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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两手一歪
 “怎么怪我?”王行之莫名其妙。“谁叫你做菜这么好吃。”苏蘅歪着头看他,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是是是。”王行之心想难怪疯子(萧风)说漂亮女人从来都是不讲理的,果然没错。

 “别坐了行行,会有小肚子的,你到阳台休息休息,让妈妈来洗碗。”苏蘅站起对王行之灿然一笑,那一刻,宛如鲜花绽放,娇不可方物,王行之觉得妈妈这一笑要把他魂走了,呆坐着没反应。

 “行行,听到没有!”苏蘅稍稍提高语调。“是是,不不还是我来洗吧妈妈。”王行之拉着苏蘅的手。

 “没事你做菜我洗碗,天经地义啊。”苏蘅往后退一步,一挣,浴袍袖子不小心勾住高高的椅背,原本就没系很紧的白色浴袍“哧啦”的一声松开,衣襟往两边滑去,苏蘅成感的娇躯登时跑了出来。

 王行之觉得眼前开了一朵花,颇有些目不暇接,眼却贼溜溜地直往下走,马儿也识途似地逮住苏蘅深紫的内,停在她那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打转,那是苏蘅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部位。

 “那是,那是妈妈的…维纳斯之丘!”王行之刚想细看,苏蘅“啊”地发出一声尖叫,飞快地合上浴袍。美丽的体一下子给厚厚的浴袍遮住,就像漂亮的花园被吝啬的主人关上大门,闭得紧紧的。

 “王行之,你看什么看!”苏蘅发现儿子的目光直勾勾紧盯着自己的羞处,像两把利剑要把内刺穿,当下又羞又怒,面绯红,一转身逃进房间,关上房门。

 “王行之,罚你洗碗!”苏蘅的愤怒声音传来,王行之充耳不闻,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画面,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苏蘅只穿内衣的样子呢。

 “妈妈的维纳斯之丘丰狭长,真美。”“呼…”他深深地口气,似乎要将苏蘅留下的人香气都进身体里。

 “耶…今晚煮晚饭煮值了!”王行之脸上放着光,双手握拳高举着庆祝一下,然后乐滋滋的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这是个富丽堂皇的客厅,地上光鉴照人的莎安娜米黄大理石地板,墙上华贵油亮的木板,天花板复杂考究的雕纹,别致独特的灯饰,点缀各处的兰花文竹,无不让人赞叹着主人的品位,就连阳光进入这里,都有些胆怯与心虚。

 哦,地上星罗棋布的是什么?近了,是两双鞋,它们的主人显然很赶,四只鞋子有的正襟危坐,有的斜斜躺着,还有一只运动鞋像只倾覆的船,黑黑的船底朝上,是斑纹。有人!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时而清晰,时而浑浊,像灌木丛里的小兽。

 虽然目不能见,但你总是知道它们的存在,仿佛闻到它们的独特气息,察觉它们的蠢蠢热力。顺着鞋散落的方向,你发现一条牛仔,是条男式的,黑色彪悍,此时蜷在那儿,像蟒褪下的皮。

 紧挨着它的是一条白裙,上面的裙饰闪闪发光,半摊着,是未开全的百合。离裙几步远,两件T恤叠在一起,好似情人一般,袖子挽袖子,那件式样时尚,质地高级的显然是名牌,它分明是女式的,却叛逆般着另一件白色的。

 你走到这里,支棱了耳朵,声音越发响亮,像歌唱家抑制不住情,越唱越高。仔细听!是快意,是饥渴,是足,是索求。纤细搭着沉浑,圆润混着糙节奏暧昧,声调粉红。

 几米远的门是半掩着的,门把上雕着一只平面狮子,生动有力,只是有些扭曲,狮子的牙被阳光镀上寒光,眼似乎在警告着什么。

 探探头,房里有些暗,窗帘显然被拉上了。一张竹椅幽幽的闪着碧光,伸出的靠手挂着一件罩,纯黑的上面镂空绣花蕾丝蝴蝶结,竭尽勾引之能事。

 椅子里静静卧着一条透明小内,黑的直接,黑的妖媚,黑的坦然,黑的,中间的那块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上,迹俨然,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散着香。

 椅子的两臂伸出,微微内弯,是想把它们拥在怀里嗅嗅香气吗?左边,好大一张!简直是艘航母!它现在承载着两位海员,他们在…“小风,你好…好硬!”

