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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不知不觉,他们在湖中游了一个时辰,纪惜惜感到疲累,于是便回到岸上休息,纪惜惜和上官鹰一边吃着带来的食物,一边吃饮用清溪泉,白色的肚兜因被湖水透的关系,把纪惜惜曼妙的身段表无遗,其间上官鹰不敢直接窥看,只得间歇于纪惜惜不为意时偷窥春光,纪惜惜可能因为几分醉意,并未有发现。

 而酒令她本已丽无双的脸庞更是增添了惊心动魄的红霞,忽然刮起了一阵凉风,纪惜惜不自觉地打了个嚏。上官鹰急忙关心的道:“小心着凉,快去丛林那儿,换上干衣,我替你把风。”

 纪惜惜拿着衣服到丛林处,上官鹰则背向在外守护,可是当他听到传来纪惜惜下衣物的声音时,他终抵抗不了窥伺的惑,俏俏地回身透过树枝间空隙,偷窥到纪惜惜更衣之过程。

 只见纪惜惜徐徐地把那透了肚兜解除,她那完美的身体立即暴于空气之中,那双如刀削一般的双肩,竹笋形的房由于经过翻云的洗礼后,变得更丰硕,但却没有影响它的坚,而岭上的红梅,仍旧是透着淡淡的粉红。不盈一握的小蛮,衬托起平坦的小腹,中间点缀着小巧细致的肚脐。

 修长健美的双腿之间,是那整齐而又芳草凄凄的小三角,虽然未能一赌小三角覆盖下那最人之处,已令人心神震,而且那象牙一样洁白的肌肤更传来阵阵幽香,使他更是血脉血沸腾。***

 可能由于沾穿在身上太难受,纪惜惜只穿上外衣。上官鹰知道她快要从丛林出来,急忙回转身,扮作守护的样子,瞬间感到一只玉手轻拍自己的肩膀。纪惜惜笑道:“难为了你堂堂一个少帮,为我做守门大将军。”上官鹰笑道:“弟弟为姐姐做事是天经地义。

 况且为天下第一美女服务是莫大的荣耀哩!”纪惜惜平受惯别人赞美,但出自这比自己年轻的少年口中,却特别令她心甜。纪惜惜突然想起今天黄昏时份,约了张寡妇跟她学剌绣,于是道:“弟弟,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上官鹰虽然希望跟她有多些相处的时光,但也不愿违反她的意思,于是收拾一切离开了,起行不久,天上雷声大作,上官鹰对纪惜惜道:“恐怕很快会下雨,让我背你回去。”

 纪惜惜虽然感到有点难为情,但知道任由自己行走,会拖累上官鹰的速度,只好点头应允。背负纪惜惜行走时,由于山路崎岖不平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身体不断有亲密接触磨擦的情况。

 背上两团丰的圆球彷佛像按摩一般的感觉,透过那单薄的衣料清晰地传来。令他不念大炽,而且轻功的速度,只能发挥出平一半的水准。乌云密布的天空,终于洒下了滂沱大雨,他们只好找一处山避雨。

 幸运地在内发现了有人遗下大量的柴枝。上官鹰于是用火熠子燃点起来,立即变得光亮起来,上官鹰立即被眼前的吸引,由于纪惜惜没有穿肚兜的关系。她那单薄的衣服,经雨水沾后已变得透明。

 浑圆的房及那粉红白的蓓蕾,已完全浮现出来,上官鹰怕纪惜惜察觉,只好一边找话题聊着,一边不时窥觊纪惜惜曼妙的娇躯。

 仿似出水芙蓉的纪惜惜正忙碌地整理自己漉漉的秀发,因此毫不察觉。半个时辰过去了,由于透过柴火取暖,纪惜惜的衣物渐渐干。上官鹰亦将注视的目光收回,心神从中平服过来。雨势终于停止了。

 上官鹰继续背负纪惜惜的行程。当他们到达纪惜惜的家门前,有一名妇人正在焦急的来回打圈,上官鹰看到有人,于是放下纪惜惜。

 那妇人正好望向这里,见到纪惜惜,便急忙走来,原来这妇人便是张寡妇,她大有深意的瞟了他们一眼,道:“惜惜,我等了你大半天,还以为你出了事,可担心死我了!”

 纪惜惜脸上一红道:“张姐,因为雨势太大,延误了时间,累你久候了,实在是对不起!”上官鹰见状,向她们施礼告别了。

 纪惜惜跟张寡妇进屋后,张寡妇笑道:“惜惜,早知道你有个俊男相陪,那我就不来打扰了!”纪惜惜大窘,道:“张姐,别胡说,他可是我的义弟啊!你不是说要学剌绣吗?”张寡妇瞹眛的笑道:“是吗?”

