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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舒展自己裑体
 我在想,如果给我进一玻璃管爱收集器,我的分泌量可能会超过片中那个演员。在黑暗当中,我把两腿伸直,手的动作慢慢开始…手寻找着、推进着。

 直到中指触到身体中心柔软的进口儿。我把自己变成水,把手变成鱼。鱼在水中无声地滑动。只要不发出哼哼声,就没事儿。这是一件极有快的事情…其实就算我发出什么声音,他也听不见。他只能听见耳机里边的声音。

 我温凉的手触摸着灼热的口儿。闻着自己隐隐的体香,觉得自己里里外外都漉漉的,体内深处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渗出来,我自己没了自己。

 影片第三段:海上。一望无际的海平面。一块木板。一个绝望的少妇,嘴干裂,看见远处开来一艘轮船。她拼命地呼号,挥动手中的一块红布。她得救了。

 登上了那艘轮船,不料,那是一艘海盗船。她专注地喝水吃饭的同时,被十八个海盗以各种不同的姿势连续地轮,她的头在野的摩擦挤捏下红肿起来。

 眼儿不断往外着海盗们粘稠的。我暗暗幻想我就是女主角,被扒光衣服捆在木桩上,被一群饥渴的海员彻底玩着。

 我幻想他们抠我我嘴,我身上所有的孔,浑身到处都是他们憋了半年才,他们把抹遍我的全身,说能美容…

 我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沉沦,任情之火在我成的体内燃烧。我想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也有我这么秽的想法…我感到我的已经被汁沾

 我把两条大腿夹紧,磨。电影放完了,我感到头发,又凸又硬地起,被我的衣服摩擦得好难受。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他拿开我的耳机,低声问:“喜欢么?”

 我轻声说:“我里边儿都透了。”出来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他带我到新街口护国寺那儿一家24小时营业的馆子吃了点饭,然后回他小姨家。路上,我说:“你有本儿么?”他说:“有,六年了。”

 我说:“那怎不买车?”他说:“买车多麻烦呀?给国家上那么多税,你还得验车吧、修车吧、这个那个的,你还得承担责任,还不能动酒。

 动酒不动车,动车不动酒啊。关键你精神紧张,注意路况、车况、路面行人、车辆、路标什么的,你得瞅着警察、单行、左、仪表盘、反光镜、后视镜,出点儿事儿你还得跟那帮孙子求爷爷告买烟请饭铲事儿,何苦来呢?我不想那么累。打车好。”

 我说:“懒人。”他说:“我要是有车,你没事儿,车上打个盹儿,我不能啊。到家你精神了,我累啊。咱还怎么活动啊?”我说:“坏蛋,谁跟你活动?氓。”

 他说:“氓就是干了所有人都想干可是不敢干或者没机会干的事儿的人。”我说:“嗬,瞧瞧,你还觉得光彩?”他说:“那是,我让你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让你真正成为女人。我为你骄傲。”

 我说:“我怎么老觉得咱做的事儿不太好啊…”他说:“这是洗脑教育造成的,其实,最不可告人的往往是最美好的。”

 我说:“我感觉…我在跟你…堕落…”他说:“堕落,你就可以体会到一种‘女的快’。良家妇女也有权快乐啊。”

 我说:“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边提到女人的‘母’和‘娼’的矛盾冲突,当时我不明白。”他说:“很多事情不必搞得太明白。

 搞明白有啥用?有时候明白了反而更痛苦。再说了,啥叫明白?比如有个人说,宇宙的黑通往无限,女人身上的黑就是道。我说:“这肯定是个男的写的。”他说:“你说他想说什么?说女的美丽?魅力?惑力?吸引力?男恐惧?”

 我说:“说不清。”他说:“我以前特爱辩论,酷爱数据、表格,现在烦那套。争论半天,一点儿用没有,全是虚的。”我说:“那专家说的话,含金量还是比较高的吧?”

 他说:“未必。比如前一段儿有一主儿发表论文说,例假刚完的女人对男人有一种不可抑制的亲近望,道德的防线最容易崩溃。

 那兔崽子还声称他是搞临的呢。临就临吧,玩儿什么道德?什么叫道德?谁说得清?我说:“嗯,也是,不过我刚完的时候…好像…还真…”

 他说:“我知道,很正常。问题是,这种感受的东西很难用实验室的定量数据体现出来,就算那主儿宣布,我调查的三十万例25到35岁健康女当中,81。

 7%的被试表示,她们例假刚完的三天内比较强烈。读者能得到什么信息?什么叫比较强烈?定量数据怎么体现的?做次数?自次数?高数量?

