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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时重重玧昅
 舒怜的皮肤很白,常年不见阳光,显得有些剔透,而上面的浅浅勒痕和淤红使得这具身体有着一种别样的美,像是情凌之后的慵懒,惹人怜惜,却又人品尝。

 解开第三颗钮扣时,她的内衣已经完全敞出来,粉红的颜色裹着娇翘丰房,有种语还休的风情,平坦光滑的小腹在最后一颗钮扣的遮挡下若隐若现,那里有浅浅的勒痕顺着纤细的肢往背后蔓延,惊心动魄的美。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韩澈按住她:“别动。”

 他的声音有些微哑,不同时平时的清冷,添了一股男人特有的低沉和磁:“马上就好了。”

 他的手缓缓的滑过她的皮肤,冰冰凉凉的药膏似乎变了质,每涂抹一处,那处便火辣辣的燃烧起来,有些,有些热。他的呼吸轻轻的洒在她的皮肤上,起一阵细小的疙瘩,她明明是有些抗拒的,却又觉得有些异样,喉咙似乎很干,让她呼吸轻微的急促。

 “够,够了。”感觉到他将肢上最后一条勒痕涂上了药,舒怜急急的扯上衣服。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们是姐弟,这样的亲密,似乎有些过头了,韩澈不语,只是默默的替她将散的衣服重新扣好,舒怜有些不敢看他。

 这样的澈,有些陌生,心底有些奇怪的疑问,却又似乎有些隐隐的明白,却不敢开口,确切的说,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的手仍搭在她肩上,炽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衣渗进来,让人有些发慌。

 “舒怜…”韩澈轻声唤她的名字,言又止。轻轻嗯了一声。“舒怜…”“我在。”心底终于是软化了些,伸手摸摸他的脸,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我…喜欢你。”舒怜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少年的眼眸明亮如星,却又带着小鹿般的微惶,淅沥沥的雨声中他的声音有些飘缈,却又十分清晰:“舒怜,我喜欢你,你有没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我?”***

 舒怜愣怔着,一时之间,竟然消化不了他想传达的信息。他说他喜欢她,他说他喜欢她,可他们是…姐弟啊。逃避似的别过脸,舒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空气像是停止了转,让她觉得有些窒息,连脸都红了起来。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那双手轻柔而又不失强硬的扳过了她的肩,舒怜只觉眼前突然一黑,上覆上了片温暖柔软的东西。

 那是韩澈的,少年的脸近在咫尺,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眼睫轻颤,他的吻又轻又柔,像是怕把她碰碎了似的小心,温软的瓣轻轻的着她的,有些笨拙和生涩,却极尽温柔。

 “不…”舒怜伸手推他,他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将她熏得脸更烫,她急促的着气,心里像是有只小鹿砰砰跳,那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生涩的吻,几乎让她失和沦陷,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对的。

 “不,不可以!”舒怜使劲的推开他,看着韩澈失落的表情,她慌乱的摇头“澈,我…我没有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们是姐弟,我是你姐姐…”“你不是我姐姐!”

 韩澈突然激动起来,扳正她的脸,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姐姐,小时候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你疯了!我们骨子里着相同的血!”舒怜难以置信。

 “正是因为我们着相同的血,所以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了。”韩澈固执的看着她,口气任得像一个孩子,可他的眼里,却有着的赤诚与火热。

 天空划过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将乌黑暗沉的天穹撕成两片,照亮了韩澈的清秀拔的脸。他是认真的。舒怜突然觉得悲哀起来,她从不曾想过,他会对她有这样的感情,更不曾想,如果他们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澈,你又在说傻话了,我们不可能的。我…你不知道,我有多脏…”就算她能接受栈镙惊世骇俗的感情,可是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她怎么配再谈爱。

 “你是个笨蛋!”韩澈清亮的瞳孔微紧,慌乱的把她揽到怀里“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什么脏,什么不可能,都是胡说八道。”

 “结婚了又怎么样,任辰风爱你吗?他那么不在乎你,把你踩到脚底,他那么不爱惜你,把你当成沙砾,可是他却能拥有你!舒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你不是我姐姐,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姐姐,小时候我就喜欢你,喜欢到莫名其妙,我怕打雷,是你哄着我,我们被追杀,是你护着我,我现在长大了,我有能力保护你了,舒怜,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别的男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别人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我们可以过得比任何人都幸福!”