 知道再问亦是得不到答案的,便改为跟纪惜惜研究剌绣。张寡妇丈夫死后,虽然一直没有再婚,由于丈夫留下了大笔遗产,本身又不甘寂寞,经常勾搭一些男子来慰藉自己。

 当完成一幅剌绣时,已到了二更天,纪惜惜对张寡妇道:“张姐,太晚了,你别回去了,就睡在我里好了”张寡妇亦没有拒绝。

 当晚,她便跟纪惜惜睡在同一张上,纪惜惜躺下来不久,张寡妇忽然伸手往她的身体来,纪惜惜惊慌道:“张姐,你…”张寡妇笑道:“你别怕,我想做一件亵衣送你,所以要看清楚你的身材,大家也是女人,难道你怕我吃了你吗?”

 纪惜惜听罢,只有嗫嗫的默不作声,任由她缓缓地替自己宽衣解带,很快纪惜惜便变成一丝不挂,张寡妇赞叹道:“惜惜,你身体真是完美无暇,连我身为女子也为之倾倒,大侠也真不解温柔,居然抛下一个人独守闺房。”

 ***张寡妇的抱不平,令纪惜惜内心不期然对丈夫产生了少许忧怨,她实在需要翻云的关怀呵护,无奈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注定夫间之聚少离多。

 张寡妇的一双玉手灵巧地在纪惜惜身上游走,令她从思念丈夫的愁绪中醒过来,檀口中不吐出轻,张寡妇悄声于纪惜惜耳旁道:“是不是觉得很舒服,这是在十多年守寡的岁月中,领悟出来的手法,全凭此技我才能打发无数寂寞的晚上。”

 纪惜惜感觉既兴奋又羞愧,只好闭上双目,任她施为。不久,纪惜惜的脸颊通红,焰已经烧遍她身体的每一处。

 但溪谷内的空虚,却愈来愈强烈,只觉下体出了大量的爱。就纪惜惜正在难过万分之际,张寡妇的玉指忽地进袭她双腿之间,深入那秘之中。

 张寡妇的手指有节奏地刺她的花瓣,更不时轻按她的蒂。经多次反覆的拨,纪惜惜的子开始不期然地搐,终于攀上了第一次高。纪惜惜倦极而睡,从此,张寡妇时常于她家中渡宿,教授了她的技俩给纪惜惜,并经常互相慰藉。

 在一个暗无月的晚上,火光及撕杀声划破了怒蛟岛的宁静。极恶门联同天鹰派偷袭怒蛟岛。

 其实极恶门跟天鹰派只是属于一末的帮派,但极恶门门主盛霸是朝廷大官盛庸的堂弟,盛庸又一直拉拢他投靠朝廷。加上盛霸为人胆大包天又有野心,于是趁怒蛟帮精英尽出之大好机会,希望能拿下怒蛟岛,藉此立下大功。

 远处的打斗声,令纪惜惜从酣睡中苏醒过来,走出门外看个究竟,只见一队人正朝她住处奔往,带头是一名手持九环大刀的丑汉,此人正是极恶门门主──盛霸。

 盛霸亦看到纪惜惜,于是更加速前往,纪惜惜看见他们来势汹汹,立即转身返回屋内,上好门闩。纪惜惜刚回到闺房内,惊慌失措之际,盛霸已破门而入。纪惜惜拿起剪刀,指向自己的脖颈。

 盛霸见状,恐怕她伤害自己,盛霸是充心计的人,于是脸上堆笑容道:“这位可是夫人,本人是来保护你的,令夫人受惊,实在罪该万死。”

 并上前跪拜下去。纪惜惜心中虽有疑惑,但让一个保护自己的男子跪拜,实在是无礼之举,于是上前把他扶起。

 怎料他突然发难,不但打掉手上的剪刀,更将她抱在怀里。纪惜惜又急又怒的拍打盛霸,可惜那微弱的力量,对他来说只是搔一般,盛霸笑道:“夫人,兄贵人事忙,无暇照顾你,让我替他行施丈夫的职务吧!”

 并开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纪惜惜怒骂:“无,不怕我夫君回来收拾你吗?快放开我!”同时地努力挣扎,可惜盛霸已将她牢牢抱死,此举只是增加彼此间身体的斯磨,火上加油的使盛霸下涨

 盛霸呵呵笑道:“过了今晚,你便会爱上我的无,哈哈!”纪惜惜正张口再骂之际,盛霸却趁势亲吻她,令她只能发出“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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