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现在是不习惯
　而她脸上的男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厚。差不多过了一个多小时，七个男人都已经了一轮，而天已经有些黑了下来。王仁打开了卧室的灯，只见惨白的灯光照下，妈妈赤成的体悲哀地蜷缩着。一层覆盖在她的脸上，使她本来美貌秀丽的脸变得模糊起来。

　几团白的黏聚集在她的鼻翼一侧，眼角内侧以及嘴角边上。透了的身体反着白光，而长时间后伸的双臂使得她几乎无法再缩回来。王仁的下身已经恢复了立，他再一次地爬上来，把妈妈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了躺着的姿势。

　王仁抱起她那两条白的大腿，往前凑了凑身子，然后把那一下子进了妈妈里。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多少次入了，妈妈的神经早已麻木，她连呻的心力都没有了。

　只是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体一样承受着王仁的。王仁见妈妈没有反应，恨恨地拔出，然后把妈妈的双腿用力掰开，把坚硬的一下子狠狠的进了妈妈的门里面，妈妈“啊”的一声惨叫。

　然后随着王仁的进又开始了痛苦地呻。王仁一边着妈妈的后庭，一边用右手摧残着妈妈那受蹂躏的部，干细有力的手指暴地捏着妈妈间的，两瓣在连的摩擦下已经有些发暗的，还有那充血肿起的蒂。

　妈妈用痛苦地哭喊回应着王仁的凌，而这更起了王仁的暴之心，只见妈妈的户在王仁的捏之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看得我揪心不已，忽然王仁的食指和中指一起进了妈妈的里，上下左右地掏起来。

　妈妈全身肌都紧绷着，死命地承受着王仁对自己下身两个的待，她的两手轻轻地搭在自己的大腿部，却又不敢去阻止那只近在咫尺的大手。

　在妈妈的直肠里了几百下后，王仁终于到了高。他快速拔出茎，像女人小便一样蹲在了妈妈的头边，把大股的又到了妈妈的脸上，妈妈紧闭着嘴和双眼来承受着又一次的颜。

　王仁结束之后，那个黄头发又爬了过来，把自己的也进了妈妈的门，开始了又一轮的。男人们无休止的让妈妈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的身体几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这度如年，永无止境的时间使她的心越来越沉。

　黄头发最后也在了妈妈的脸上，光头接着顶了上来。七个男人或者入她的道，或者入她的门。

　不过最后都是在了她的脸上，又在妈妈的身体上发了一次各自的望。当最后一个的王小强把几小股到了妈妈脸上时外面的天已经黑漆漆的了。

　这些男人也个个累得酸背痛，都开始穿起了衣服。我悄悄舒了口气，看来今天对妈妈的轮已经结束了。

　果然这些人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我家。我跟在后面锁上了门，回身来到客厅穿上了衣服，然后回到了妈妈的卧室。妈妈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全身只有高耸的部在不断地起伏着。

　她的双腿微屈着摊开，两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身的体在这样的姿势下显得很是。她的脸上糊着厚厚的一层，有几处已经凝成了浆糊状，黏稠的体半白半透明，连头发上都有几股。

　“妈，妈，你没事吧？”我小声地叫着妈妈。妈妈听见了我在叫她，眼皮艰难地眨了几下，黏稠的粘住了她的眼皮和嘴。妈妈没法完全睁开双眼，便伸手把嘴上的抹开，用虚弱的声音跟我说道“小剑你别管妈，给妈盖上被子，你上楼去吧。”

　“那我给你拿巾来擦擦脸吧。”我向妈妈提议。“不用了，给妈妈盖上被子就行。”妈妈闭着眼睛，无力的回道。

　妈妈上的被子不知所踪，我去她的组合式衣柜里找出了一条毯，给她盖住了身子。薄薄的毯上面，妈妈那高大丰腴的体型轮廓分明，看上去别有一种感的美。

　“你上楼去吧。”妈妈依然闭着眼睛。我离开时看到了头柜上那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合照，这张照片跟我卧室里的那张一样。

　看着照片上妈妈那张美貌端庄的俏脸，美丽的微笑，脸洋溢着的幸福。我又回头看了一眼上，妈妈那脸的俏脸，脸型依然俊俏，可是一脸的男体却是秽的媾气息。

　第二天一睁眼已经快十二点了，没想到我睡了这么长时间，看来昨天真的是累坏了，下楼来看到妈妈正在厨房里做饭，饭菜的香味又勾起了我的饿意。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问了句“起来了啊。”

