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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两人还是不动
 焉华与仁宾同桌而坐,就如同赌桌上庄家对川脚。她自在的与同桌人士谈笑敬酒,目光扫过仁宾时,都会让仁宾拿筷子的手发抖。

 这顿饭,吃的很不是滋味。酒过三巡,焉华向仁宾要名片,但是仁宾已经不管公司事务。美兰用她自己的名片,写上仁宾那很少开机的手机号码,递给她。焉华的公司已经转投资在对岸,人员往来频繁,是票务部门的大客户。

 决定权又是在焉华手中,连美兰都要去奉承她。辰慧在月娟及金凤旁边,悄悄的说着这位客户的历史,这个仁宾拉进公司的大客户。

 起先,月娟与金凤都以为焉华很恨仁宾,才会用那种目光盯着仁宾瞧,经过辰慧的说明后,才知道这个女人一直就是这鸟样对人,尤其是男人。她们没想到这冷若冰霜、恨死男人的女子,居然是仁宾退伍后,第一个发生关系的人物。

 焉华对仁宾这两年来失去踪影,一直恨的牙,但是询问辰慧这帮她出票的人,所的到的消息,都是人在国外飞来飞去。

 当时GSM手机才在欧洲推出,亚洲还不普遍,无法像现在,一机在手、行遍天下。“X先生!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久没您的消息,是移民了吧?”焉华接过美兰的名片后,冷冷的说道。

 “叶小姐!他昨晚才下飞机,今天特地来跟你一起吃饭叙叙旧!”美兰立刻接口帮仁宾回道。

 “是的!对不起,没电话先向您请安,我先干一杯!”仁宾见美兰帮他解围马上站起来对焉华说道,其实仁宾已混在家中快一年了,根本没去管公司的事。

 “您上回电话里说,贵公司机票方面要改采招标的方式,不知决定如何?”辰慧也跳出来圆场。

 仁宾心里想“机票用招标?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价格一直随油价波动,哪可能用招标固定价,搞不好是要我出来?”

 辰慧将仁宾心里讲的说给她听,结果只换来她冷冷的一句:“那就麻烦X先生,到我公司去向老板解释,当初是他跟我老板谈的!”“嘛的!这表明就是要我去卖身嘛!”仁宾心里暗道。“好!这两天我个空过去吧!”仁宾答应道。

 “要嘛就快一点!不然我老板又出国去!就明天吧!”焉华订出日子了。仁宾心里暗道:“明天不知道会被这婆娘折磨到啥样?”“不要紧!反正他在台湾都没事,明天就会去您公司拜访!”

 月娟突然跳出来说话,她也是想为了公司挽留客户,根本没想到自己老公是用体去挽留这客户,她如果知道绝对不会这么说。“我命苦了!不知道有没有一种药物,可以让男人坚不软!”仁宾心中喊道。

 那时后,威而刚还没问世,市面上的壮药物都是补心里作用的,这女人饥渴这么久,不知道会如何在仁宾身上榨。“好吧!我明天手机会开启,您有空就通知我,半小时之内马上到。”仁宾对着焉华说道。

 “业务人员手机不是二十四小时待机?您都不开机的吗?”焉华继续冷冷的说道。“会啦!他都会开机的!”美兰、辰慧以及月娟同时开口帮仁宾说话,这时的仁宾已经吃不下东西,辰慧背对着焉华喳着她那皎洁的大眼,意思是对仁宾说:“麻烦又要大人您卖身去!”

 仁宾有对辰慧说过焉华的种种,这一年来,焉华想经过辰慧来寻找仁宾,都被她挡下来。今天她会来参加聚餐,辰慧失算,因为焉华从来没参加过公司的邀宴。焉华会来,也是抱着想能遇上仁宾的心态,这一回真的就被她堵上了仁宾。

 仁宾、美兰与辰慧送焉华到停车场取车,仁宾看着她开着九一一呼消而去,SAAB已经换成这车,心理不知道会不会变成跟这台车一般野?“明天就看你表现了!”

