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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理变得脆弱
 “直说吧,你和王立以前多久才同房一次?一次平均多久?你有没有达到过?”“哎呀!”苏蘅羞得以手捂脸“景卿姐,你你你你…”苏蘅是个传统的女人,这种事从来不曾在别人面前讨论过“你真不愧是从国外回来的!”

 “回答问题。”宋景卿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苏蘅这种女人。她无可奈何的扶了扶眼镜“你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呃…刚结婚是还勤的,后来不知怎么就慢慢少了,一月也就那么一两次,再后来,再后来…很久都没有了。”

 苏蘅手紧张地绞着靠垫的一角,把它拧成麻花。眼低低的,声音越来越细,脸像一块红布。“一次大约五分钟吧。”

 “生活中快的巅峰,结婚十几年,你居然一次都没有感受过?难道你都没有跟他沟通么?我确定你是冷淡。天哪!中国的传统思想真可怕,你可真是小白痴!“宋景卿一脸不可思议,”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他了,这样,我呢,送你一件小礼物,你等等。

 “她站起身,进房拿出一个小盒子,苏蘅接过来一看,已经是包装好的。“等到你回家再拆。”宋景卿制止了苏蘅的手,开玩笑,现在就知道了你肯定不会收的。她心想。

 “这是什么,药吗?”苏蘅转着盒子,轻声问道。“是药,会动的药,会让你愉快的药。”宋景卿眯了眼,忍俊不。她浅啜一口茶,又问道:“阿蘅,你难道没有一种想和男人在一起的望?”“有时也是有的。

 特别是经期前两周左右,那几天特别想有一个男人像火一样燃烧我。”苏蘅这时候很坦诚。“这是一个女人的本能,在生物学上也是最大的最优先的望之一。”

 “后来生了儿子,对这事就越来越淡,甚至有些厌恶,这是冷淡的表现对不对?”“是的。

 当然,冷淡这种现象现在很普便,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白领或是女强人,工作生活压力大,或是感情不和,很容易出现冷淡的情况。

 而且,你前夫王立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的技巧和持久力都不足,从而使你对生活产生了乏味感和厌倦感,继而逐渐冷漠。关键还在于你们没有沟通。”苏蘅听了直点头。

 “这个‘药’。”宋景卿指指盒子“能让你知道女人不用男人,也能过的很好。”“这么神奇?调理内分泌的吧?”苏蘅闪着眼睛。

 宋景卿不可置否笑了笑,起来和苏蘅坐到一起,紧挨着她:“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一用就见效…”宋景卿倾过身去。

 “什么方法?”苏蘅看着宋景卿近在咫尺的娇顔,觉得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讯号,两人呼吸里混着各自的芬芳,苏蘅不知怎么的心里发憷。

 下一秒,宋景卿已经将她的鲜花一样的小嘴轻轻堵住…“唔!”苏蘅的惊呼声被压制在嘴里,宋景卿柔柔弱弱的一片滚烫,覆住她的,苏蘅想要挣,两手早已被宋景卿在沙发上,苏蘅被宋景卿甜蜜温馨的得有些迷糊。

 “景卿姐…”她心里掠过初中时和宋景卿玩亲亲的往事,那是俩个少女,豆蔻年华,无限纯真,学着电视里的男女主人公接吻,甜蜜嘴对嘴黏在一起。

 苏蘅永远记得宋景卿嘴里淡淡的牙膏味,那么清新,那么洁净。那次她来初,她惊慌失措,痛哭涕,宋景卿怎样安慰她,指导她,帮助她。

 “嗯…姐姐。”苏蘅一时间心如麻,全身软的像面条一般,两片嘴不由得张得更开,像是在妥协,在接受,在期待。

 宋景卿整个人都了上来,身子扭得像一条美女蛇,一边吻得苏蘅呜有声,一边用自己的高耸的住苏蘅的浑圆的酥,两对头隔着薄薄的衣物暧昧地摩擦着,仿佛静电一般在两人的身体里传递着颤抖的愉悦,苏蘅心头难以自抑的泛起带着意的涟漪。

 “啊!景卿姐!”苏蘅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挣脱出来“我们不能再那样,啊…”宋景卿置若惘闻,她知道苏蘅的感部位,她对苏蘅身体的了解就像对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感的厚溜滑到苏蘅白颀长,毫无颈纹的脖颈上,在那里细啜着,像蜜蜂食花,粉红的舌轻着,一路下蜗牛般的水迹。

