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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悠悠地催着眠
 尤其是正处于生长发育和心理成长期的青少年,过分的压抑可能出现种种神经官能症的症状,如睡眠障碍、神经衰弱、焦虑状态、抑郁情绪等表现,同时,在心理上会造成青少年的冷淡和扭曲。”

 “男子最旺盛的时期在16至18岁左右,而女子最旺盛的时期在30至45岁,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在母子之间进行互补呢?”

 苏蘅浏览了开头,就觉得这也太骇人听闻了,通篇都是在为伦铺路。再下来是“母子爱的发展过程”还有一二三四的具体步骤,试探惑期,接触边缘期,接触期等等等等完美操作指导。

 苏蘅看的目瞪口呆,她一向知道李银河以胆大着称,什么支持换,支持同恋合法化,想不到还有这等惊世骇俗的理论和想法。

 她有一种想要关网页的冲动,然而迟疑一阵,她却神使鬼差的看了下去…我只是看看罢了,并不是支持,接受这种荒谬的理论…苏蘅瞟了门一眼,起来把它心虚的反锁,然后深深口气,目不转睛地看起来。

 不得不说,这篇挂名李银河的文章十分有蛊惑,分析到位,貌似科学,可苏蘅撇撇嘴,心想李银河是绝不会写出这等文章来的,我要把它的荒谬之处一一找出,驳得体无完肤!

 她这么想着,看得更加聚会神。这却是钻了知识分子的牛角尖了。王行之看书看得头晕脑,心想明天星期六,还有三天时间呢!语文数学不在话下,就是这英语…不如找景卿老师好好讨教一番?

 嘿嘿…心里得意着,一看时间,都快十一点了,逝者如斯夫啊!再一看,妈妈房里的灯还亮着,就想我去敲门,妈妈肯定会问我怎么还不休息,我就说温习功课呗。

 然后她一定会夸奖我,说不定还能有个睡前晚安吻,想到这嬉笑着走到门前关心的敲敲门:“妈妈,半夜了还不睡觉哪!”只听里面哗啦啦响,紧接着娇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闷响,像是有人摔倒在地!“妈妈!”王行之吓得蹦起三尺高,转转门把才发现妈妈把门反锁了。“妈妈,你开门啊,没事吧?”王行之急得团团转,又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痛楚的呻声。

 “妈妈!你怎么了!”王行之急得就要哭出来,攒着门死命推,纹丝不动,曲臂斜肩后退几步,学着电视上橄榄球员地冲撞,对着门锁上方一下,两下,终于“嘭!”的一声,门猛烈晃动着撞在墙壁上。

 只见妈妈跌坐在地板上,雪白的俏脸扭成一团,丰腻的春光乍,裙裾翻到大腿上,出一小截鹅黄的内,一只手抓着沿,一只手按着后正努力挣扎着站起,一张椅子倒在旁边。

 王行之停了半秒,急忙走过去蹲下,把苏蘅从地上抱起来:“妈妈,你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苏蘅点点头把手出,遮住袒的半只房,奈何她不戴罩,领口又大,怎么也遮不全,指间亮白的肌肤颤巍巍,牛凝脂般细可口。

 王行之不自然的扫了一眼,小心翼翼地把苏蘅平放在上,看着苏蘅紧锁的秀眉,着急道:“伤到了?”

 “刚才想给你开门,不小心翻到了椅子,背撞到沿了…疼疼疼。”苏蘅蹙着眉头解释道。却是她看得入神,忘记门已锁,给王行之那一嗓子叫的慌起来,生怕他进来看到她读的文章,这才不小心翻椅子摔倒在地。

 “是这吗?”王行之靠近苏蘅的脸,伸手一触苏蘅的背间,却恰巧碰到痛处,苏蘅发出一声惨呼,王行之不知所措,苏蘅说道:“妈妈要试着翻身,你帮妈妈。”说完苏蘅努力地侧过身子,王行之忙用手护着帮她,只见妈妈红嘴轻微颤动着,过了一会。

 终于艰难地翻过身子,趴在上,双手用力地抓着枕头,漂亮的瓜子脸上出可怜楚楚的表情,清澈明眸之中,已经凝了一层水雾,泫然泣。

 王行之心被挖了一个似地疼起来,妈妈上次那样都没受伤,今天却被我害的重重伤了背。他一下子陷入自责当中,颤抖着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能翻身说明骨头没事。”苏蘅安慰儿子,却发现他的眼泪已然充眼眶。“都怪我,要是我不叫妈妈开门,就不会…”王行之低头说不出话来。“傻小子哭什么哭。

