。体会皮肤被嘴轻吻、拂扫过的微。好舒服的!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涛拍岸声、风声、和男的呼吸,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于感、却好有挑逗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为一。气温骤降、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一直吻、一直吻。吻到、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间里,我跟方仁凯轮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

 热水洗刷过体时,我的脑中直想着躺在上的他、和那未曾谋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具”、他的“大巴”!

 我小肚子底下、两条腿当中,酸、、发到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因为我口、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拭干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我月经刚来、所以不能。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干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一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他看见我趴在上,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

 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股朝上、被紧身长裹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

 那,他会不会因此兴奋、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得浪漫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

 转过身,我笑开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扶我坐起来说:“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伴侣、和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饥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足了!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余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回到“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

 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脸一直埋在他前,赖着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搂住我、带到边、让我在缘坐下。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葬了!”“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出的东西怎会葬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吗?”“”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不住颤了一下。

 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我摇头、又立刻点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

 但同时却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宝贝…可是人家。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掉我的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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