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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俯下裑子
 大,相对那幽自然更是紧窄,门被磨的充血肿,紧紧夹住出入的,显的整个户愈靠外愈加紧缩,出颇为费力,入也紧涩难行。

 内腔的茎撑展,几乎没了褶皱,冰儿明明觉得那小几乎要被撑裂一般,却偏偏心酥身软,粉汗直冒,不但不再在意那痛楚,甚至觉得这掺杂着痛楚的,让她体会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百余后,气更加凝聚,儿也火热了几分,小星愈加烦躁,双手更加大力的捏着掌心下因为汗水而有些滑腻的瓣,被向两边扯开的中间,那紧缩着的都随之展开,紧闭着的淡褐菊蕾也展在小星眼前,连上面细小的绒都清晰可辨。

 ***冰儿双腿微微颤抖着,小脚高高地踮着,绣鞋早已松,宽松的布袜缩在脚跟,出一截纤秀的足踝,猛地,那秀足又踮高了几分。

 本来颤抖的双腿绷得笔直。小星仍然在快速的进出,那小紧缩了几分对他来说已经是察觉不到的事情了,只有滴落到地面的那点点水渍,和冰儿紧绷僵直的娇躯表明着她已然不支,花心酥醉,阵阵汁开始汩汩出。

 小星动作并没放缓,反而更急,因为汁水润滑,更加省力,入的狠了,整儿几乎尽

 冰儿趴在桌上,衣服早已汗,硬硬的头因为挤陷在中,顶着桌面随着身体的摇动磨来擦去,光股在小星的中变幻着形状,股间已经失了其余感觉,仅剩下花心处一点酥麻不断冲击着她。

 那酥软不断积蓄,似乎在等待着猛烈的冲击让它在临界后释放,突然,冰儿觉得一紧,竟是小星的一手指刺进了眼之中。谷道一阵奇异的感觉传来,让冰儿会一酸,弓畅快的丢了

 她想要告诉小星那里不可以,想要告诉小星那里脏,但松开了手指的小口却发不出声音,在里扣摸的指尖也不知刺了哪处,配合着内持续进出的儿让她攀在丢的巅峰之上无法下来。

 也不知了几次身子,但小星却偏偏还是没有一点要到最后的征兆。气充盈的对女子本就颇为得利,加上冰儿又连燕好不断,身子正是感柔之时,直被小星的几昏死过去。

 小星听她口中压抑的闷哼渐渐微弱,硬生生忍住了小腹聚集在一处的火热憋,抱起她瘫软的身子,放到上,踌躇着皱眉看着。冰儿撑开双眼,双颊似火目光如醉,虚软的语声也尽是愉悦后的娇媚“相公…怎么了?”

 “我…怕你受不住了。”小星有些尴尬的握着还一柱擎天的,表情尽是压抑的焦躁。冰儿蹙眉道:“相公,燕儿…她受的住么?”小星皱眉道:“她…跟我久些,恐怕…适应了也说不定。”

 冰儿转了转乌黑的眼珠,撑起身子挪到边,上半身躺回内,把一双雪白柔滑的腿垂在外,腻声道:“冰儿没事…相公尽管做吧,其实…其实除了开始有点痛,一直都很舒服的。”

 小星笑道:“太过舒服,有时候也受不住的。”冰儿轻轻扭了下股,娇声道:“相公,冰儿…冰儿喜欢这样的舒服。”

