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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抚哢,轻拍
 就停了活,摸着苏蘅腹部问道:“妈妈你确定我是你生的吗?怎么这里一点妊娠纹都没有?”

 苏蘅有些不儿子的分心,仰脖娇嗔的怒视他,没好气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妊娠纹的。难道你还希望妈妈有啊!”王行之嘿嘿一笑,赞道妈妈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当下包住球手上不停,嘴却顺着双间的勾一路吻到肚脐眼。谁知道舌尖堪堪一触,苏蘅下腹部就猛地一缩,嘴里“呀!”的叫起来。

 “不要亲妈妈的那里。”苏蘅拿手支在身后,撑起半身略显惊慌地看着王行之,虽然她天生好洁,肚脐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细洗一番,但是这里不比其他部位,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羞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净的,王行之的吻让她身体发僵,心慌意

 王行之哪里肯听,把脸靠近了,舌头探进浅圆烫热的小,又钻又。“…啊!”苏蘅挣扎着推王行之的头,身体像鱼一般扭动。她出生到现在,谁也不曾过她的肚脐眼,想不到那儿竟给她带来如此鲜明而强烈的快。浑圆丰腴的雪白大腿一颤,紧并的大腿之上因为憋劲微青筋,内侧的肌感地略跳几下。

 王行之头抵着苏蘅的手,倒不觉的她用了许多力气,心想也许妈妈喜欢我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发起劲。

 “不…行行……”苏蘅半眯着眼,要昏过去一样,一种陌生的感觉一肚脐眼为中心,慢慢向外扩张,最终漫到腿间,引起下腹的轻微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种要出来的冲动。

 她把两条长腿儿紧紧并拢,膝盖碰着膝盖,但那似的感觉无碍的传达到她的部,引发那里羞人的反应。不多久她就察觉到自己下体的异样,那里似乎有一股热热的意,应该是了!“好奇怪的感觉…”

 苏蘅在拼命抑制着,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咙里发出“呃、呃、呃”的声音,鼻息又急又重。

 王行之看到苏蘅的雪腹蜷起,一的,心中突然开了窗般豁然开朗。想到莫非这是妈妈的感带?这可是我的独家诀窍了!舌头聚成钻子,毒龙似地抵住肚脐眼的底端,搅动不停。

 “嗯…啊…行行…别了…唔!”苏蘅心里想着在儿子面前要有母亲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黄单揪成棚毡,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发出沉闷的哼。

 她的脖子优美地向左边弯曲,头抵着。又过一会,把脚都抬到空中,两只白白红红的脚掌上下急速拍踢着空气,像小船桨拍水一般,坚持一会,又像累了般搁在面上,粉嘟嘟的脚趾头难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团。

 “怎么会这样?”苏蘅发现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些陌生,它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掌控。当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儿子情人心意相投时,望的升腾,下体的濡竟如此简单!

 丈夫费尽心力从未做到的,儿子不费吹灰之力。那独特而周到的爱抚是那神奇的钥匙,只要找对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之锁便“叮”地一声,开了。

 原来她那么感的,并不是冷淡!苏蘅迷糊糊的想着,不再压抑自己。王行之心细的很,察觉到妈妈体内的动一般,捻住头的手不轻不重的加力,明显的感觉到妈妈头涨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经酸涩的舌头坚持着对小窝儿地刺,点点戳戳个不停。

 苏蘅又是一阵颤抖,她终于发现抗拒是徒劳的,索由着那股令人心醉神的感觉融进来,在她心里开花结果,绚丽绽放。她逐渐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发的渴望,在她作出反应之前,快来袭!

 她甚至来不及出声,像是突然被蜂蛰了一下,腿毫无预兆地弯曲并紧,向上举着,膝盖险些撞到依旧埋头腹间的王行之!她维持这姿势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长气,把腿放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攀上了一个小高

 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钻到皱起的单里,又拉枕巾盖住脸。王行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来问妈妈这是干什么呢?“呸呸呸!”苏蘅突然把枕巾一扯,冲着王行之抱怨:“行行,这枕巾都是你的头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罚你去洗干净!”

