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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女人心海底针
 王行之痴痴地看着她,话说到一半也不自知。儿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苏蘅心竟有些慌,故作轻松地嗔怪了一句:“小傻瓜。”

 又踮着脚捧着王行之的脸啧啧啧一阵亲,然后手抱着王行之,以指轻抚他背上刚长好的皮肤。“乖行行,为了妈妈,命都不要了?”苏蘅把头靠在王行之不厚却宽的肩上似似诉地:“嗯…”一声,幽幽道:“以后不可以这样了。”

 王行之搂定妈妈,脸贴她的桃腮,低头细细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想开口却有些哽咽,清清嗓子沉声道:“妈妈,你说什么呀?我们是母子呀。妈妈,我的生命都是你给的,你哺育我抚养我,我…不是说谁言寸草心,报得六晖么?”

 苏蘅扑哧而笑:“什么六晖,是三晖。”立刻了解这是儿子故意说错,逗她开心,随即被儿子细细的体贴感动,心想这么乖巧疼人的儿子哪找去?

 抬头还想亲他脸,却和王行之的嘴碰到一起。王行之觉得嘴芬芳,温软滑腻,追逐着苏蘅的瓣,逮住了,嘴里轻含着妈妈玫瑰花般的,拿出冰的技巧,从隙中如饮甘似的的着妈妈的甜津。

 苏蘅心神下没有反抗,喉头嘤咛不绝,鼻腔飞出几声轻哼,甜如,软如棉,口微微一分,王行之的舌头就探进来,先是用舌尖在苏蘅上内侧,好似在礼貌地叩门。

 接着细数苏蘅的玉齿一般,从左到右,至上而下,把苏蘅的前排牙齿颗颗不落的逐一过。苏蘅脑袋一片空白,眼早就闭得紧紧,唯一的感觉就是牙龈和瓣都得发麻,拒还的娇吁吁中,苏蘅勉强用滑腻香舌退敌,谁知正落了王行之的意中,两人舌头你推我粘,你逃我逐,你躲我找,你我绕。

 最后还是情意绵绵的勾在一起,如同媾和的蛇。王行之吻的兴起,苏蘅却发觉了什么似地,把他一推,盯着他老半天,狐疑道:“哪里学来的,怎么这么…熟练?”

 完了完了我,妈妈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办?总不能说是老师教我并实践的成果吧?王行之急得直冒汗,鼓起勇气直视苏蘅黑白分明的眼,嘟囔着道:“自从上次被妈妈强吻后,我买了本‘接吻技巧’,观看AV不…外国电影,时刻演练准备反击。”

 这倒是事实,他甚至买了个嘴,叼在嘴里反复,把教他接吻的宋景卿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飙,笑骂他不学有术。

 “什么强吻?”苏蘅羞得抬手要打他:“AV是什么?”“action…video,动作片动作片。”王行之冷汗直,异常生疏的英语都派上用场,扯了个颇有急智的谎,得意洋洋。

 他看苏蘅犹有疑意,一步上前吻了下去,这次他一心讨好,把那千般技巧万种诀窍一一使出,啜咬,粘滑旋,把苏蘅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两手先是矜持的推搡,头躲来躲去。

 后来挣不过,两臂死死抱住王行之的背,热情的回应起来,两人的津南水北灌,相互食,呼出的气得脸颊又热又麻。

 苏蘅眉头生动的飞舞,妩媚的杏眼儿刚张开一,犹有清明之意,瞬间就给王行之吻的闭起来,脸上醉了一般红若牡丹,王行之开头心怀惴惴,后来也就彻底沉醉下去,心安理得起来。

 “哈…哈…”苏蘅勉力一挣,总算开来,她得厉害,就是连跳三万下跳绳也没这么累,再亲下去,恐怕就要窒息了。“你怎么老喜欢亲妈妈。”“嘿嘿嘿,那是因为妈妈嘴里又香又甜,糖一样。”

 “我看你才是刚吃了糖,甜言语!你尝的恐怕是自己的味道吧?”苏蘅眼波转,媚态横生。“以后不准亲!”“好好好,妈妈叫亲我才亲。”

 王行之笑嘻嘻。拿这个吓我,妈妈,你可不知道,我第一次和老师的时候她就亲我的那里了,不都是,洗干净就好,嘿嘿嘿,毫无心理障碍。

 “在胡说八道妈妈就把你的嘴用胶布封住!”苏蘅刚意识到自己言辞不当,举止更不当,心下暗自责备自己软弱,过于溺爱儿子,会给他不恰当的信息,越发调皮不堪,对母子以后的相处也会造成困扰。

 当下理理云鬓,看着王行之温声的说道:“妈妈知道,你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对异有好奇心,甚至常常对母亲有超脱寻常的幻想。”

 苏蘅说到这,小心的察言观,接着道:“这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母子,妈妈是妈妈,怎么能说是女朋友,甚至…老婆呢?”