 “可是…”“没有可是。”韩澈低头,准确的捉住了她的嘴,不同于之前的小心翼翼,他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和占有,有些鲁的辗转绵,几乎将舒怜堵得不过气。

 轻着松开她,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像个乞爱的孩子:“舒怜,试着接受我好不好,不要再丢下我…”

 “如果世上真有地狱,让我去下…”韩澈的声音被雨声盖住了大半,却依然显得很清晰。炸雷轰响,韩澈轻颤了一下,舒怜感觉到自己的颈窝有温温热热的体滑下来,那一瞬间,突然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伸手,缓缓的回抱住他。

 “我,我答应你,我们试试…”舒怜的声音轻轻颤抖,她是爱他的,不管这种爱是基于血缘还是什么,她不想让他受伤,如果真有地狱,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去受苦。

 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这是一无所有的她,唯一能给他的承诺…磅礴大雨,响雷阵阵,天与地之间,她与他紧紧相拥,仿佛世间只有他们两人,生来便相依。***

 像是突然捅破了窗户纸,心事被说开,反而有种难以言明的尴尬。夜还很漫长,气温却一点点的降了下来,看着舒怜有些微微发抖,韩澈将带来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突然想起后座还有之前梁启卫放的一些啤酒,韩澈翻了几听出来,递到舒怜手里,看她疑惑的样子解释道:“喝点酒,会暖和些。”“谢谢。”

 舒怜微笑了一下,看他把拉罐启开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有点紧张,韩澈被呛得猛咳嗽。

 “你是猪哇,这么笨。”噗嗤一声笑出来,打破了原本比较尴尬的气氛。韩澈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平时很少笑,但真正展颜笑起来的时候,没有了一惯的冷漠,只余少年特有的清朗和阳光。

 “我如果是小猪,你就是大猪!”用手抵住鼻子冲她做了个鬼脸,看着舒怜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韩澈觉得特别开心,车里的气氛也变得轻松起来,两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反正夜长得很,睡也睡不着。舒怜开始跟韩澈讲失散后她的生活。

 不过都是报喜不报忧,比如她曾经偷偷蹿到那家他们以前时常去转悠的烤鸭铺,偷了一只又肥又大的鸭子,结果那伙计被老板骂得一愣一愣的,她还在天桥下装过小乞丐,结果一个好心人竟然给了她一张百元大钞,大年三十的晚上,她在一个小女孩的邀请下还吃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韩澈注意到她说的都是与他失散之后与母亲重逢之前的事情,而被母亲接回去之后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一打啤酒不知不觉被两个人喝得干干净净,或许是醉了,舒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竟然靠在韩澈肩上就那样睡着了。

 喝了酒之后舒怜感觉特别好睡,酒意上涌让全身都软软的,周身暖洋洋的靠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竟然让她微微出汗。伸手扯开些身上的衣服,一只手帮她把衣服又捂回去,遮得严严实实。

 “嗯,好热…”嘟哝着扒拉开那只手,又把衣服扯开了些,有没有搞错,裹得太厚了,都透不过气来了。

 “乖,会感冒。”一个声音低低的哄着她,又把衣服扯回去。“不要!”也许是那声音太宠溺,她竟然起了小子,扒拉着身上的衣服,实在是太热了。

 衬衣黏黏的帖在身上,难受死了,终于没了动静,舒怜满意的勾起嘴角,像小猫似的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两片温热的却突然了下来,堵住了她的。那十分的软,轻轻的着她的瓣,像是含着可口的水果,用舌头轻轻的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战栗般的传递开,舒怜不自觉的张开嘴,轻了一声。

 那舌头便十分灵巧的钻了进来,温柔而又急促的探索着她的甜蜜,时而轻轻探搅,时而重重,连她的牙齿都没有放过,像条小鱼似的在她嘴里游移蹿,触到她的舌时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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