 “妈妈,你刚才为什么要把头遮起来呢?”王行之又不是雏儿,宋景卿的高他也是见识过的,马上反应过来,脸上带了古怪的笑意问道。

 苏蘅本来粉融融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支吾着说不出话来,那红晕沿着脖子漫到前,人极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这样,看我不赏你一个爆栗!可此刻她实在身软心也软,怎么也气不起来。

 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王行之一眼,是溺爱、害羞,然后垂了头,弯着曲线优美的脖子轻声赖道:“涉嫌机密,无可奉告!”

 嘿嘿。王行之暗自得意,看着粉颊融融的妈妈,这真是百看不腻!也许我不是不喜欢做,只是不喜欢和不对的人做。苏蘅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儿子是再对不过的人。

 她本以为前夫讽刺她是个性冷淡,石头女人的话自己不会在意,然而今晚她才发觉,这些话她一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王立的嘴脸和表情都浮现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国甩掉“贫油国”的帽子,她的冰女称号一去不复返了!与王立同房时候,杜蕾斯人体润滑次次必备,她的部干燥而发冷。

 这次情况不同,那些个化工产品就用不着。一切都是大自然赐予的,像草木开花结果一样奥秘而自然,像升月落一样顺遂而完美。都说女人润与否和动情与否切切相关,而她察觉到自己的爱如此汹涌,显然已是情萌发了!

 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脸热,心跳如鼓的体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来就变得又粘又稠,鲜榨的芦荟汁一样。我又闻到了!王行之一皱鼻子,狗一样咻咻响。苏蘅身上此刻散发着天然魅惑的雌气息。像一张网,今晚捕了一只大鱼叫王行之。

 王行之愿者钻网,他一闻到妈妈器的独特气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颗胚胎时就留在他身体里的种子被母亲下体的气味催醒,发芽生长。这种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王行之的时,格外带来一种神秘的亲切感。

 他头也昏沉了,脸热得发烫,出气如牛,合的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哈!哈!哈!”王行之看了一会不住了,站在气,把腿间兴奋的茎向上顶起,已经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硕大头炫耀似的从内松紧带出探出,光洁发亮,内下的茎身长矛般雄壮威武。

 “妈妈…快啊!”王行之股收着用力一睁,发达的股四头肌拉扯出充活力的青春线条,随着动作舒张虬结,他手一扯,那茎摆的桎梏,摇摆着现身,晃头晃脑。

 儿子和瘦削的王立不同,因为长久的踢球,他强健有力。看那腹股沟斧凿刀劈般又深又利,引导着苏蘅的目光到达长条状匠肌。苏蘅看着儿子半转身,又小又翘的半边股弧线紧致优美,散着健康的光泽,格外人。

 苏蘅已然目不转睛,男人的身体竟如此不同,儿子这么的感好看!红微张轻着,又短又急,苏蘅看着儿子的腿有种强烈的触摸冲动,热涌到下腹,一股生机通透的麻,不由得暗暗把腿夹紧了。

 然后她顺腿而上,看到儿子的宝贝,尽管绝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儿,但这只茎完全起的样子她也是第一次细看!

 丝丝青筋像龙盘玉柱似地绕在通红的柱面,整个一样斜斜刺着天,那么肆无忌惮,虎虎生风,有一种雄的自信和力量,精力地能把天地挑翻!

 茎身下稳稳伏着是皱褶的硕大囊,沉甸甸圆整整,仿佛蕴藏着无限能量,憨厚可爱中有一种将的稳重和内敛的悍。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对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对力量的崇拜。

 苏蘅眼中有了仰慕,这还是那个她曾经抱在怀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着她,让她喂,抚,轻拍,细语的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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