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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一手摄影
 我耳朵发、吃吃笑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他子鼓成一大包肿肿的东西上。白人司机其实是他的随从,警觉地调头提醒上司不宜暴身份。我想想也对,便建议他开到高速公路下面某个出口不远处,我曾经接客去过一家小小的汽车宾馆。

 还特别告诉他们那是一家非法营业的旅馆,根本不会查问客人是谁,所以绝对安全,唯一不理想的是房间很小、设备比较简陋。但我愿意提供额外的服务作为补偿,而且会特别殷勤,让他们宾至如归。

 最后开了个对外来观光客算十分合理的价钱。吐图达邦一口答应,掏出美钞、问我收不收?我微笑接下、说:“我讲英文、当然收美钞啊!”数了数六张百元美钞、进皮包。

 然后身子偎进他怀里、他的口。听他笑着说感觉彷佛又回到了当年留美,在校园里泡妞儿的时光!一边隔着我套头小小的膊、一边问我叫什么?我想“秋萍”两个字英语不太好念,便告诉他我的英文真名:金柏莉。

 吐图达邦呵呵笑、讲那是好名字,他当年玩过一位东方女孩儿也叫金柏莉,跟我长得蛮像,也是搪瓷娃娃般身材娇小细瘦型的,而且又紧又滑、套在巴上声声叫格外动听,说这才是为什么他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想玩我了!

 ***二十年前留美的日子我早就不记得、搪瓷娃娃不搪瓷娃娃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感觉窄裙底下穿在开裆袜外面那条细带小已经被忍不住分泌的汁浸透、又黏又的紧贴,令我难忍、在座位里款款扭,磳磨吐图达邦雄伟的黑人身躯,差点忘了告诉白人司机开下高速公路的出口,指引他驶向汽车旅馆。

 不晓得今天什么日子,一家小小的非法营业旅馆礼拜天下午居然车子进进出出的有这么多人光顾…

 幸好我们运气不错,开了间客人刚走、收拾完毕的房间。三人上楼梯、进去以后还闻到清洁工人洒过芳香剂的味道。

 司机急跑厕所的时候,吐图达邦已迫不及待搂住我掉外套的、吻上颈子,到下巴,舌头进我仰头张口、娇的嘴里,一一送,两只手掌往下、隔着窄裙捏我的瓣。

 害我紧攀他厚实的肩头,高高踮起脚跟、整个身体贴着他磳扭不停,感觉一又大、好硬好硬的状物抵在肚子上,喉中迸出难耐娇哼…“嗯…”同时想到自己像个搪瓷娃娃被他玩的样子。热吻之中,被吐图达邦半搂半扶上了,嘴没分,他手已经摸到我并夹的膝盖上方袜紧裹的大腿、企图伸入窄裙。

 我不好意思立刻张开腿,光把股磨磨子似的在单上团团旋扭、挣脱热吻、着叫他别猴急,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将我起,待会儿任他爱怎么玩、怎么我都行!

 白人司机撒完、拉炼还没拉上,吐图达邦就叫他帮我们摄影留念,我喊着不、不要照相!可是他坚持、说他明天回国会把所拍的影象带走,所以不用担心照片出去被台湾的人看见。

 我心想:算了、照就照吧!不过还是嗯啊的、向他讨了笔摄影费,才抹整衣、扯平窄裙、撂拢头发,斜坐缘、偎进他宽广的怀里,对司机手中袖珍录像机的镜头裂嘴笑、喊了声:“嗨…”

 吐图达邦搂我的肩,对镜头说他来台遇到多年不见的女友、金柏莉,高兴极了!然后托起我的下巴、啄吻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很想念他?我心一横:既然是作戏、干脆作到底!

 于是朝录像机噘讲我好想念他喔!转头装出含情脉脉的样子呓道:“喔…想到以前跟你一起共渡的美妙时光,我就变得好热好热、连肚子都发酸了耶!”

 然后主动献上香吻,两眼半闭、伸进嘴里的舌头,余光看见司机靠近,拍摄我们四交接的热吻、和我脸上的表情。

 一种十分催情、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令我不住两腿并夹、磨,部自然而然扭。分开热吻、立刻娇叹着:“好受不了…被你这样一,里面都的、掉了…”

 接下去发生的事,你就可想而知、用不着我详细描述了吧!?***呃…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讲给你听吧!