　她努力使自己的神态语气尽量自然，却无法掩饰住眼神里的一丝难堪和尴尬，我也很尴尬，生硬地“嗯”了一下。

　然后便回到客厅里看起了电视，一会儿妈妈招呼我去厨房吃饭。吃饭时我问妈妈姐姐去了哪里，只见妈妈两眼一红，差点哭了出来。

　她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扒拉着饭，我也没敢再追问。吃完饭后帮妈妈收拾了下餐桌，便回到了楼上。接连几天过去了，我正在担心姐姐怎么还不回来。这天晚上八点多，我吃罢晚饭正要上楼，只听院门“镗镗”地作响，显然是有人正在开门，不用猜便知道是那帮人又来了。

　我回身站在楼梯上呆呆地等着。刚坐在沙发上，正要看电视的妈妈也吃了一惊，赶紧关掉电视立了起来，她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站立着，两手轻轻捏着自己米丝衫的前摆。

　片刻功夫，王仁和那天那个平头混混两人进了客厅。王仁一看到妈妈，便笑嘻嘻地上前一把搂住，一边伸嘴在她的脖颈和粉脸上嗅来嗅去，一边戏谑道“你闺女陪着贾老板，快活的狠，你就不必担心了。

　那贾老板也真是的，50来岁的人了，还喜欢妞儿，依我看还是宋老师这样正当壮年的女人起来才够劲儿啊，哈哈。”妈妈的身子瑟瑟发抖，无力地扭动着身躯抗拒着王仁的羞辱。

　“我要和这个好好玩玩儿了，阿辉你先回他们那里去吧。”王仁跟那个名叫阿辉的小平头吩咐道，然后一转身看到了楼上的我。

　“等等，把这个小家伙也带过去玩玩儿，这小崽子带劲儿，得好好培养培养。”说罢王仁搂着妈妈坐在了沙发上。“宋老师想在那里玩儿啊，卧室还是客厅？”

　“在卧室里吧。”妈妈小声的回道。“哈！既然你想去卧室，老子偏要在客厅，这里玩儿得多刺啊！”王仁偏要让妈妈难堪。

　接着便让妈妈自己光衣服，这时那个阿辉已经站到了楼梯下面，笑盈盈的招呼我。“小兄弟，辉哥带你去玩儿，赶紧走，晚了就赶不上好戏了。”他的口气很是和善，像是把我当成他们自己人一样。

　我赶紧走下楼梯，跟着他离开了我家。走出客厅时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王仁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他面前的妈妈上身已经只剩下了罩。

　正在弯着自己的白色及膝丝裙，而此时她的下身穿着的正是那件我很熟悉的三角内！

　跟着阿辉上了那辆白面包车，我坐在了副架驶的位置。车子启动后开出小区到了北三环路上，然后一路向西开去。晚上的三环路来往车辆很多，这里虽然不像二环内那样居民稠密，商业繁华，这几年却也建设得比较兴旺，尤其是这里环境不错，好多有钱人便在这里置下了房产。

　“抽烟不？”话音没落阿辉已经把一烟递到了我的面前，我赶紧摇摇头，表示不，说实话我向来讨厌抽烟的人，觉得这味道着实难闻。阿辉却依依不饶“吧，学着就会了，像我小学时候就会抽烟了。”阿辉的普通话带着些广东口音。

　我不敢再拒绝，伸手接了过来，然后阿辉帮我点着了烟。只了第一口，我就呛得两眼流泪，咳嗽了起来，阿辉哈哈大笑“你就叫我辉哥吧，看你小子是块料，就跟着辉哥混吧。”

　我感激地点点头。我家这些天来遭遇的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现在这个阿辉居然跟我这么和气，我的心底是真有一些感激。

　“你妈那一身的白可真是极品，长得还那么漂亮，可便宜了王仁这个老家伙。你发现没，你妈的里出水真多，还有身上也是，干一会儿就水淋淋的了。”

　阿辉把话题拉到了妈妈身上，我没有接腔，小心的拿着手里的烟，看着烟头的火星一明一暗的闪着。“其实你妈守了那么多年寡，肯定饥渴得很，就看那一就出水的样儿就知道她很强，你没听过女人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四十坐地能土吗？

　像你妈这年纪正是最旺盛的时候，我跟你打赌她平时肯定老在家里偷偷自摸。你回去找找，说不定还能从她屋子里搜出塑料巴来呢。”阿辉一边说着，嘴上唾沫横飞“她现在是不习惯，等被摆顺了你就看她的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