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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尤其对言
 可是仰头、一张嘴,正好可以含住尼克的茎,变成一面挨眼、一面巴的那种姿势!那种姿势我辛苦得要命。

 但是强烈感觉两同时入身体,令我更加亢进得受不了,彷佛整个人变成了一管、两头被具堵死,一戳、一戳的从喉咙到门,消化系统和排器含完全被占领、,产生一种既痛苦、却好难以形容被蹂躏的快

 结果你知道吗?我比一般人宽的嘴巴还能适应尼克大的,让他一面摄影、一面享受我不辞辛苦的口服务,但后面被尽没入直肠的黑得好深好深,底下本来应该让男人道却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都抓不住,空虚到极点,那种感觉说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再一想今天自己讲得好听是个“工作者”

 其实不过是任人狎女、却要承受如此难堪的饥渴煎熬,不悲从中来、直掉眼泪!“啊!可爱的金柏莉,被咱们两巴捅出快乐的眼泪了!”尼克兴奋地吼道。“是吗?我们应该让她更快乐一点!”比利边答、边狠狠我的眼…

 令我含着大猛摇头,哽噎、呜咽。后面股被得一震震,户难耐空虚,却不断淋出汁,像流泪般顺沿大腿内侧往下淌、淌进我跪着的膝弯里…

 这时,比利才将我一把抱起,自己躺下,使我背贴住他、朝天仰卧。圆头大巴仍然维持在我股里面,两手劈开我的大腿,叫尼克正面我的小。我终于获得了两具给我的足,泪面、尖呼出这一天最后的高

 尼克大吼,巴、扯掉保险套,对我的脸迅速、直到再度的时候,我哭喊着:“我爱死了…爱死你们了!”同时感觉股里面比利的具一鼓一鼓直跳、清楚地告诉我:他也了!

 你说这几种姿势是不是很精彩?哎、我手写得好累喔…下次再跟你讲吧!小青***〔我返回硅谷才读到杨小青这封信,但我当时人在台湾,并不知道她的状况!〕

 ***〔台湾记实,最后〕向诊所请的假期终于渡完,明天就要返回加州,恢复上班生涯了!

 而我不远千里到台湾找寻杨小青的任务终功亏一篑、澈底失败了!无法形容失落的心、怅惘、无奈、却紊乱如麻,整个人虚般,呆在旅馆里昏昏沉沉、浑浑噩噩过了两三天,谁都不理,什么电话也不接。

 包括楼下柜台服务员、那个婆萧美玲,还有不知会不会打电话、或亲自跑来找我的林口医院护士长珍尼佛儿?

 杨小青丈夫公司的副经理冉佩姬、她的女职员林雅姿?夜店里钓到的白玉姣?同住旅馆的秃头老美彼得看我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心地邀我跟他一同猎、散散心。

 于是我们每晚两人各带一位辣妹回旅馆,玩完以后还换伴侣,荒到次清晨她们笑眯眯的拜拜走人,我再蒙头大睡、睡到将近黄昏。

 在极度沮丧中告诉自己:谁我都不想见,只想孤孤独独一个人!孤孤孤独独一个人搭飞机,回硅谷上班、为病人心理分析,下班睡大头觉…

 告诉自己:忘记她、忘记杨小青吧…我必须把这个精神一定有问题的疯女人给忘了…尽管我已无法对她的精神状态作专业判断、尽管我仍然不相信她确实疯了…

 尽管我知道我忘不了她…离台北前夕的冬夜寒雨澈夜不停。如同我的脑海、心境,明天必定非常灰暗。2003…1…24星期五***〔抵达硅谷,收到杨小青寄来的一大迭信,下面是最后一封:〕

 ***亲爱的布鲁斯:你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说它是命运也罢、巧合也罢、意外也罢,总之注定了要发生的迟早会发生,躲都躲不掉…

 而发生之后,对我未来的人生可能造成什么转变,我完全无法预料,脑中充了一连串的问号与惊叹号:?!?!?!?