 是妈妈自己不小心,那能怪你呢?”苏蘅悄悄擦去眼泪,柔声的安慰王行之道:“妈妈已经不大疼了,你去拿红花油来。”王行之依言从抽屉翻找出红花油,拿了坐在苏蘅身边。“现在拉开妈妈的衣服拉链,看看怎么样了。”

 苏蘅指导儿子。王行之拉下拉链,拿手一掀布料,心惊胆战望去,却发现苏蘅莹润雪白的后背上,竟多出几处青紫的淤痕,王行之忙伸出手来,在她背上某个铜钱大小的青紫处轻轻按了按,苏蘅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颀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啊呀,行行,别碰那里…”

 “对…对不起,妈妈。”他这时冷静下来,看了看说道:“有几处淤血,但是不严重,属于皮伤。我给妈妈,妈妈别怕痛。”苏蘅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趴着一动不动。王行之打开瓶盖,将红褐色的体倒在掌心,缓缓涂在苏蘅后背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的肌肤滑腻柔软,又充,摸都摸不厌。

 王行之明知不该,却忍不住生出一丝想法,这多像丈夫给子疗伤啊,顿时心猿意马,念丛生。伴着苏蘅高高低低的轻音声,王行之的掌和手指并用,或轻或重地在她背上移动着,苏蘅战栗地抖动着身子,不住地低哼道:“哎呦,呀,妈妈痛死了,行行,你轻点,轻点呀,呜…”

 她虽然在外坚强,始终还是女人,况且在家里,在儿子面前,也无需忍痛着不叫,爱惜面子。

 王行之心想听姥姥说不把淤血柔化开,不但伤好得慢,而且会留下病,于是狠了心,手下动个不停,嘴里低声哄劝道:“妈妈,忍着点,一会就好,忍着点,快了,马上就好…”“停下,停下,快住手,真的不行了呀!”苏蘅被按到最疼处,实在痛难忍,手揪着被单,腿也不安分得踢动,美人鱼般不住地摇动着身子,不予配合。

 她这一动不要紧,却把裙子扭身子,加上王行之大腿在裙摆上,使得苏蘅整个人往上窜,香蕉离了皮一般,把香,粉莹莹的大片肌肤坦在王行之眼前。

 最后连细后,丰隆的瓣也出几许。一截感的沟壑冒出头,像是在和王行之打招呼。连接处的两个粉窝可爱人,随着苏蘅娇躯的扭动忽扁忽圆。

 王行之眼珠瞪得要掉出来,口水哽在喉间,难上难下,定定神,伸直脖子,好容易下去,发出响亮的“咕嘟”声。还好苏蘅尚在痛楚间,不曾在意。

 王行之边吃豆腐边按摩,不知不觉间帐篷搭得老高,最后忍不住一边按摩,一边乌似地伸长脖子,胆大包天地把头靠进那一截,鼻孔撑得如蝙蝠大小,就是一阵猛…真香啊!其实红花油的味多大啊,哪还能香,可王行之偏偏徜徉其中,得乐不思蜀。

 经过七八分钟的按摩,苏蘅觉得背上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尤其是部,好像有热风吹拂似地,让她得想要闪躲。她的嘴殷红如血,儿子有力的手让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下来,灼热的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难忘的烙印。

 又如同清风拨着水面,心里起圈圈涟漪,然后是自己的头难以自制的变硬,赤豆似的。背间的皮肤突然变得含羞草般感,以一种奇怪的韵律躲闪又合着和儿子的手肌肤相亲。

 苏蘅的呼吸变得急促重,空气里有种危险的因素在蔓延。她几次想要王行之停止,然而却不舍得,继续沉于这种温馨无比却又令她心跳的暧昧中。哦,这一股酥麻松快的感觉,润物细无声。

 随着儿子手掌的滚烫细致地摩动渗进了她的肌肤,进入血管,随着循环渗进了她的大脑,先是一丝一丝,一缕一缕,恰似缓慢有致,清明圆润的箫声,悠悠地催着眠,使她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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