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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拿开遮挡手
 快越来越强烈,她的娇躯越绷越紧,盘在小星后的一双秀美小脚也得笔直,终于,在小星又一次深深的突入的时候,早就酥软不堪的花心彻底的崩溃,大量的汁狂泻在进去的菇上。

 白若兰只觉得脑海中随着那倾泻而出的汁而变得一片空白,说不出的舒感觉让她死死的搂住了小星,银牙越咬越紧,甚至能感到一丝血腥味儿进了嘴里。在她体内跳动着,感受着她的那突然的收紧,却完全没有结束的迹象。

 那狂风暴雨一样的感觉过去后,白若兰浑身香汗的瘫软在他身下,双眼蒙的看着他的身躯,高耸的脯剧烈的起伏着,直到那酥软无力的感觉,渐渐消失后,她才惊觉,那仍然硬邦邦的在她体内,不讶然:“你…

 你那…那东西,怎么…怎么还…“小星又吻了下她嫣红的头,浅浅的送了起来,笑道:“就快好了…真的。”感觉到小星的动作,随着那一波波的快,她又不扭动起来,合着他的侵入“又…又开始了…别磨那里…”

 看着她酡红的双颊,听着她嘴里的娇,小星再也忍耐不住,放开压抑的关,深深地进她深处,刺穿那花心,在最深处的神秘宫殿中,出炽热的

 那热烫的白若兰浑身一颤,心一阵紧缩,又一次了身子,虽然不若上一次的感觉强烈,却能让他更加仔细的体会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从情中渐渐平复,软化的缓缓滑出了,混合着汁顺而出。

 小星细心的拿过那方素帕,轻柔的在她的下揩抹起来。她羞红双颊感受着素帕的触感在自己的股间来回移动,心下一阵惶然一阵甜蜜,一阵郁结一阵羞涩。

 清洁了两人的身子,小星再次搂住她,缓缓地用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脊背,让她身上的火热渐渐平复下来,低声在她耳边道:“兰儿,安心的睡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好像听到了咒语一样,慌乱的芳心安稳了许多,情后的余韵在他大掌的摩挲下渐渐的化成舒适的疲惫,她挪了挪赤的娇躯,再次缩进他的怀抱中,再令她心安的温热中,沉沉的睡去。

 远远的夜空下,一件郊外的农家小屋中,肖小姐肖芳雨却刚刚从几的昏睡中醒来。她睁开一双秀目,迷茫的打量着周围,身上的酸痛和不适让她刚一挪动身子就忍不住呻出来。

 “你醒了。”一个面色冷峻的青年人,开布帘走进屋内,手上端着一碗热粥,淡淡的说道“你昏睡了三四。现在有没有好些?”肖芳雨晃了晃头,让自己略略清醒一些,才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然像初生婴儿一样赤着身体,她惊叫:“我…我的衣服…”

 那青年指了指她的头,那里放着一迭看起来有些凌乱的女子衣物,却不是她见过的款式,更像是农家少女喜欢穿的花衫子。

 那青年坐到她边,把粥碗递给她,道:“你原本的衣服我没找到,找得到也来不及抢出来。你身上的伤口是我处理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遍了,但相信贞节应该不是你现在的问题了。”

 她没有接粥碗,昏前的记忆随着青年近乎冷酷的话语回到了脑海里,黑衣人…强暴…母亲…灭门…“不…不要!”

 她捂紧耳朵崩溃似的大叫起来,但随即一记耳光到了她的脸颊上,伴随着青年没有一丝波动起伏的声音“我没时间帮你面对现实。我只问你,你要报仇么?”她呆呆的摸着热辣辣的脸颊,咬紧下道:“我…我要报仇!”“很好。喝粥。”那青年说道。

 然后把粥碗进她手里。她接过粥,一面喝着,一面打量着坐在一边的青年。

 浓黑的剑眉下是英气的眼睛,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紧抿的薄看起来不像是多话之人,线条刚硬无比的脸却十分的英俊。

 为了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她挪了挪身体,才发现,不止是身上的瘀伤和创口,连双腿间乃至中那些裂痛的地方,也有清凉的感觉,不由得一阵大羞,恨不得把脸埋进粥腕里。

