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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还有什么
 任辰风将她翻了过去,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由于被捆绑着,她的股翘得高高的,腿间的嗒嗒的落下来,将沙发打一大片。

 大么指按上她像菊花一样的后庭,任辰风无视她绷得死紧的身体,抠出一块冰,用力的挤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缓缓将那凉到极点的东西送了进去。

 刺骨的冰一刹那便让所经之处寒到发木,寒冷像是过电一般瞬间让舒怜全身都微微痉挛,小腹有些疼,闷闷的,麻麻的,又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让她直不起,瑟瑟发抖。

 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舒怜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完全依靠着绳子的固定才勉强保持住跪姿,她觉得肚子很涨,里面冷冷辣辣的,什么样的感觉都有,小腹一直在剧烈的痉挛,疼得让她脸色发白,明明在不停冒冷汗,身体却烫得吓人。

 不知道任辰风到底拿了有多少冰,一直到舒怜的肚子都涨起来,看着她疼得发白的脸浮起不正常的酡红,任辰风轻柔的替她拭掉额上的汗:“很难受对吧?你如果乖一点,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舒怜睁开眼,所见皆是一片朦模糊,冰很冷,身体很热,像是身处水与火之间,让她看不清出口在哪,未来在哪,可偏偏正是这样锥心的痛苦,却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想笑,笑他的自以为是,笑他的自说自画,可是嘴里被着东西,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咽喉里。“注器…”任辰风又翻出一样新事物“让我研究一下它的作用…好象…可以用来…浣肠…”

 一细细的东西抵上她的后庭,然后便是体缓缓顺着肠道进身体,舒怜挣扎着,却被男人按得死死的,被迫将那些咽进身体里。

 直到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因为她撅起的姿势,小肚子明显看得出有点往下垂。“原来这样灌肚子会变大。”任辰风惊讶的看着她一向平坦的小腹鼓得高高的“嗯,再多灌点,看看会变成什么样子…”

 越来越多的体在注器的推动下进了她的身体,看着舒怜痛苦却又喊不出声的样子,任辰风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冷得发寒。

 “你的下面还在水…这种情况下,你都还能这么嗨…”长指恶的挑拨着舒怜淋淋的花瓣,舒怜猛的摇头呜咽,疯狂的抑制着那股憋不住的强烈意,肚子里辣辣的感觉更明显,刚刚灌进去的水像是沸腾了一般在她的身体里跳跃,叫嚣,都想从后面一股脑的冲出来。

 夹紧双腿狠命的扭动着,她不想这样出来,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崩溃丢脸,再痛再难受,过了今晚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眼角的泪像是未经大脑思考般不止的往下,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好痛,好难受,又热又冷,韩澈呢,韩澈在哪,他怎么不来救她…***韩澈手里拿着,银白色的,巧雅致。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像是毫无缚之力,只是握的姿势娴熟标准,像是拿着餐刀一样自若,正是这样的自若,让面前的人,即便是对着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少年,也没来由的紧绷戒备。

 天空开始飘雨,梁启卫为韩澈撑开伞,如英国绅士一般站得笔直。即使做氓,也要做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氓。

 这句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道上一直都说丰火堂的老大脑子有问题,明明是混黑社会的,偏偏喜欢把自己扮成贵族。

 他选中的小子也不例外,都还没长齐,架子倒摆得十足。林轩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尤其是在韩澈淡漠得毫无波澜的注视之下,他竟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澈少爷,虽然这笔易数目不小,但也不必劳师动众把你也请来吧。”林轩皮笑得有点勉强,这次黑吃黑的易并非他本意,只是迫于青龙会的威胁,让他这个没什么势力背景的,只能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把货留下,你们可以走。”韩澈轻描淡写的开口,倒是身后的梁启卫猛一口气,憋得进也不是吐也不是。他们是单匹马杀过来的,里面青龙会的人足有近百个,而且都是抄了家伙的。