 看她脸一路红到颈侧,明明已经一幅足的样子,却为了他犹自做出扭挑逗他的媚态,小星再也按捺不住,心下暗道反正女子少有因而死的事例,自己应该不用如此多虑。

 便不再犹豫,举起冰儿垂下的双腿架在肩头,顺手扯掉碍事的布袜,在出来的小脚上吻了一吻,再次把进冰儿中。

 膣内余韵尚在,说不出的紧滑柔。冰儿连忙伸手掩住小口,却不敢咬住,忍着一波波冲击不敢呻,一脸的憋闷。

 小星身子前倾,直把她双腿折了回去,一边在水淋淋的中快速进出,一边伸手拉开冰儿小手,把自己的拇指进她口中。

 冰儿差点便叫出声来,连忙收紧牙关,却又怕咬痛了小星,情急之下只好拼命住那手指,又只怕一个不小心收不住几乎到了嘴边的呻

 这无声的合平添些许刺,小星用空闲的手拉开冰儿衣服,把肚兜向下一扯,紧绷的兜儿上沿把弹出来的丘向上,推挤成粉柔柔的两团,他按住其中一团,合着下身的动作起来。

 本来中就余韵未去,再加上首口中的多方感受,冰儿不几下,便花心一紧,再次陷进愉悦的洪之中。昏昏沉沉的甚至在想,这反噬,其实难道莫非原本难不成是一件好事么…

 小星把憋在气再催了催,感觉后阵阵酸麻,看来即将到达极限,心中一喜,动作又快了几分,那肩头上的一双小腿,摆得更急了,摇动的秀足上纤长的足趾紧紧蜷着,酥红的足心因而皱起,看起来分外人。

 随着小星气催动,丝丝热气探进冰儿花心,在上面游走着,彷佛一个软软的爪子在花心上不轻不重的搔挠着。

 儿刺进,在花心重重一顶,出,膣内被美美的一磨不算,留下的热气还搔在冰儿处,冰儿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松开小星的手指,抓过被单一角进嘴里死死咬住,压抑着仅鼻后发出令男人骨酥的唔声。

 小星的终于被那紧致到了极限,他一声,放开冰儿双腿趴在了她的身上,关一松,埋在她体内的跳动着出股股,夹带着那憋闷了许久的气,一股脑在酥软的花心上。

 冰儿耳边轰的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舒展开来,最感的幽深处像是有什么一连串的炸开了一样,脑海一片空白,被角不知不觉从嘴里滑,她张着小口,却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叫出来了没有。

 而同一时刻,在远远的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一间阴暗的石屋中,少女的惨叫却毫无压抑的回在斗室中。

 屋子的一边是一间囚牢,里面四散着几个面色或茫然或惶恐或无神的少女。她们偶尔对牢笼外那个被再次带来的少女投出一瞥,却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羞辱和蹂躏,早已让她们麻木,而第一次接受到直接的的那个少女,却还在惨叫。

 很多人喜欢的,是女人在兴奋时候无法抑制的发出的呻。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女人痛苦的哀鸣。宁无行明显是后者。他赤着上身,前那道血痕还清晰可辨,可以预见今后会成为无法磨灭的一道伤疤。他阴郁着脸,本来儒雅俊秀的面孔扭曲而狰狞,手下的那些男人也被他吓到,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观看行,趁他心情好还能分一杯羹,而只能去门外侯着。宁无行喜欢身下少女发出的惨叫,更喜欢少女股间因他而出的鲜血。

 少女面色苍白,身上被剥的一丝不挂,柔软的房被攥在宁无行手中,捏得几乎要爆开一般,被绑在桌腿上的修长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大大的打开,任男人的物在她处子的体内冲撞。

 被抓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贞不保,事已至此她唯一的念头,就仅仅是能留下残躯回家,照顾自己再无其它儿女的父母。

 所以她仅仅是因为疼痛而哀鸣,自由的双手却仅仅是扒住桌边,而不敢丝毫反抗。宁无行毫不联系的大幅着,他需要发,发这次失败的郁结,而这个女人,这个和他此刻的雇主一模一样的脸很好的让他找到了发的渠道。

 他深深的刺进去,再在深处娇的地方狠狠的搅动,磨擦出更多的鲜血,再靠这鲜血的润滑更顺利地重复着。那少女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却还微弱的想确认自己的命运“…奴家…奴家替你们做到了…请…请放过奴家一条生路吧…”

 宁无行掐住柔软的头,狠狠一捏,柔软的娇躯因疼痛扭动颤抖着,户也缩紧了几分,他道:“我们已经履行了诺言了。”“哪…哪有?”

 少女惊慌的盯着宁无行,然后花心被狠狠一撞,又啊的一声仰起了头,息道“你…你们明明说过…事成之后,予我自由…怎…怎么可以…”宁无行看着她惊讶愤怒绝望掺杂在一起的脸,无比兴奋,他猛的了几下。

 然后把进初破瓜的户之中,俯下身子,一边息着着她的房,一边低声道:“你现在的确是自由的,不过…并不是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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