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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很容易被逮到
 在长统丝袜的蕾丝边衬托之下更显滴、人。我俯身吻它,吻火热的花瓣,双手在娇柔的体,四处游移探索,以嘴、舌顶礼摩拜各个润的神庙花坛,噬咬丰腴成的果实。

 我的身体被蔓藤般的四肢环绕、紧,手指被溜滑的贪婪小口含住、…没说任何话,我爬上她展开、等待的身体。“慢慢的,进来吧!”珍尼佛儿轻喊、招唤。

 “你愈慢、我愈渴望!”她说,但没忘记:“布鲁斯,我皮包有套子…”“我口袋里也有,先用我的吧!”“嗯、原来…你蛮坏的啊!”她媚笑道。这回没说我是个洋人。

 “啊…”***进狭窄的小入半截,送不到几下珍尼佛儿就受不了,全身发抖、嘶喊她高来了。

 然后两眼如丝、温柔无比,叫我到浴室洗一洗,顺便将皮包里的纸盒带来,说要为我口,口完帮我戴上她买的套子、玩第二回合。我依言照作。享受她张口张得不能再大、可是仍然不进整的巧嘴。

 尽情把玩圆得不能再圆的丰、和垂挂下的双,直到她吐出具、激动地喊着:“爱我,爱我!”珍尼佛儿挣起身:“我帮你套…”“不,你看着就行了!”我撕开包装,将原来是淡蓝色、布颗粒的套子套上。

 “好好看喔!”她小手抚摸,呶嘴:“只是,实在太大了点,你…”“一个洋人嘛!”我说。把她逗得咯咯笑:“大一点才成比例,不过,洋人那有蓝色的呢!?”

 “呃…”我被考住了、答不出。“没关系,布鲁斯,蓝色是我的最爱!”她啄吻了一下蓝色头。仰望我轻唤:“来吧…这回让我们搞久一点!”一面剥丝袜、全身赤,抱住我。

 两人再度沉醉于菲力甫。格拉斯“亚玛逊河”的节奏中,直到天明。***睁开眼,珍尼佛儿低头注视我的表情和蔼、安详,秀发结在脑后,脸孔像一尊观音、妈祖菩萨,不、圣母玛利亚…我呆望着她、说不出任何话。微笑的她低头在我颊边厮磨了一下,说她今天上小夜班,第一件事是为我简报。

 然后领我参观医院,如果因为昨晚发生的事而我不愿意去,她也不勉强。仿佛被带回现实,我想了想,立刻点头说愿意。她对我这么好,我岂能因为失去杨小青的下落就自私地让她在同事面前丢脸呢!?再说,要是她进一步继续探出杨小青可能被送进登记无案、或不知名的疯、唉,疗养院,而不管花多少时间、还是有希望找到她的话,我更要好好谢她才对得起她啊!

 于是,我两手捧着珍尼佛儿慈详的脸蛋儿、喊她:“珍尼佛儿,我下凡的天使、安琪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她“噗吱”一声笑了、说:“难怪我是个护士!”

 然后倚进我怀里、磳呀磳的。问我:“想不想…玩医生护士的游戏?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我手滑到她丰上、轻轻捏,问:“你家里有护士制服吗?”

 “嗯,连检查身体的、医疗器具都有,你…想玩那一科的?”“还用问?当然是妇科啰…”“嘻嘻,你真坏!”***珍尼佛儿开车载我驶往山林口医院的途中,不时拉我的手,说她想都想不到会这样认识我,简直跟作梦一样,我也同时回想,自己老远飞到台湾找杨小青的前后种种,和在飞机上所计划的过程相差十万八千里,真是离奇透顶、不可置信。

 心里有种预感:我很可能找不到杨小青、最后终将空手而回。尽管这些日子发生一连串与杨小青生命有关的事,也亲身体会她存在的空间,强烈感觉自己和她有着密切无比的关联。

 但是却仍然处于抓抓不住、摸摸不着的虚无漂渺中,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怅惘、无奈笼罩心头、挥之不去。不知怎的,珍尼佛儿冒出一句话:“布鲁斯,你知道吗?我们总以为是真的事,常常并不存在,但又把确实存在的东西看成虚幻的假像…

 都是人的脑子和心灵眼晴被执着的感情与妄念蒙蔽、惑了,才造成的,对不对?”“什么!?”