 “是…你救了我么…”喝了几口,刚刚苏醒的身体没有一点食,便忍不住问起。“不算是救。办事顺便而已。”“呃…不管怎样也要谢过恩公的。小女子肖芳雨,拜谢恩公救命之恩。请问恩公高姓大名,小女子来生结草衔环,也无以为报…”她抓紧前的被单,泪眼盈盈的颔首。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青年却反问道。“我么…”肖芳雨根本没想过自己能活下来,被问这样的问题竟然一阵茫然“肖家上下尽数惨死,唯有我残花败柳之躯苟活于世…只盼…只盼有一…我能血债血偿…但我武功低微,想必,想必此生无望了…”

 那青年出一丝笑意,道:“报仇不一定要亲自动手,你知道么?”“恩公…你愿意替我报仇么?”肖芳雨睁大眼睛,好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一样闪动着希望之光“如…如能报了肖家的仇,我…我此生不论为奴为婢…都甘愿听任恩公差遣…”说到后来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

 那青年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丢给他,道:“很好,叶飘零,这是我的名字,拿着那件信物,虽然顺序不对,但非常时期只好从权。我替你报仇,代价便是你自己,你可有异议?”

 她看向手中,一朵纯银的芙蓉花在烛光下闪动着光泽,下面的短柄上缀着一颗小小的翠玉狼头,多少听过一些江湖逸闻的她不连忙点头,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起身跪在上,泣道:“小女子肖芳雨,接受如意楼的易,此身今起便为叶恩公所有,如有反悔,天地不容。”

 叶飘零甩手抛过去一件外衣,盖住她暴出来的体,淡淡的道:“易成立。”***风寒本就是让人疲惫的病症,再加上昨夜那一场云雨,白若兰就算睡到上三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一大早就迷糊糊的半睁开了眼睛。倒不是一贯练武养成的早起习惯在作祟,而是搂抱着睡在一起的另一位的某个部位起了反应而已。

 从来没有睡在男人怀中的经验,刚睡醒的脑子又不是很清醒,她只觉得自己软软的峰中间有什么热乎乎的硬物夹在中间,把她从好梦中唤醒,迷糊糊的,她伸手过去抓住了那东西,用手在上面摸着想要确定是什么东西。

 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息,南宫星也睁开了眼睛,含糊的笑着吻了下她的粉颈,道:“兰儿,你叫我起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呢…”

 白若兰这才知道自己握住了什么,一下子连耳都红了,缩回手羞道:“谁…谁叫你起了!我…我被你顶的难受而已!大清早就不老实…还说自己不是贼…

 “磨擦着她丝缎一样光滑的脊背,不免念顿生,小星悄悄地把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单向下拉去,雪白的香肩和大片脊背缓缓出来,一边吻着她的耳垂,道:“兰儿,这可是冤枉我了,男人早晨都是这样的。

 更何况还有你这个美人在怀,我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怕是就要去看郎中了。”一阵阵热气在白若兰耳,让她紧绷了身子,稍稍逃离了他的怀抱,紧张道:“别…别闹,我那里…那里被你得现在还痛。”

 本就没有什么经验的初蕊经过昨晚的狂风骤雨,当时还不显得什么,现在却让她觉得那边不仅肿肿的有些疼痛,还好像里面仍着什么东西一样,感觉怪怪的。“是么?”小星故意惊讶的说道。

 然后突然起身,道“来,让我看看伤到了没。”盖在身上的被单随着他的起身彻底的掀开,薄曦晨光中,白若兰青春尽显蕊的娇躯一下子展在他眼前。

 “你…你…”一下子又羞又惊,她呆呆得说不出话,只是连忙用双手遮住膛和股间,但奈何纤纤玉手实在力有不逮,腹春光和略有红肿的花还是几乎全部暴在小星眼底,盖弥彰更加充惑。

 “哎呀,真的肿了。”小星故作惊奇的俯身凑到她玉股之间,拿开她遮挡的手,鼻尖都几乎触到了花之上。

 稍稍红肿的花微微张开着,顶端红的蚌珠犹自在包裹的外皮中沉睡,口依然紧紧地凑成一团,但已经能明显地看到那小指细的口,和里面粉人褶皱。

 白若兰着急的扭着想要逃开,那视线好像带着能量一样让她股间一阵火热,生怕最后又要变成云雨纠的,她连忙道:“真的不行!好歹…好歹等到晚上…”说到最后又羞的脸上一阵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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