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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像个宝贝
 刚准备站起来,滴滴滴滴滴滴,他一瞧,是个要加他为好友的,叫玉如美人,验证信息是…叫我老师!王行之一把扯过耳机戴上,把对方加为了好友,对方申请视频聊天。

 当然好了!然后他就如愿以偿的看到宋景卿。她穿着件低的半袖衫,有些透明,一抹惊心动魄的白,薄暮里的皎月一般,飞扬的短发此刻显得柔顺而贴服,那个讨人喜爱的鹅蛋脸离得不近也不远,镜片后的眼里柔波漾,深情款款。

 浑圆的肩上各有一个细细的绳结,王行之想如果我在旁边,那么一拉,老师可就半身了!“想我了吗,行行?”“想想,想死我了,想你的全部,老师。”

 王行之有些激动,这就是爱吗?除了妈妈以外的另一个女人让他突然间激动起来,全身充了欢喜的情绪。“那里想?”宋景卿身子有意无意地向前俯了俯,一对娇美的雪出来透透气,半遮半掩更是人。

 王行之两眼在薄而贴身的衣物上,找到了两朵荷蕾的痕迹,顶立而起,焦急而羞怯,隐隐透着羞红色,王行之的眼就在头,沟之间做着做艰难的取舍。

 他幻想自己要用拇指和食指间的虎口把那感的荷蕾夹住,用力不轻不重。又或者,狭促地对那凸起轻轻吹气,明明近在咫尺,却故意不碰它们,只用热气让它们变得更硬。

 王行之眼睛向上和宋景卿的对到一起,他从老师的眼里看到悉人心揶揄和漂亮女人的自傲。喉咙涌动,王行之强迫自己静下心。

 “看在你想老师的份上,老师给你一个礼物,你想让老师做什么呢?”宋景卿歪着脑袋,眼带挑逗,修长的右手食指卷了一缕秀发,在耳边打着转。

 她椅子往后一退,整个人就成了全景,轻飘飘的短裙比你还你,若隐若现的衬裙,的丝袜紧裹着丰腴的,叠的腿,间就是坐着依然明显的凹进去一块,成女人的风情展无遗。

 “那…我可不可以要你自己摸自己,嗯,就从腿开始。”王行之急匆匆解下子,释放人间大炮,啊!已是二级准备了!

 宋景卿摘了麦,笑端坐在椅子上,腿儿并得紧紧,丝袜闪着柔和的光,像镀了一层金属,她把腿别好,先从自己的小腿开始,左手从踝部往上,沿着纤细有致的小腿,像个游客般,慢悠悠的逛着着。

 然后在膝盖那里逗留一会,突然调皮的人立起来,食指中指当脚,在曲线人的两条大腿拂来拂去,有时手翘成兰花指,只留中指的指腹,来回抚摸,有时手指四散开来,逐渐往内侧移动。

 两条腿略分,宋景卿那调皮的食指推开裙摆,在两条腿夹拨着,刺探着,终于又分开了些,王行之看到那一段勾勒繁复的优美花边,松紧带两旁的腿因为被勒着,微微鼓起。

 直直的大腿终点是一段三角型的区域,被大腿挡住去了,瞧得不甚分明,王行之的印象中,应该是包得鼓囊囊、嘟嘟的,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左手握住扬昂的茎,舒服的起来。

 宋景卿的腿间隙这时有半只手掌那么宽了,她的右手是轻功神妙的刺客,沿着大腿一路的绝峰峭壁,像蜘蛛侠般来到女望中心,在哪里不知做着什么。

 王行之呼呼直气,想不到现场看老师自这么精彩!宋景卿的手好像耍王行之似地,几秒种后,竟又从左边的大腿攀登而出“咦,怎么走了?快快快!”