 我耳中轰然巨响,随即归于无声…然后听见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的声音。听见珍尼佛儿平静不带感情地说:“你看、你听,我们开车开这么快,强烈感觉以为都是真的。

 可是我们存在吗?遥远的宇宙中亿兆星辰、无尽尘埃,银河外的银河都与我们亳不相干吗?你以为虚拟世界的网页上,人写的故事是真的吗?”

 “…即使杨小青确有其人,但她的自白、和她在沙发上描述的经历与情景,也都发生过吗?还是因为有人相信,它才真实?”

 “不、不…”我无言地紧握珍尼佛儿的手,只为确定自己的存在。***(但我不知道杨小青写给我信里的内容,因为信在硅谷,我人在台湾。)***

 亲爱的布鲁斯:我能这样叫你吗?以前我说过布鲁斯名字听起来很男化,但是叫惯了你Dr。一下子改口还蛮难的哩!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喊你医生了?因为从疗养院逃出来最不想见到就是医院里的人。

 尤其那些护理人员,个个冷冰冰的、笑也不笑,更懒得跟你讲半句话,恨不得你早点死掉、她乐得轻松。要不然就是皮笑不笑心怀鬼胎男的只想乘机看你的私处,摸上几把、占个小便宜。

 或女护士在你面前故意现身材,让只穿医院睡袍的你感觉自卑。真的,人与人之间的冷酷无情在医院澈底表现出来,也是为什么我逃出来以后与任何人相处都觉得温馨,反而体会到台湾充人情味的一面。

 连我现在为了独立生活不得不从事工作,是一般人认为非常艰苦、无奈,而且容易遭受坏人欺负的行业,可是我仍然有能力面对,不但照顾自己、也帮助了别人,我还蛮引以为傲哩!

 像…对了,应该先告诉你,自从我逃离疯人院、在阿土和许老头那边呆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跟他父子俩告别了。因为不想依赖他们,而且如果呆太久也容易被发现、或被医院派来的人抓回去,那就惨了。

 那,关永的朋友应参谋在龙潭帮我找到一个暂时住处,老王驾拼装车送我过去那天早上,阿土挥手的时候两眼都哭红了,我很心疼、可是被他感动得也蛮窝心。

 龙潭是个小地方,应参谋招呼我安顿下来以后我就开始现在的工作,每天至少做一次,多的话三次,大部分是下午、晚上各一次,像上班一样。

 工作地点白天在公车站旁,晚上就在小街巷口,不抢任何人的地盘、也不找人帮忙拉皮条,完全独立营业,而收入、老广讲的“金”不用与人分享、装进自己的口袋。

 这也是我跟其它女,啊、不,工作者最大的不同,因为你知道吗?凡是依靠拉皮条的,最后都会被控制、失去独立自主事小,搞不好感情也依赖上他、变成附庸。

 最后被欺负了还以为是应该的,那样子才可怜呢!我这么讲并不是自吹自擂、说我多么伟大,但现实世界本身就很残酷,像现在有许多大陆妹到台湾干这行业,都必须找“马夫”接送、兼介绍生意,工作的地点、时间和对象完全受人控制,收入也要被分一大半。

 因为她们是外来者、言语又不通,很容易被逮到,送进靖芦、等船遣返,不但淘金的美梦破灭,连为了出来投下的成本也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是当前台湾的现实,而我不同,虽然在美国呆了很久,我的国语、台语同样流利,没有人猜得出我是本省还是外省的,所以更了解台湾男人想玩大陆妹可是又瞧不起人家的那种心态。

 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有时会劝他们说人心都做的,不管大陆妹、或本地的,只要你肯对女人多付出一分同情、疼惜,比付多少钱还管用,因为人家心里觉得温暖、自然会对你好、服务也更周到一点。

 基本上,花钱买女人的男人不论年轻或年纪大、已婚或未婚,除了生理需求之外还有某种程度的心理需求:有的是缺少喜欢在一起、又可以上的对象。

 有的是幻想和一个不可能真正遇到、而且发生关系的女人。有的害怕能力不足,需要女人在上为他证明、获得鼓励。有的想尝试方面没玩过某种花样的新鲜感。有的是内心受压抑、要找个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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