 而丰火堂只有二十多个人。要不然胡二也不会贸贸然向脾气古怪的韩澈求救,以致于天快黑了还让这个还没拿到驾照的大少爷在街上玩命似的狂飙飞车。

 只是丰火堂的兄弟离这里最近的,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后才赶得过来,韩澈和他唯一可以依仗的,恐怕就是那把只装了三颗子弹的

 而他竟然还敢狮子大张口的要吃掉对方的货。林轩脑子瞬间转了数遍,什么有备而来,早有预谋,十面埋伏统统都设想了一遍,一边观察着梁启卫的表情:“澈少爷这样说,未免有点欺负我们了。”

 梁启卫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轩一眼,很真诚的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自信膨溢。

 看到林轩的眼里浮起犹豫,梁启卫缓缓吐出口浊气,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应该再锻炼锻炼,这种压力,比直接提刀砍人还要人命。

 “你可以考虑拒绝。”韩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黑得暗沉了,他不能呆太久,舒怜还在等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浮躁。***“嗯,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我帮帮你吧。”

 将巨大的仿真具一点点挤进未做任何润滑的后庭,微暗的菊花皱褶被绷成浅浅的粉,任辰风眸暗沉的看着那巨大,一点一点的,将那圈软绷得死紧绷得发白。

 然后发出轻微的嗤声,鲜红的血珠便浸了出来,迅速的涨溢,再顺着腿快速滑落下来。除了死命的摇头,舒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了,好痛,好冷,好难受,她的脸一片惨白,唯有脸颊浮着病态的酡红,下身的花瓣早已,不断溢出的昭示着她有多么的饥渴,多么的,脆弱的后却被入一得吓人的仿真具,她的肚子被灌得鼓涨起来。

 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只需要轻轻一按,便会爆炸。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任辰风取出她口中早被唾沫浸得淋淋的球,声音低沉:“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泻出来?嗯?”舒怜连呻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任辰风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赤相坦,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将心底那股奇特的感觉下去,任辰风伸手拨着她的花瓣,感觉到她明显轻颤,他伸出手指对着那淋淋的小了进去。

 “啊──”舒怜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叫声,被撑得要爆炸的肠道让她的下身比以往感数十倍!他不能碰她那里,只要一碰,她就有失的感觉,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你的小咬得我好紧…”任辰风看着她死命的咬着嘴,一边快速的在她花道里送着,他知道她已经憋到临界点,可她不服输的样子,让他无来由的火大,他没想到她真的有胆子反抗他,忤逆他,这种原本轻松掌控的感觉被突然离,让他想要彻底的毁灭她,毁灭她的身体,毁灭她的自尊,毁灭她的一切!“唔──”有东西顺着嘴角滑下来,咸咸的,腥腥的,腹内剧烈的绞痛,和着花强烈的刺,在极乐与极痛之间,舒怜咬着舌头,表情憋到扭曲。

 好想上厕所,好想将那些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身体,可是她不敢松开牙齿,生怕一张口,便发出无的呻

 “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我想这个你应该会喜欢…”舒怜不开口,并不影响任辰风的自言自语。在极致的痛苦中,舒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更没有了希望,这已经是地狱,还有什么,会比这更可怕的呢。他的手从她花道里了出来,然后用一大的电动具代替了原来的位置。

 由于后庭着东西的缘故,要进入她的道比进入后还要艰难,他伸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将电动具蘸了蘸水,毫不怜惜的一捅而入,全尽没。

 “啊──”撕裂的痛楚和药带来的剧烈刺让舒怜失声尖叫,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看着她像缺氧的鱼一般弓起身体,任辰风面无表情的按下按钮,舒怜便恐惧的感觉到那大得吓人的东西在她体内剧烈的震动起来,像是要将她捅烂般狂猛颤动。

 “啊不──不──”眼泪和着鼻涕口水一起,舒怜失神的仰着头颤抖,雪白的颈项如逃陟般优美,娇弱的体被殷红的皮绳捆绑得愈发引人想要凌辱,被两具撑得的两个间混着殷红的血和透明的水,靡而又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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