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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最后一束光离去
 苏蘅脸色古怪的靠在门后,高耸的犹自起伏,了片刻,伸直纤,优美地曲起长腿徐徐褪去略的衣,空气里顿时漫起暗昧的味道,这味道对苏蘅来讲虽时隔一年多,也许更久,却并不陌生。

 她的耳子都是红的,心里有了答桉。白玉似地手羞涩地翻动自己的蓝纹内,果然,裆部那略厚的布料已然被自己动情时分泌的爱了!

 粘糊糊的一大片,晶亮亮的泛着光,不仅把整整两层的布料洇透,甚至还扩散到内的前端。这片是她火焚盛的证明,无可辩驳。鸡蛋清似地体散发着成女人靡的雌气息,热腾腾。

 而这一切都是儿子给予的!苏蘅腿打成X型,酸软无力,怎么会这样多?更令她难堪的是,纤手拂过,察觉自己的花至今还在红涨发热,花蒂儿更是小荷才尖尖角般探出头来,晶莹粉,盼人抚怜似地,股间哒哒河水泛滥一般,腻滑温热。

 儿子并没有对她动手动脚,行为不轨啊?再瞧那迹颜色分层,一块红枣般大小的褐色迹显然是最先的,可能在闻到王行之的香之时就有了,她自己不知道,或是故意忽略而已。

 第二层比雏菊大上一些,已经晕染开来,会不会是王行之时的产物呢?最后的尤为粘腻延绵,热乎乎的一大片,一定是刚刚的情话的效果了。

 当然,王行之的那一句我爱你和哪一个在耳轮上的吻不啻为画龙点睛,令她心哄动,爱!我不是冷感么?前夫不是一只取笑我是一个复杂冰冷的机器,找不到开关么?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儿子一下就扳住开关,将它开启了呢?苏蘅颓然的把内丢进桶内,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或许我只是寂寞了,又或许,我真是那么个妇,在自己儿子的亲昵耳语中,竟然…苏蘅不敢想下去,她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惑。她在女校上的小学,中学。

 从小,那个特别严厉的庞老师就教她要做淑女,坐立行走,吃饭穿衣,她都竭力保持着淑女的样子,又说男女之间应该保持距离不可以讲话,有失体统。

 久而久之,在外人看来,寡言少语的苏蘅自然冰美人一个。随之,从未接触过男人的,青春期的她迅速陷入冲动的爱恋之中,飞儿扑火般,未婚先孕,不得不休学一年。

 新婚期的她可以说从未真正在上得到女人的快乐,每当王立百般抚挑逗她时,庞老师的严肃脸面就会跃入眼帘,是罪恶的,丑陋的,随便的女人是的,可的!

 庞老师的话像闪电一般,将那夫间应有的情调噼得一干二净,她瞬间失去热情,尸体般机械的承受丈夫的冲刺,不作任何反应,起先王立新婚燕尔,觉得看她一张脸就足。

 后来王立自己事业,地位都渐渐不如她,上也征服不了她,渐渐就淡了,她对也就只是耳闻,从未尝过滋味。

 但是刚刚一刹那,部像被过了电一般,浑身灵灵一颤的感觉,就是高么?苏蘅心里突然空的,有一种酸楚的自怜,痴痴地也不知站了多久…

 ***吃过晚饭,散了一会步,母子俩回到病房,齐齐看书。苏蘅看的是“金色笔记”王行之则是“世界通史”看几行就抬头瞧一眼苏蘅,心思不定。

 苏蘅给他看的发恼,中午的事情让她颇有心虚,些难以面对儿子含情的目光当下拿出唐明月给他带来的英文课本,惩戒道:“很闲是吧?下个星期就补考了妈妈巩固一下你的单词量。”

 王行之一下蔫了,放下书迟疑道:“妈妈不用这样吧?那些个鸟语学了有啥用?学了就忘,不如不学。”“哼!”苏蘅板起脸:“这次再考不及格,暑假让你去补习,专补英语!”“妈妈皇后不要啊…”王行之慌了,两手举起做匍匐状:“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罢了罢了,朕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取出记单词用的本子,一脸悲壮。

