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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总是离远远
 因为四楼的房间大都是贮藏室和没有装修的空屋,所以平时很少有人会跑到这一层来。我好奇地从天窗的空隙中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慢慢的向袁老师走过去,这人佝偻着身子,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的。

 是个老头,我想,这身影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老头走到袁清妃的身侧,把袋子放到一边,低头仔细打量着那美得令人窒息的体,我仍然看不到他的脸。

 这时袁老师的身子开始不安的扭动,好像感觉到了那老头的目光似的。这怎么可能呢?我敢十分肯定的说,她的视觉和听觉非常好的被眼罩和耳剥夺了。

 可是看样子她的确感觉到了什么。难道那老头的目光竟然可以让人感受得到?我运足目力向袁老师的背上看去,追踪着那老头的视线,我惊讶的发现,那老头的目光所到之处,袁老师那娇的皮肤上的细小的汗纷纷耸立,皮肤下面的肌也开始紧张。

 她的手指和脚趾不自然的向内弯曲,呼吸也逐渐急促。我看见老头的耳朵后的皮肤动了动,猜想他可能是在咧嘴微笑。他是什么人呢?我恨不得绕到四楼去看看这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我也感到了一丝异样,觉得还是静观为妙。

 老头走到袁老师的脚的一端,忽然趴下身去,把头探到袁老师的腿间。一秒钟之后,他又直起身来,喃喃自语道:“真是绝世好呀!可惜我今天答应了你的主上,就先放你一马,其实,过不了几天,你也许就会自己送上门来了。

 呵呵,到时…“”还有二十几分钟,怎么玩你好呢?“老头一边叨咕着,一边从他带来的塑料袋中掏出几样东西来,先是一块塑料布平铺在地上,接下来的几件事物陆续摆在塑料布上,一字排开。

 先是一个巨型的注器,要打针么?怎么这么大的针筒?针头呢?我心下纳闷,这针筒足有我的小臂细,若是要让欧灵看到,恐怕立即就得把她吓昏过去。我的心思转到了欧灵身上,不知交给她办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谢佩对我的恐吓磁带反应怎么样?不论怎么说,我已经为自己尽力了,结果如何担心亦是无用,不如尽情地享受眼前。转眼间,那老头已经掏出了塑料袋中的所有事物,正蹲在那里发愣。

 除了注器,还有几段红色的蜡烛,一小袋冰块,一个小盒子,一个有孔的橡皮球,一个小盆,还有一片很长的鹅。过家家呢?也太没品位了吧,老大爷,您这时返老还童了?我笑着想。

 而袁老师却显得越来越紧张,有几次嘴张开,似乎要说话,但终于还是忍住了,她明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为什么不敢开口呢?是不是还有什么规矩?我记起上一次袁老师开口说话前,三叔好像说了一句“你可以说话了”她才敢说话。

 虽然最后还是因为用词不当被卧三叔修理了一番。我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向老头的左手上看去,他的大拇指上也戴着一个深的戒指,几乎是黑色的,但是很细,我怀疑这么小的东西会不会有一样的放电功能。

 看来三叔他们的确有一个神秘的组织,好玩的东西还不少,不知到我的年龄够不够入会的条件,可不可以走个后门什么的。老头还在耐心地挑选他面前的玩具,我可有些沉不住气了。

 心道:“大爷,您要是不知道怎么玩过家家,你不如会去睡会觉,我替你,你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的胳膊都快麻了。

 “这时老头终于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解开了墙上绑着袁老师手的绳子的另一端,然后扶着袁老师站起身来,先把袁老师的双手拢到她的背后,再把绳子熟练的在袁老师胳膊上绕了几下,几乎不等我反应过来,他早已以极其纯的动作飞快把袁老师白生生的一双胳膊捆了个结实,我这时注意到绳子是蓝色的,不知是什么质地。

 但是显得很结实又不糙。当他的老手接触袁老师的皮肤的一刹那,我看见她的身体明显后缩了一下,似乎被蛇咬了一口似的。

 我心里瞧着也是有些不忿,好像觉得这样一个猥琐的老头可以玩这么美丽的尤物,是对她的一种亵渎,开始考虑怎么可以把袁老师从这只老狼的爪下解救出来。

 老头丝毫不知道楼上有人正在偷窥并且在打着他的主意,依然兴致地专注于眼前的美丽玩物。

 他先拿起那个有空的橡皮球,用左手捏着袁老师的小鼻子,等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后,把那个橡皮球入她的口中,把球两边的带子绕到她的脑后,扎紧。