 没想到我毅然决然切断过去、展开新生“过去”却不放过我,又找回了我!真的蛮伤脑筋!整个事情前后经过是这样子的:龙潭的应参谋大前天告诉我他已经帮我另外找到暂时住处,周末就可以搬过去。

 于是我前天整休班,收拾行李、清扫房间,好退房的时候比较象样一点。但晚上应参谋跑来,说要请我作桩生意。我很惊讶,因为他从来不曾介绍生意给我过,怎么突然拉起皮条客了?

 而且在我即将转移阵地的前夕?可这些日子他确实帮了我不少忙,除开张罗住处,还与左右邻居疏通、人格保证我是个良家妇女,只住短期,如有外人查问切勿透任何有关我的消息。

 一方面保护我行踪不被发现,另方面使爱管闲事的邻居放心、不致怀疑我的生活方式而加以为难。

 (这也是为什么我绝不把工作的客人带回住处的主要原因。)做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

 只要应参谋有所求,我感恩图报当然点头,问客人是谁?是不是他的朋友?他只回答说是一个在台北工作的多年好友、小老弟,放年假来找他,住xx宾馆,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直接上宾馆会面,他自己就不陪我去了,我心想:难道我的名声远播、竟有台北来的客人指定要我?

 不过,既然是应参谋的小老弟,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吧!在街口叫了辆出租车开到宾馆,凭着我一点儿不像应招女郎的打扮、对柜台中年女服务员说要找303房的江先生,却遭她投以怀疑的眼光。

 我十分不悦、掏出两百元小费,她胖手夺下,才指着电梯笑道:“请、请直接上楼!”我掉外套、撂拢头发“咯、咯、咯!”敲完门,等里头回应。

 门一开,我和他。瞬间呆呆楞住、说不出话!因为开门的嫖客江先生,那里是什么江先生?!他是。他是老姜…我丈夫家里的司机…老姜啊!时间彷佛突然停顿、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轻喊:“老姜…”

 而他傻眼、盯着我摇头,摇了又摇,厚厚的挂在那儿、哑巴似的吭不出半句,好不容易迸出干涸的嗓音:“大。大少。…?”

 雄壮的身体微微震颤。怪就怪在这个尴尬无比、充惊讶与慌张心绪的时刻,我居然挣得出笑容、喊:“姜大哥…你怎么了?怎不让我进去呢?”这时,他才不知所措地引身后退、让我走进房间。***

 进了房间,我俩呆呆互望。内心的感触彷如隔世,最后一次看见坐在缘的男人,正是那天(已经不记得是那一天了!)开车将我送进疯人院里的司机老姜。

 也是我一举成功、逃离那鬼地方之后,立刻想打电话连络、求援的人!但是我没有,因为如果连络上老姜,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将我接走、隐藏起来,而让自己遭受牵连、甚至丢掉饭碗。所以考虑再三,我终于决定不跟他连络。

 同时藉此斩断我过去的一切、建立崭新的人生。命运偏偏就这么捉弄人,当时我唯一可以连络、却没有连络的人如今竟出现在我眼前。

 而他老远由台北开车开到桃园找朋友、玩女人,没想到应召的女居然是他老板的夫人、他一向喊的“大少”…我!更荒谬绝伦的是大概一、两年前,我还跟他上过、发生了主仆之间的关系。

 幸好当时情景已经记不清楚,否则现在两人身份互易,变成我应召上为他这个顾主服务、作同样的事,一定尴尬得要死、在他面前怎么也抬不起头的。

 反正,反正场面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尤其对我而言,身份与地位从以前顶级上社会的贵妇一坠坠落到社会低层,成了出卖灵女、甚至人们不齿为伍的下烂货。即使用再美丽的词藻称呼我为“工作”者,也无法令人摘下有眼镜而异样地看待啊…尽管老姜是个开车的人,也是无比关心我的忠仆,又曾经和我有过亲密的体接触,照理感情非比寻常。

 但是此刻面对我:一个生张魏、任何男人的具都可以进身体的女,他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会怎么看待、对待我呢?他会认为我是一个自甘堕落、可悲而又可怜的女人?还是为我勇敢逃离疯人院、夺回了自由而感到高兴?

 他会觉得我今天独立生活、有完整的自我引以为傲?还是对我所作的选择极度失望、从此轻视、看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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