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六郎顿时大骇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慕容飞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结大辽,并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瓦桥关。”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不和大辽打交道。”慕容飞雪严肃地说:“不管有没有,反正天一黑,我们就出发。我们先找个卯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六郎清楚记得中午绝对没有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发困。心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应该不至于啊。六郎在
迷糊糊睡着后,再醒来时天已经黑。
再看身边空
,六郎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问店小二慕容飞雪等人到哪里了?店小二说:“她们结完帐就走了,还帮你订了一间客房。”六郎心想:坏了。
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但为什么丢下我?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却根本没有看见慕容飞雪她们的影子。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碰运气。六郎一路打听,最后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来居”客栈,因为知道这里是悬空岛设的点,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一会儿,发现这里僻静得很,几乎很少有客人,偶尔来一、两个。
但在里面还没有坐热,就摇着头走出来,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竟然还没关门。”六郎心想:这家小店看来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但我刚好有百余两,就走进去看看吧!
六郎进入客栈后,也不说话,就拉张椅子坐下,这时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
巾的年轻店小二走上钱,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六郎说:“吃完饭就住宿。”
店小二点了点头,便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先请用茶。”六郎拿起茶杯刚要喝,却被店小二拦住,道:“慢,客官!小店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
地问:“多少钱?”店小二说道:“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点,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拿了不少银子,想到这里,六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店小二,冷声问:“够吗?”
店小二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朝六郎躬身行礼,说道:“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帮你通禀,还请问客官从哪里来?要见什么人?”
六郎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我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就对上了暗号!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岛,想到这里,六郎清咳一声,说:“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误了。
小心你的脑袋。”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但听声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爷的心腹?”六郎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
莫非他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但既然人家问了,索
就冒充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屋里的那人咳嗽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来。”
六郎心想:我靠,这个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么多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内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说:“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送我上岛。”木桶内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去,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六郎上前一步,问:“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那人在桶里叹了一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他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地心想:那我岂不是白来了?“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七星凤凰楼实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清晰的掌印,
间还有血
,而伤口已经处理过。六郎倒
一口凉气,心想:该不是化骨绵掌?而你也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后,就使计引开白凤凰。
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
,另外我问一下,你这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想:什么馗罗、佐罗?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还分段?想到我年纪不大,若是报太高,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头说道:“厉害!才刚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记得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么狗
手令?这么繁琐!但六郎还必须要应付海天富,道:“太原侯也对我
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看手令。”海天富点了点头,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地问:“你的伤很严重吗?”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这时小桂子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说:“够不够?”海天富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一会儿,就见他头顶上方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
六郎仔细数一下,发现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刚才问的就是这个?靠!我一道也没有,刚才还虚报六道,好在他没有检查,否则非
馅不可。
此时静心休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怒叫,从水桶里站起身,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着小桂子,见他双眼中
出杀气,还不等六郎吃惊,小桂子就突然对六郎出手,六郎并没有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这时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海天富,手若钢钩般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
,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
海天富闻言大吃一惊,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
小子,伪装得太好了,这么说,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你的监控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你,但因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张宝图,原以为你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后,我再动手,但想不到你这么饭桶,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
血,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
“算你聪明!”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药,所以他一边不动声
地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妒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虽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又已经在水中下“寒冰毒”但还不能置他于死地。
心想: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当小桂子心神动摇时,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才刚醒转并不敢妄动,正琢磨着该如何逃离时,却没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人,我还没有
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
身份。
想到这里,六郎便闭上眼睛装死,并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他再表明身份。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钻了空档。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小桂子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
然后小桂子痛苦得挣扎几下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顿时大骇,庆幸还没有暴
身份,否则就得和小桂子做难兄难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