 苏蘅咽口唾沫,觉得自己言不达意,言语苍白,这番难堪的劝导简直比作报告做演讲难上百倍,既要说出意思,清楚坚决的表态,同时又不能太过火,伤了儿子的心。

 “妈妈爱你,也知道你爱妈妈,可是这爱是纯净的爱,母子间的爱,可跟那些普通男女朋友间的爱有所不同,你知道吗?”“我知道妈妈。”

 王行之认真地点点头,说道:“今天,干脆就跟妈妈坦白了吧,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最喜欢最喜欢的女的。”王行之转头看着窗外。

 “我喜欢她的脸,她的长发,她的额头,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睫,她的鼻子,她的嘴,她的牙齿,她的颈,她的肩,她的脯,她的胳膊,她的手指,她的,她的,她的腿,她的脚趾。她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最美的。”

 苏蘅眼里闪动着宝石般的光芒,一颗心复杂的如同被猫挠的线球,她的心情跌宕不已,时而酸涩如青柠檬,时而嫉妒如铁荆棘。

 这一秒希望儿子赞美的是自己,下一秒却又希望儿子那非同寻常的恋母情怀能够云散,一时间矛盾纠结,难以取舍。夕阳透窗柔光变幻,王行之看着窗外的脸半金半红,五官和发散发着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诵念自己对神的赞词…

 他的声音起先生涩,话语尚有不畅后来逐渐变得顺熘,像是暗地里为这个心思吐哺彩排了千千万万遍,话语通过心唱出来,直达听众的心里,触动灵魂。

 “她的脸是光洁的,她的发是漆黑的,她的额头是的,她的眉毛是英的,她的睫扑闪闪,她的鼻是玉琢的,她的是娇的,她的牙是细白的,她的颈是纤润的,她的肩是秀美的,她的是神圣的,她的胳膊是藕做的,她的手指是细长的,她的是柔韧的,她的是丰盈的,她的腿是修长的,她的脚趾是可爱的。我想和她永远相爱,永远不分离。”

 王行之转过头来,每说一个地方,发着热光的眼就要在那儿逗留一会,宛若是自助游的旅客看到风景,与其说是诗由心生,不如说苏蘅的绝引导他自然而然的发出美誉,发出赞叹。

 苏蘅从心里开始颤抖,行行说的果然是我!全身不可遏制的颤栗起来,心儿托在云端一般,就要随着那眼光羽化而去。周身滑腻如脂的白皙肌肤上涂了一层夕阳的美,宛若女神。剑眉微蹙,是苦恼是薄怒。

 双目不似静泓,倒像泊,转着转着,渐渐离了。嘴儿半张,是惊讶是喜悦,脸上羞涩而微怯,情动的处子似地,娇的无法承接情郎大胆热烈的情话,如嗔似颦,喜装不喜。

 这样子谁能不动心?王行之放胆拥住苏蘅的香肩,头靠着她耳畔低而深情的说那一万遍不多,一千年太短的情话:“我爱你。”

 吻在她的感的耳轮上,忽然,苏蘅低低地叫唤了一声,怕似的一缩脖子,细细的息变得明晰,间发出那种语无伦次的娇喃。

 儿子的情话犹如一曲优美的歌,曲调凝成一条线,顺着她的血管,笔直入下腹处,部不为人知地因为两腿的夹紧而生出一丝快,丰浑身刺般又热又

 王行之心猛地一跳,他又闻到那丝气味。尽管它像夜晚的轻烟般飘飘淼淼,或是银鱼般在暗绿的湖水里倏尔闪过,但他有过一次闻香的经验,依旧是捕捉到了!

 苏蘅散发的这令人熏熏然的独特香味,超然气韵精灵似地由鼻透,直达王行之脑中,反刍一样又到嘴里,有着女人的妩媚的风味,留下青橄榄的回甘和甘蔗的清甜。噢!妈妈的味道!“妈妈你好香好甜…”

 王行之话音未落,苏蘅嗯的一声,突然有力地把他几步推出门“你洗好我还要洗呢!”王行之猝不及防,唉唉唉唉叫着被推到门口“嘭!”他愣在紧紧关闭的门前,懊恼的摸摸后脑勺,心想看来妈妈久经考验,我这招没有用哪!刚才明明气氛很好的,女人心海底针,此言非虚啊!他诗人般摇头晃脑,郁闷地找衣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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