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痛悔终生（全书完）
　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了她们一遍，把我一个人留在墙上，让我盯着自己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下一天看着闪光的刀片贴上我浸透了黄水的我就想开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声音，是带血丝的胃。刀切在去掉了皮的上真是尖利得可怕，还是那样也划开一个三角。

　然后把一条不成形状的肥撕扯下来。女人那么鼓鼓的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出下面成串的连着管路的腺组织，看着让人心，这些东西他们都用尖嘴钳，有时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一下一下都像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只剩下了干干净净两大片深红色的鲜，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的大肌的表面。还有几条连到我身体内部的肌腱被七八糟地切出了横断面，这本来是我的身体牵起我的房用的。

　人被割掉了大肌并不会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要是不小心破了大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

　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抹上些盐，再割下一片。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一去想我就在发抖。每割下一层，我都像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给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对菲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由菲腊写：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在她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之后，也许可以叫她老婊子了，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像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份，她们干枯而且强悍，在突兀的骨节上紧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

　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直，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为雌鹰的脚爪。如果她们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话，我也许会建议老板找个砂锅来把她们活活地放在里面加点红枣当归煲到烂。

　现在决定采用更猛烈的办法，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使它保持着冒泡沸腾的样子。巴莫从里面舀出水来浇到小婊子的这对后脚爪上，因为滚水四处开去，所以连着浇了很长一阵才把她的爪子烫得红肿着肥胖起来。

　表面看起来也干净柔多了，用钢丝刷子试了试，虽然小婊子痛得“哇呀哇呀”地叫，被撕裂的表皮还是没有被容易地刷下来，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滚水。

　原则是：一直烫到表层的皮容易地剥落下来为止。我们尝试着叫这个不怎么走运的女人在空隙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

　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这样：“呜，痛啊！痛啊…菲腊呀昌叔，妈呀…女儿宝宝呀…朝我开一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等等，没什么大意思。

　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来的事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起来的烂也用刷子一层一层地刷掉。

　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像是要跳起来的样子。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过度变得不太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好心地让她休息一阵，有时还需要给她注强心剂来使她保持清醒，下一天起要给她喂点汤来维持她的体力了。

　我们有点担心她没有经过完全的体验就被活活痛死，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门之恋。

　这样在她的手脚骨骼上还粘附着成条的暗红色块时就把她拖到大门外边，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手腕的长木，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了。

　反绑上手，抬起木来小心地往她的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

　这一道花了我们很多力气。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的大姑娘这下真正觉得难受起来了，她把两条细细的长腿向四下里蹬，从嘴里“噗噗”地往外吐气，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

　她越动，在木上的身体就往下沉落得越深。另外一个免费奉送的优惠是随着她挣扎，钻进她道里的狼牙也会活动起来。

　希望它在里面契而不舍的努力会让女人得到反讽的快慰。老板不喜欢她还能闭上眼睛，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划开扔掉，血会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

　可是稀薄的体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线的，这样她就得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既没有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奇特地坐在半空中。

　当然我可以想像，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里。除了着气悲鸣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她恐怕还是低估了我们的耐心，因为她才在木桩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们砍断木头放了下来，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黄给她输。

　她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直盯着我，血红血红蛮吓人的。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她勉力动了动嘴，也许还想试着最后一次要求点什么，等我微笑着动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时她终于忍住了。

　这样我再顺带着费点事剜掉了她的鼻子，这张脸现在糟糟的像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房也没有的女人。

　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按钉钉在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些只能算是饭间的开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

　把煤油浇在她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来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

　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总算用完了最后剩下的一点燃油。

　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像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到了高。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拴上一块大石头。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

　DOWN下去一遍一遍仔细地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样赤条条地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扁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像踢我的狗一样。

　她现在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们都认为很有希望看到木桩最后从她的喉咙口里钻出来。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