 润滑分泌量?你怎么调查?你调查得出来么?问?可以啊,可是如果一些女士没有这样的条件呢?没条件做,也没条件自,也没有高,她们只是默默忍受冲动,她们的望没有外化行为,甚至没有梦,你怎么解释这种情况?

 分泌量?先不说你怎么测,就算真用那‘爱收集器’收集了,有的人就是分泌量少,怎么办?而最重要的是方法论的问题:你是怎么问出来这些答案的?你怎么肯定人家的回答是真实的?”

 我说:“这么说,所谓科学的调查、研究、数据都是不可靠的?”他说:“我希望提出这些思考方法,帮助大家思考,也许将来有一天能找到真正客观的研究方法。u我说:“嗯,要是结合人口普查呢?”他说:“你是说,人口普查的时候问人家高的感觉?”

 我说:“呵呵。”他说:“所以我说啊,要知道生活的真相,事实的真相,几乎永远是不可能的。”我说:“所以你对研究厌恶了?”他说:“不如说是反感了。”我说:“呵呵。”

 他说:“又笑。”我说:“我看你呀,如果有了足够的经费,你还会搞研究。”他说:“多少经费算足够?无底。”我说:“实验室还是蛮严谨的。”他说:“严谨有什么用?”我说:“严谨能不朽啊。”

 他说:“错。没有任何东西能不朽。不朽只是人们天真的幻想。”?我说:“还是有的,比如书籍、雕塑、建筑、金字塔什么的。”他说:“一场核战争,全没,全成灰。”

 我说:“你怎么这么悲观啊?你不才33么?”他说:“你以为灾难离我们很遥远么?想想那帮白领精英,西服革履进了办公室,转眼间就不堪烈焰的煎熬从楼顶往下蹦了。”我说:“嗯,我也记得那些镜头。真惨。”

 他说:“而且危机的阴影并没解除啊。”我说:“是。就算拉登死了,还有开登、关登。”他说:“最近南极冰山在大规模坍塌。几个大陆的形状面积都在变化。什么都不能永恒。啥都没法不朽。”我说:“嗯,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他说:“我们能得到的,只有快乐。”我说:“快乐很少,而且转瞬即逝啊。”他说:“不错,但是真实。”我说:“呵呵。”

 他说:“别的,你说啥可靠?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存银行不敢花一花就没,贬值这么厉害。

 其他的,亲情亲情也不是绝对可靠。老人可能保守局限、脾气怪异,配偶可能冷漠无情、伤你最深。”我说:“子女呢?”

 他说:“子女?谁能保证子女永远跟你一条心?你要没准备好失望、焦虑,就最好别要孩子。”我说:“宠物呢?”他说:“嗯,宠物分好几类,有忠于职守的,有懒馋滑的,有大智若愚的,有弱不风的。

 不过总的来说,作为一个规律,宠物都不如咱们能活。它们的寿命一般都比人短。宠物会丢会死,所以宠物也不可靠。你早晚要伤心。我有亲身体会。”我说:“朋友呢?”他说:“可靠的、知心的、真正配做朋友的,极少。”

 我说:“嗯…那还剩下自己。”他说:“对。自己是相对最可靠的,不过有时候犯糊涂。当自己犯糊涂的时候,那是一点辙也没有了,只能等着自己的糊涂劲儿过去。”我说:“要过不去呢?”他说:“这人就吹了呗。”

 我说:“呵呵。”他说:“告诉我你怎么自己摸自己。”我说:“哎哎哎,刚说几句正经的,怎么又犯病了?”他说:“哈哈。

 谈论体怎么就是犯病呢?你不喜欢你自己的身体么?”我说:“我当然喜欢了,我总被自己的身体惑…我反复欣赏自己的身体,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时候,目光总是充自恋和自

 漫长的夏天,冲凉时从容看遍自己全身,并且抚摸。我经常把门窗关上,站在镜子前,把衣服一件一件去。我爱躲在房间里边,赤着走来走去,让垂下的窗帘挡住外边刺眼的阳光,舒展自己的身体,享受一种涌。

 体是我最后的家园…那深处的、温暖的、鲜红的、跳动的、火热的、悸动的、奇妙无比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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