 王行之急得心里直呼,那手仿佛听到了一般,四指曲起,那纤纤食指的指甲贴着大腿缓缓的划着圈,慢慢地,再一次靠近最终的望,这次它没有疑惑,停在被曲线优雅的美腿夹得高高隆起面前,又勾又

 宋景卿的左手拿住自己尖尖的头,用食指和拇指轻轻,丰美的体蛇一般扭了起来,腿忽合忽开,小腹贪婪地追逐着灵活的手指,丝袜晃一片闪眼的媚光来。

 王行之看的忘了一切,脸就要贴到显示屏上了,左手快速的动起来。“王行之!你在干什么!”苏蘅冷峻的声音清幽幽在门口响起,含着愤怒和失望。***

 省报前几天刚刚大肆报道了玉成乡的教育设施情况,师资少,学校破,设施旧,辍学的多,各报统统转载,市委书记祁青林亲自打电话过问此事,要求岭东县的领导班子把教育补助款落实到实处。

 今天中午一点,玉成乡石头村的红磡小学的教学楼塌了,重伤两个,轻伤七个。岭东县委常委会开了整整四个小时,苏蘅开完会回来,身心疲倦。

 石头村的事让她这个主管教育的副县长如芒在背,坐立难安。看着县委书记姬云飞稳坐钓鱼台云吐雾,县长唐纪中镇定自若品着好茶,她越发觉得自己不适合当官。

 大学时的苏蘅是看不出有丝毫从政望的,至少她没给同学们留下这方面的猜想,但人的一生是有多种可能的,不同的途径会通向不同的彼岸,对有志者来说,任何一种途径,都离不开奋斗两字。

 苏蘅从教室走出来,走进县政府大楼,现在,她有些盼望着自己能离开了,县里刚刚修了一条所谓一级公路,各种拨款在哪里,大家心照不宣。

 累了,真累了,苏蘅觉得自己找不到奋斗的方向。唉,申请调任快有一个月了,怎么还没消息呢?夜有些闷热,夏蝉在明亮地喧哗着。苏蘅远远就看到儿子房里的灯光,她觉得自己疲倦的心情得到安慰,只要儿子健健康康的,就够了。

 等她调到委办公室,她就可以天天给儿子做饭了。苏蘅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拿钥匙开了门,苏蘅按开客厅的大灯,下高跟,换上拖鞋,记挂着儿子晚饭吃什么,一看儿子门没关紧,细细的透出白色的光。

 “又在玩电脑。”苏蘅心里突然感觉到一股子蹊跷,不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气氛有点怪。推开门,正在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眼前一片乌黑,像是突然停了电。

 儿子王行之跪在电脑屏幕面前,眼睛死死盯着电脑,头戴着耳麦,他的子已退至膝盖处,黑色的内横在腿间,他右手控制着鼠标,左手握住了自己袒而笔直的茎,上上下下,在那的不亦说乎。

 苏蘅惊讶的无法说出话来,口因为冷气而有些发干,她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她的眼睛瞄向屏幕,那里好像有个赤的人影在做着各种挑逗动作,面目隔太远了看不大清楚,显而易见是个女

 儿子的脸在灯光掩映下忽白忽黄,眼一眨不眨,透着一股热呼呼生机望。儿子在看秽的电影!苏蘅心想,她突然觉得自己不敢看儿子间的坚硬强壮的起,她的目光匆匆掠过不敢停留,好像那个狰狞的东西会烫眼睛。

 苏蘅长长地了口气,带着些许女人的害羞,她极其失望,而又嗓音生涩的开了口…王行之在听到妈妈声音的一霎那就把视屏的页面关了,快得他自己都吃惊。

 然后他像一个东窗事发的作案者,低了头看地板上一块块木砖上的繁复自然地花纹,身体僵得一动也不能动,思维也凝固,停滞了,左手来不及收回,下意识地遮盖着已经有些萎缩的茎。

 风扇的风吹得他腿间有些凉,他想用右手穿起子,但又像被警察用手指着的犯人,不敢妄动。

 他的心里绝大多数是被妈妈发现他真正面目时的惊惶和羞,同时,也有一丝对妈妈不敲门就突然闯入,刺中隐私的反感和气愤。

 更奇怪的是,他的潜意识里有种向妈妈宣示自己长大了,了的骄傲和窃喜。苏蘅看着呆呆跪立在地的儿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里遗憾自己和丈夫离了婚。

 此刻要是有个男人在身边,那么就少了许多尴尬,父亲毕竟是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环。儿子被风吹的有些发抖,苏蘅那些骂他不知羞,肮脏等等的话语便没有说出口。

 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不该如此鲁的对待儿子,另一方面她想到儿子正是因为救自己,才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这件事如此离奇却又真实的发生了,让她不怀疑起这件事和儿子自之间的联系。

 如果有影响,那自己也是有责任的啊。“自己清洁一下。”苏蘅又瞥了儿子的腿间一眼,那个东西已经被儿子的左手包裹起来,像个宝贝一般,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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