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读了多书
　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时可能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

　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里是一种什么情形。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了，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

　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净。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干瘪得像核桃似的小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得不轻啊！用那个几下，自己去想想吧！”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子进了道里。

　每当我写到被人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

　在公开场合是严格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么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像我的脚掌一样了。

　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我趴到地上把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子进门里动作着。

　然后嘟嘟囔囔像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了…小里都了…受不了…求求你了！“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

　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回到开头。被轮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

　只这几百米路，我细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行过的纤足更是扎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一点限制，每个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一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趟，白天在别墅这边的保镖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着的茎已经毫不在乎了，我在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

　谁想要，拍拍我的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

　和高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的排相比。要把女人变成娼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么的感和羞怯、曾经受过多么良好的教育。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行为之后，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都很难，我的道和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后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痛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

　直到硬是把我痛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出来。

　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道和门的人。

　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

　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进了我的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我真不知道自己的道还能够扩张到那么大。

　虽然很痛，但在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出去的时候，有点像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最新一代的抗菌素。

　开了这个头以后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像我这样每天皮破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

　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

　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菲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体的我直接推下地。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后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WA族自卫军了。

　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妇，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

　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要折磨女人，扎她的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房也不需要很、很硬的东西。

　姑娘的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腻、像小场物一样的头被那么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

　它刺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它是那么的细、那么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管一直滑进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像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么罪。

　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吁吁地哀求着：“来我吧，别再扎了…要我干什么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

　我脯上细的肌像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了唾，两腿淌着水。

　然后就连道里也搐着分泌出粘汁。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么，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么，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前，闭着眼睛。

　“这一切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

　我只求能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房，往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在外面。再拿一，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头围在中间。

　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了我的两只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真可怜。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么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