 这样袁老师就无法把球吐出。袁清妃发出几声抗议似的哼哼声,看来她是无法用嘴说话了,我越看越气,因为我知道她的声音有多么好听,这老头简直是在焚琴煮鹤。

 老头好像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又把原本拴在袁清妃颈中的绳子从高处移到了低处,这样袁老师的头就不得不低下来,也弯了下来,样子很有些别扭,但是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很好地强调了她部的曲线。现在的袁老师是被捆绑着站立着。

 两条胳膊被反绑在背后,还有几道绳子绕在她膝部,柔软的肢弯成九十度,撅着光洁的股。头垂着,显得更加可怜无助,好像一只命运完全被屠夫掌握的待宰羔羊。我看见她的口中的唾不断从嘴里的那个空心橡皮球中出来。

 形成一丝丝亮晶晶的细线,在阳光的照下闪闪发光。美人被精心的束缚,香津不断滴落。我看着这幅绝美的场面,心底里缓缓的生起少许异样的兴奋。

 那老头从地上拿起了那个大型注器,走向水龙头,往里面灌了水,又走了回来,他用手小心的举着注器,慢慢的把它对准袁老师的股,缓缓的接近,好像怕袁老师察觉。

 我心中不暗自为袁老师担心,却又没有办法可以告知她,看这样子,这老头是想给袁老师的股上打针,恐怕会很疼,虽然没有针头,看着老头的手逐渐接近,我发现那注器的前端是指向袁老师的门,暗想这是干什么,过家家是有打针的,可从未听说给股里注水的。

 突然间,老头猛然发力,一手扶住袁老师的细,另一只手成功的把注器细长的塑料口到了袁老师的门里,袁老师发出一声闷哼,挣扎了几下,随即又静止不动了。

 我想她大概是怕那入她体内的异物折断吧。我好像听到老头得意地干笑了两声,用手在接了几滴她的唾,用舌头,满意的咂了几下嘴。

 接着,我看见老头开始把注器的后端向前推动,注器里的清水便一点点的被打入了袁老师的门里。“我靠,袁老师的肚子里竟然可以装这么多水!不知感受如何?”我盯着老头的手把嘴后一点水推进美人的腹中,惊讶的想。

 老头小心翼翼的出注器,袁老师本来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她的后背上有了许多细小的汗珠,脸颊上也是,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

 “看样子她很辛苦呢?这些水为什么不会出来呢?”我想。那老头做完了这项工作,似乎也有些累了,他绕到袁老师身前,用手摸着她的房,不是温柔的爱抚。

 而是连捏带掐的,把那两团白白峰挤出各种形状,看得我心惊跳,担心那房受到什么永久的伤害,这时候那变态老头终于略微仰起一点脸来,我这么一看,心里大吃一惊,原来是他!

 ***他竟然是我们宿舍楼的打更老头,老黄头。老黄头,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解放前他曾经是国民高官的小马夫。他现在六十九岁,身子还算硬朗。不知学校里的那位领导是他的亲戚,几年前他就被安置到宿舍楼打更,看大门。

 我们这些住校的学生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白天的时候总看见他在楼门口的树下乘凉,眯着眼,呆呆的看着天空。

 偶尔也有人见他半夜在校园里散步,手中着一对铁胆,即便在晚上,那铁胆上反的月光也可以让很远的人看得很清楚。

 他对我们学生很是和蔼可亲,把我们当自己的孙儿辈看待,经常买一些零食放在他住的小屋里,叫我们过去吃,有时候也会把去吃东西的小孩抱起来。

 拍拍脸蛋,掐一下股什么的。我从没有去过他的小屋里,一是我根本不希罕他的那些零食,我妈给我的要比他的贵十倍,而且我本就不爱吃零食,觉得那是小女生的低级品位。男子汉大丈夫叼棵烟,干瓶酒才像样子。

 二是我觉得他的动作过于亲热,我这人从来就不愿意让大人碰我,摸我脑袋呀什么的,我又不是小猫小狗,干什么呀?但我也从未觉得老黄头是个坏人。大人们,尤其是老头,好像都对小孩子格喜爱,拍拍摸摸是常有的事。

 大部分同学们都很喜欢他。包括谢佩和欧灵,也有几个人不喜欢他,总是离他远远的,我们的班长柳笑眉就是其中之一,我呢,只能算不讨厌他吧。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变态。

 我第一个念头是跑去揭发他,放这么一个老变态在我们这群纯洁的少年儿童(除了我之外)身边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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