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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可是还是不够
 “嗯、你这种样子。可爱极了…”我一面夸她、一面上,震得纤躯直颤。“哦…别光讲我可爱、对我说脏话吧!喔…”她媚地恳求。“可爱的。…”我依言低吼,同时手掌轻掴她的美

 “喔…Yes,Yes!”尖呼着:“我是!”猛点头、甩股。“我,你一打股我,就要,要来了…

 啊…我,要来了我,哎呀我的天哪、我。来了!人家。丢出来了啦…”我兴奋极了,掌掴白玉姣的圆打的啪、啪响,令她尖叫,甩头、狂呼:

 “啊…来了…人家来了、又来了…丢,不停、全丢在你大巴上了!啊、上帝-啊、上帝…你要命死了、要,哎呀、我。又丢了啦…”整个人前倾、伏到我身上、阵阵呜咽,全身发抖、道猛夹。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娇呓:“嗯…你,你还那么硬…”裂嘴抬头:“…能持久的男人,我最爱了…”我手捧白玉姣的圆,由轻轻抚摸改成稍用力的捏、剥,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沉浊、急促,便在她耳畔说:“持久就是要多搞你几次,让你舒服、我痛快!”

 她笑起来、反问:“你真认为我。那么欠啊?”“”字讲得感极了。“不是吗?难道你忘了,自然法则吗?”我也反问,同时手指刮她的沟。

 “嘻嘻,你就嘴甜,不说我老、却讲人家狼虎之年的…”白玉姣扭股回答。“狼虎之年的,才有真正女人味儿啊!”我边说、手指一边游向她的门部位。“好了,别扯了…想怎么我?”她扭开股,手背撑下巴、两眼眨着问。

 “想…想从你后面,你最美的地方…”指尖轻触玲珑的菊花蕾、扣了扣。她、犹豫地问:“你手指那边啊?”

 “可以吗?”我问。白玉姣沉默片刻,抱歉似的摇头、笑着说:“今天不想,你不要生气,噢!?”我立刻笑道:“怎么会生气呢?能跟你作爱已经很高兴了!”

 她立刻啄吻我:“哎哟…你嘴好甜喔,我就说嘛,洋人不一样就是不样,懂得体贴女人、嘴巴又甜,东方男子跟本不能比。

 像我那个前夫,他以前跟我作爱的时候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讲,人家就算心里充爱意也无法表达,没变成冷感已经不错了,作爱的质量从何谈起!?“…尤其台湾男人普遍很沙猪、大男人主义,以为女人很好哄,只要送送鲜花、巧克力,带出去吃点腊烛的洋餐、言不由哀讲些麻兮兮的话,女人的心就会被感动得化掉,连他是什么样的人也没看清楚、就什么都答应了。

 好,结果当你被套牢、他狐狸尾巴才出来,那时候你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还有…”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姣讲话的口气令我不由自主想到最不愿意想的人…杨小青?还是因为我的职业总与女人心理的不有关,一听就感觉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

 还是两者都有,让我听得嫌烦?便回吻她的、不让噜嗦下去,然后抱她一翻身…她迅速调姿势、捻地跪趴在上,垂、耸,将洁白如雪的股高翘、呈现于我眼前,回首千娇百媚地呼唤:“我…爱人,我,一面、一面对我说脏话!”

 我硬具狠狠捅进白玉姣紧窄的小,捏住粉瓣狂,同时吼着:“你真是个的小…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给大?”

 “爱…我。小爱死大巴。得我。舒服死了…啊…大巴你好好、好…好喔!啊、我的上帝、我死了…欠死了!”“小母狗…摇股,甩你那个股…”我边、边吼、边掴她的

 “啊…Yes,Yes…好我摇、我甩母狗的股…大我…像我从来没被人过那样子。我吧…啊、天…哪…天哪…”白玉姣失魂落魄地疯狂喊叫,粉狂甩、双手扒,抓枕头、扯单。

 而我沉住兴奋的息,啪哒、啪哒猛干,撞得她两片瓣像果冻般抖弹,滑的溢出,不停洒落、滴向单…

 而由我、额下的汗水也断断续续滴落她的上。我用手指触摸玲珑的眼,轻、辗磨,使她尖啼娇呼:“啊…Yes,Yes…戳进去。手指我的。眼…,我的眼…

 啊…上帝啊…你再这样子下去,我…我又要丢。啊、丢出来了啊…“…啊,啊…我…”她断了气般,嘶哑喊不出声,呜咽着连连高。白玉姣的情、疯狂是我所见过女人之中最强烈的,尽管她呼叫的语彷如情片中的女郎、庸俗不堪,然而却人、感百倍,甚至震憾我的心弦。