 苏蘅抗衡不了自己感带被爱抚带来的快,发出呀呀轻叫,不知是不是有些感冒,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显得特别娇嗲,让人心难耐。宋景卿添的越发起劲,像饥饿的小猫舐着牛盘,那样仔细,那样珍惜,那样锲而不舍,专心致志。

 宋景卿趁苏蘅神志模糊之际,将手移到苏蘅高鼓的部,在处轻捏着,苏蘅像触电一般发着抖,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阿蘅,来呀,你也碰我的。”

 宋景卿的声音犹如从天外传来,靡靡霏霏,让苏蘅陶醉,好似喝醉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让宋景卿执起手,顺从的攀在宋景卿的丰上,着了魔一样抚摸着。

 “阿蘅,阿蘅…你摸得我好舒服。”宋景卿低低唤着,兰花指轻轻巧巧的解开苏蘅的上衣,出里面的洁白的绣花罩“啪嗒”一声,束缚已解,苏蘅的一对白像一对白兔一样蹦了出来,轻晃着炫出白光,屋子仿佛都亮了一下,顶上的红梅已然绽放,独立峰头,傲雪欺霜。

 “真是一对好宝贝。”宋景卿两眼柔波轻泛,微声赞道。低了头,用灼热无比的嘴含住一颗峰尖的小珠“啊…哈!”苏蘅扬起雪白的脖子,圆润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像中箭的白天鹅,酥麻至极的感觉从头传至全身,她顿时起娇躯,向宋景卿的爱抚,像认命的犯人,心甘情愿接受那“甜蜜”的惩罚。

 “怎么会那么,那么麻?”苏蘅两手紧紧抓着宋景卿的双肩,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躯因为激动而颤抖,声音因为舒适而妩媚,嘴因为矜持而咬紧,脸庞因为害羞而彤红。

 宋景卿润雨无声,得越发熟练起来,苏蘅另一只房也得到了无微不至的垂怜,亮红色的头被宋景卿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夹住,慢柔轻捻,逐渐坚硬起来。

 苏蘅觉得小学的自然老师所言非虚,摩擦确实生了电,那电像是分叉的闪电,从一条的,裂成无数条细的,条条刁钻,条条准确,条条致命,直让她大脑被电的一片空白,娇吁吁。

 “景卿姐…那,那里不行。”苏蘅嘴里喃喃的说着,目光却变得飘渺而离,不知在看着什么,也许什么也没看。她这时仿佛大病一场,虚弱无比,平时的干练果决不知去向何方。

 “呵呵。”宋景卿靠在苏蘅粉红滴的耳边轻笑着,犹如得逞的女妖,柔若无骨的手像无声无息的蛇,狡黠的穿过障碍,来到苏蘅最深切最直接的望中心,隔着薄薄的内感受那里的鼓凸,摸索那里沟壑,触碰那里的柔软,挑动那里的意。

 “啊…不要不要!”苏蘅的心理防线被瞬间击穿,激动得全身每一个部位都在颤抖,每一个神经都传递着令人心慌的讯息,每个细胞在发出震耳聋的呼叫…“要的要的,我们两个都需要。”

 宋景卿不肯退却,沙沙的声音蛊惑着,像雾像风像霓像虹“了哦,阿蘅…”宋景卿得胜了似地把有些亮的纤纤细指举到苏蘅面前“还说不要…你,自己看看嘛!”

 “嗯…景卿姐!”苏蘅大发娇嗔,脸上桃花朵朵,虽然知道那是自然地生理反应,却依旧羞得想要揭开地皮,一口气钻进十几米的深处,再不出来。

 “来吧来吧,像过去一样,阿蘅,来吧。”宋景卿一边轻吻着苏蘅的脸蛋,一边温柔的梳理苏蘅柔亮的秀发“又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这…”苏蘅期期艾艾的,不敢看宋景卿魅惑的眼…“表姑表姑表姑!开门开门开门!好热好热好热!”砰砰砰急躁的敲门声,门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叫喊。

 “明月这小妮子!早不来晚不来这时来!”宋景卿神色悻悻的,银牙咬碎,又无可奈何的起身,看着衣衫不整,匆匆整理的苏蘅“今天呢,暂时放了你,嘻嘻阿蘅你扣子扣错啦。”苏蘅一边慌张,一边庆幸,一边后悔,一边失落。

 ***苏蘅脸红心跳的逃出宋景卿的家,不由得有些神思不属“我…刚才是怎么了?那么失态?”她想着,自己变得有些陌生起来,身体好像变得感,心理变得脆弱,往常的自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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