 辰慧笑着再跟仁宾咬耳朵。“你们在干嘛?下雨了还不走?”美兰撑着雨伞在那台吉普车旁喊叫着。

 ***由美去世的那一年的7月,台湾政府的第三阶段修宪,确立了总统、副总统由中华民国自由地区全体人民直接选举产生后,台湾人民将用选票在今年直接选出了中华民国第九任的正、副总统。

 在国、民两的合作下,隔年九七宪改被认为系以仿效法国的双首长制做为当时的修宪蓝本。

 而在2000年的第六次修宪中,由于国大虚级化,立法院的职权随之扩增,不但新增了司法、考试、监察三院的人事同意权,还可补选副总统、听取总统国情报告、提出对正副总统罢免案与弹劾案、以及提出修宪案和领土变更案。

 总统与立法院之间,也因此产生了更直接的互动关系。自从总统由人民直选产生后,对于我国宪政体制的运作的确已经造成非常深远的影响,也开启往后象大门,这是尔后才会发生的事情,现在全台陷入第一次总统直选选战热后,老李正等候五月二十的就职典礼。

 老李以五十五%得票当选第一个民选总统,但是几个月后,治安大坏、秩序然、经济萧条。

 特别是他极力背书的爱将纷纷因案下台、送命,选风、政风、社风之坏,市井升斗小民人人刻骨铭心的感受着,社会道德的沦丧。

 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大选时期老李的竞选支票开,月娟在仁宾不信任老李主张的建议下,慢慢出清名下房地产。

 金凤也学着她,将自己在台北的地产卖出,然后将钱交给月娟去投资。仁宾自从那天去跟焉华老板“打麻将”后,现在平均每礼拜要去打一次通宵麻将。

 那天聚餐后,隔天焉华就电话给他。当天下午,焉华就离开公司返家等候仁宾,仁宾只好打电话回家,像月娟骗说,要同焉华老板打麻将,可能会很晚才回家。一般麻将一打,几乎是一夜的事情,月娟不疑有它的先预祝仁宾手气佳。

 ***“啪!”仁宾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声响起,他被那巴掌打的耳朵嗡嗡作响。仁宾差点掉头就走,念头正起,焉华已经捧着他的脸,在那被刮一耳光的脸颊上亲吻着。

 “我、我…好气!”焉华再吻的仁宾脸口水后,说道“我好气自己,为何会恋上你?”“昨晚坐你旁边那叫月娟的,是你第几的?”焉华问道。

 然后又不让仁宾辩解“你的家世我已经调查过,我知道你有三个老婆。”“我们家没有排大小!”仁宾为了那耳光冷冷的回道。“奇怪?我为何会恋你这种男人?”

 焉华自己走回客厅沙发上坐下“你为什么会让我上?”焉华一直说的为什么?仁宾不理会她,自己到那改装的阳台上,看着机场上,一架SAAB四十人坐小飞机,正准备起飞。

 “照旧吗?”焉华笑着对仁宾举起咖啡壶,准备煮它。“你已经知道我的家庭状况,为什么还要找我来?”仁宾问她。

 “我…我就是想见你!”焉华吐吐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何要找你?我也很恨我自己啊!”这女人居然开始流泪。

 “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孤独一人,两年多来也没一通问候电话,大年夜!我还守着电话,想说你会打来跟我拜年。连续两年,过年我都守在家里,等候你的电话,直到今年过年后,才开始去寻找探听你的消息,你知道吗?我还去过你家找你,那守卫告诉我你已经出国。“焉华呜咽的说着。

 “我试过不要去想你,但是不争气的脑袋,还是一直幻想着你,你的声音一直在这空的房间回着,我连我前夫的长相都已经忘记,但是你…你为什么不离开我脑海?”

 焉华说完,直接趴在仁宾身上嚎啕大哭,对于哭泣的女人,仁宾还是老招数,紧紧搂抱住她,让她哭到累、哭到没声音为止。咖啡壶已经出现烧焦味,两人还是不动,任那壶去烧。

 “一天!我求求你一礼拜陪我一天!不!如果不行那一个月一天好不好?”焉华那哭到沙哑的声音说道,她这样子,让仁宾感觉好像以前,月娟再求那个负心汉的模样。

 “我与那负心汉好像成为同路人?”仁宾心中暗道。“求求你!就一个月给我一天好不好?”焉华继续的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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