 “妈妈皇后不要啊…”苏蘅忍住笑低喉咙,模彷得维妙维肖…突然反应过来,这调皮蛋,又在胡言语!伸手以两指夹住王行之的厚耳垂,稍稍用力一扭,王行之夸张的惨叫表示臣服,大叫太皇太后饶朕一命。母子俩同时笑出声。苏蘅心想毕竟是自己儿子,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那番话变得陌生起来,也就放了心。

 晚上睡觉前,苏蘅还叮咛睡在隔壁的儿子至少要盖条被单,别着凉。又想着改天询问询问景卿姐,看看她对恋母情怀有什么看法和办法,在微叹今夜舒缓愉快,出奇的好睡的同时,沉沉入眠。***

 苏蘅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海蚌,躺在白色沙滩上,薄薄的壳摊开着,出里头多汁鲜。太阳晒得她懒洋洋的,一个小孩带着出海人用的斗笠,捡了一跟树枝,逗她袒着的软滑雪白的体。

 而她贪恋的感觉,拒还般颤抖着,始终不舍得将壳合上,汁,浑身酥软…场景一变,幕天席地,她的身上着个沉甸甸的男人。她看到他雪白可爱又茎的那一刻起,就不想挣扎,彷佛知道这只是个梦一般,她要遂一次意!

 她挑他的硕大,抛媚眼给他,肢扭起来,筛动不已,他气,急切地分开白的腿儿,进入了她…

 哦…苏蘅一声哦,她被充实了,完了。他没有任何言语,任何多余的动作,蛮牛一般冲起来。苏蘅那细与丰都各自有了生命一般,无须她的掌控,跳着令她脸红的舞蹈。

 有时积极地拱起合,附在他身上,像盘鱼和鲸鱼肌肤相贴。有时放的离开他,是为了接下一个更深的碰撞。

 平时做的有氧运动有了用武之地,两条光滑的长腿夹着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挨挨擦擦,两脚在他身后叉,反扣得那么用劲,直把他往自己两腿之间带。

 又红又白的脚丫随着快的攀升弯弯曲曲,勾来勾去…苏蘅惊讶与自己的饥渴和不堪:“我,原来这么想要。”他越冲越快,苏蘅渐渐地脑子什么也想不起来,呢呢喃喃到哥哥你好,你真行。

 他彷佛被了一鞭的野马,疯了似地折腾起来,一阵阵热从苏蘅的部出发,朝她全身袭卷而来,简直要把她没顶。

 她的两腿间呼呼呼地被点着了火,又闷又热,烈焰蒸腾。她无力的瘫在上,呻声犹如给关了几千年的鸟儿被放生时叫的那么响。不管了不管了!她撇弃可笑的矜持,发的母兽一般,使劲的发情,用力的撒娇,彷佛叫声可以带她离着令人窒息的冲刺,挤出作恶多端的茎。

 她的像被甩上船板的鱼儿般奋力扭起来,惊绝伦,无边的!苏蘅失去理智,她肢的回击只能让闯进来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永动机,给予没有尽头的快

 不行了不行了…苏蘅难以自制的左右甩着发,草儿刺得她脸颊生疼,她的手拔起草来,抛向空中,倾泻那股不断累积的快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她开始哽咽,她开始流泪,她应该笑的…她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泪如同才凿开的井,涌出来。她为一层层直扑脑海的和暖欣喜悦,她的手脚得了帕金森病一样颤抖。

 然后是自己的身躯,她跟不上他的节奏,她咬他的,她咬自己的,终于,在自己一声悠长的叫喊声中,她的道无法控制的痉挛起来,接着全身搐她恍神了。

 她彷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闷了三十几年,她要发了!狠狠的用尾巴一击水,她就那么蹦起,离水面三丈高,她终于看到了蒙蒙的黄月亮,小黄狗似地蹲在山后头,茸茸的。

 而她浑身轻飘飘的,不知要到哪里去,一切都没了意义,她心里只想着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最后一束光离她而去,她慵懒而足的翻了个身,肥盈实的丰时不时搐一下,美极了…

 是梦吧?***苏蘅一张眼就被怅惘若失的感觉攫住,原来是梦。这突如其来的绮梦让她既羞愧又刺情余势不竭,在体内游着似乎还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杂乱无章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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