 ***事后,她在我俯的身体下面恢复神智,手摸枕角、声音微弱地叹息:“布鲁斯,你,你对我好好喔…”我吻她的颊,听她脸红红的、含羞问道:“…你,不会因为我爱听男人讲下脏话。看轻我吧?”

 “当然不会,小宝贝,别担心!其实我也很喜欢讲…”“哦…那样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很变态哩!”“一点儿不变态,正相反,你很情、而且非常感!”说着时,仍然在她里的茎一鼓、一鼓的起,令她笑得合不拢嘴:“天哪,你。还没啊!?”

 “还没,还想玩…”“怎办?几种姿势都玩过了,现在…?”她征求意见般问我。“再回头搞正面的吧?”我也征求她的意见。

 “呃、呃…”她犹豫了下、媚眼瞟着说:“好吧,不过你要先让我吃一吃东西…吃吃我底又饿了会口水、求你喂我的户,那时候你再我,随便你爱怎么就怎么到我哀哀求饶、你却偏偏不饶我那样子都可以,好吗?”

 我当然点头答应,跳下、冲进浴厕间,洗干净。白玉姣也跑进来凑热闹,坐在马桶上一面撒、一面捏我股,咯咯笑不停。问我:“你老远从加州飞到台湾,是不是找女人玩?”

 我一时楞住:“呃,找女人?呃…是,可是不是玩…”讲出实话而不安。“嗳…玩有什么关系?我不也在玩吗?”

 她一边逗我具、边笑道:“…而且运气蛮佳、玩到像你这么有水平的,嘻嘻…你知道吗?通常在夜店我等很久很久最后等到的男人都比较逊,除了因为他是洋人尺码够大,其它方面根本谈不上…

 并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而是比较酷、或条件好一点的总会被漂亮的美眉先捡走,只好接受挑剩下的,虽然那也是自然法则、没话说,可心里难免还是很感叹、觉得人只要一老,身价就大跌…

 “…还有,你知道吗?今晚没等太久就遇到你,运气真的好好喔…平常我跟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老外上搞、掉以后都要等很久他才再硬、顶多只能玩二个回合…不像你,一直玩到现在还没,所以我说你是高水平的…”

 “原来不是指我的人,只是方面高水平啊!?”同时觉得这种幽默感有点熟悉,嗯,还是不要想比较好。她顿嘴、,像要继续讲下去的样子。但我没让,只托起她下巴,将圆鼓鼓的头在可爱的脸颊和鼻子上磨来、划去。

 最后游到微启的间,叫她含巴,边吃、边在马桶上扭股。白玉姣依言照作,抱住我股,大张开嘴、薄裹上球,星眸半闭、得两颊阵阵下陷,闷哼连连、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

 同时款摆肢,扭动坐在马桶上的白,给予具强烈刺之外,伴随绮丽的声光景象也令我销魂无比。

 于是两手捧着她原本宽宽的、却因嘴巴大张而撑长的粉腮,一面、一面赞口不绝:“你这巧嘴儿。真会巴…得我真舒服啊…”含住头,白玉姣媚到极点抬眼上望,水汪汪的眸中含情脉脉,喉咙里迸出嗲声嗲气的婉转娇哼:“嗯…嗯︿嗯︿…”“爱吗?爱巴吗?”

 我问。她点头、哼着回答,可是又觉得不够的样子、吐出沾淋淋口水的头叹道:“爱,好爱唷…所有的调情里面我。最爱巴了…”小手边抹头。

 “…你知道吗?我每次一巴、因为讲不出话,只能把所有的感情全部表现在嘴上,可是还是不够,难以形容得要命,好像、好像整个人被他得简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的脸、和大大张开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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