 陈玲骑跨在萧风身上,一脸醉红,发亮的额头上布汗水,平时齐整分在头两边的秀发被浸,呆呆贴在脸旁,像旦角的鬓,她媚眼如丝,从出炯炯的光,看着萧风,像是要从瞳孔里伸出两只小手,攫住他,拉回眼里去。

 “舅妈…”萧风神情微醉,伸手在陈玲黑丝般的间的找到起的小红豆,用食指指腹摩擦着。“舒服吗,舅妈?”

 “好舒服。”陈玲发狂似地扭着跨,让感的蒂不断受到刺像波般起伏,一会涌向前,一会缩向后,萧风在身下发出低低的叹息。

 “就…就是哪里,顶到了!”陈玲的G点被圆而大的头不断的触碰,轻点,扭得越发狂,身上的皮疙瘩清晰可见。

 “我要你…再快一点。”陈玲发出女王的命令,她两手撑在萧风耳边,脸和萧风的越靠越近,魅惑的眼神让萧风不停收缩肌,他用手罩住钟石一样的房,享受着它们的绵软。

 同时不停向上着身体,矫健有力的四肢肌线条跳动着,紧张又松弛,松弛又紧张,新的汗珠不停渗出来。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呀…舅妈了。”陈玲的短发突地一跳,像是要飞起来,头仰着,全身轻颤不已。萧风感到陈玲的道里传来熟悉的夹,勒的他喔出声。

 “唔…”陈玲美美地将身子贴在萧风身上,感觉自己沉甸甸的房有了停靠,她快活的吻萧风微凉的,厚厚的,认真的直视他的眼。

 “小风,你的舅妈好舒服。”陈玲将头靠在萧风的耳边,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和澎湃的心跳,年轻真好,真好!“舅妈,你今晚那里特别紧,夹得我好舒服。”萧风惬意的叹道。“舒服吗?那我们接着来。”

 陈玲重新坐直身体,缓缓站起,两人器暂时分开了,仿佛不舍似地,发出“啵”得声响,萧风竖直的茎上是白腻的浓浆一丝透明的涎从陈玲那红的道口垂下,是小孩尚未足的口水。萧风看着陈玲,此时她已将丰硕的对着他,她张腿骑着他,素手一捞,就逮着萧风的热具,比捞鱼简单多了。

 陈玲手指握紧炙热的东西,往下到底,又慢慢回到顶端,茎发出回应的颤动。“好硬啊!”陈玲想,左手小心翼翼的分开自己热的,一寸一寸将噬,一直吃到。“呼…”

 萧风了口气,陈玲抿嘴一笑,两腿使坏般用力一夹。“噢…别!”萧风被突如其来的挤惊动,有种将的感觉。

 “可别这样就不行了哦,小风。”陈玲回眸媚笑,眼神勾勾的,嘴角勾勾的声音也是勾勾的,格外。萧风转移以自己的注意力,眼睛放到陈玲光的背上,一会又往下,随着急剧收缩的曲线来到细,陈玲扁细的和圆滑的白的像是要溶化。

 他刚这么想着,女骑手陈玲就迫不及待的颠簸摇起来。“嗯…”陈玲聚焦在雪白的墙上,墙是空的,她却是的,墙是白的,她是粉的,她的视线忽上忽下,墙是动的。

 她笑了,这一刻,她仿佛拥有了萧风的茎,她适意的调着角度,她想让它去哪里,它就去到哪里,她任意的掌控力道,先尝几下轻的,等自己全身都起来,才又狠狠坐下去,暂时但爽快的止了

 慢慢地,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杯子,里头的水越注越,晃着,越来越高,要溅出瓶口了。“了,小风哈…啊!”陈玲成了只萧瑟的母兔,肥白的股无力地缩着,她再次达到高。但身下的萧风显然并不满意他获得的快,他一下子做起来,往陈玲的粉肩一推,陈玲“啊”的发出意外的尖叫,跪趴在

 萧风跪直在陈玲身后,双手卡住眼前浑圆的瓣,往两边一分,出中间因渴求而动的嘴,校好角度“扑哧”的一下,突刺进去“灵蛇进。”他心里想。

 “啊…”陈玲浅浅的道被填,抬头大叫。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干,纤一塌,两手勉强撑住身体。

 “这,怎么会?比我自己来的快还要强。”她这么想着,体内的茎却毫不客气地探进探出,在道里擦出像电似地一溜快,她两手一歪,差点瘫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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