 我跟这一黑、一白两个洋人客户所做的事虽然没什么新鲜,但投入以后还是非常兴奋,尤其底下穿的开裆袜特别具有催情作用,被吐图达邦热吻、抚摸一阵,没多久我就自动掉了,所以挣起身,抓皮包、跑浴厕间,说我马上就好。

 然后迅速换了条全新浅粉带紫的透明小,穿在袜外面,拂平窄裙、整拢头发,耳边、颈后面些香水,才开门出来。见吐图达邦已经到只剩汗衫内、躺在上。白人司机也扯掉领带,衬衫扣子敞开、出长曲绻棕膊。

 但是裆拉炼仍然没拉、半底下包成肿肿的白色内,一面对着我录像、一面选美唱名般喊道:“金柏莉来…了,节目就要开始,咱们鼓掌吧!”包括我自己鼓完掌,倚身上、斜靠吐图达邦,面对镜头、媚眼噗吱一笑:

 “还能有什么节目?不如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金柏莉,今年三十九岁,住在台湾,留美的时候认识这位英俊潇洒的男士:吐图达邦先生,跟他有过一段销魂蚀骨的经验,怎么也忘不掉,连后来跟别人结了婚还常常想念他…

 如今我的丈夫已死,他又不远千里而来,我俩终于碰上,当然欣喜若狂、高兴得要死…”我亲他的脸、耳朵,一面手往下移、一面娇声问:“想不想我你的巴?”

 他点头,对司机招手:“尼克,走近一点,好好拍我女友口的特写!”我心一惊:“尼克!这个白人司机也叫尼克?”

 随即想:天下同名的人太多了!于是抬头笑喊:“喔…尼克,走近点…看我巴!”同时绻身匍匐…扒掉吐图达邦的内,请出又硬又大、黑紫发亮的,两手捧住它上下

 感觉它愈头鼓成又圆又突的一颗球,直径比茎还大上许多,让我不由自主想起另一个人、和他同样突突圆圆的大头:加州的体育老师-比尔!“不…求求你、老天!请千万不要让吐图达邦的名字叫比尔啊…”心中喊着时,嘴巴已经大大张开、含住黑色头,两眼一闭、狠命…但比尔的形象早已占据脑海,我怎么甩头也甩不掉了…耳中听见吐图达邦低吼出声,感觉他一手口、一手捏股,搞得我衣衫零落、身子腾,吐出头急切地喊:“让我衣服、掉给你们玩吧!”匆匆扯掉套头衣、退下窄裙,只剩半透明、紫罗兰的小可爱,里面半松半跨的蕾丝花边罩,下体紧裹黑色的开裆袜、和再度被汁浸的粉红小…“哇…里面包装得这么漂亮!尼克,你说美不美?”

 吐图达邦问司机。尼克注视摄影机的小荧屏、猛点头:“耶呀,美极了…活像个瑭瓷娃娃!”

 “嗯…唔、唔…”我一边头、一边含情脉脉地朝镜头张望。吐图达邦对尼克笑道:“来、哥儿们,你也参加吧!”尼克弯,一手摄影,一手伸进我半分开的间、隔着小

 我口含球、直点头,不住两眼水汪汪、润了起来!***因为尼克应声喊的正是:“谢了,比利!”也就是比尔的另一个称呼!我心中高呼:“天哪!一个比利、一个尼克,我怎受得了?!”同时狂扭股。

 尽管两位远自南非来的客户和我当年在硅谷的情人尼克,及曾经有染、他的黑人好友比尔毫无关连、人也长得一点儿不像,我却因为他们名字雷同而忍不住情绪激动、波涛汹涌…

 我没办法、也没必要向他们解释,只有主动积极的卖,百般殷勤讨他两人心,一面巴、一面、换那,轮换手口水的具,不时抬眼朝摄影机瞟呀瞟的、哼男人最喜欢听的声音。

 全身上下被三、四只黑白大手摸遍,尽的小什么时候被剥掉了都不知道,两腿张了合、合了又张,任开裆袜中央的大窟窿将私处完全暴无遗,让尼克连续拍摄我向上抬举、向下坠落的股…

 最后我的身体扭曲、淋淋的瓣被不知谁的手指扒开,一清二楚呈现在无比贴近的摄影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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