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碟仙一
小黑是个男孩子。特别的皮。我每次都感叹,早知道就该和郑玲一样养只小黄那样的母狗才好。小黄特别温顺,是个金
串串。
又软又舒服,特别懂事。从不随地
拉。还像个大姐姐一样经常照顾小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用一个小爪子搭在小黑肩膀上,在小黑哼唧哼唧做噩梦的时候适时的安抚它。
可是每次到我洗脸刷牙上厕所的时候,我又觉得养了小黑,真是养对了。每次我去水房刷牙洗脸的时候,小黑就不和小黄在宿舍里撒
了。它总是跟着我。我在水房刷牙的时候,它就蹲在我的两腿之间,挠挠下巴,抓抓
。像个英勇的骑士一样保护着我。
我嘴上不说,心里是十分感激的。因为我一直很怕去水房和厕所。因为那里本来就是
气之所在,又是在北面,采光不是很好。而且…。每次我在刷牙洗脸的时候,总觉得有人一直盯着我。让我
骨悚然。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起过。
自从有了小黑,到东到西的跟在我的左右,我的胆子也就大了许多。再也不用一边刷牙一边回头四处张望。
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明明知道好奇害死猫。还是忍不住想要亲自一探究竟。我眼巴巴的看着郑玲在桌子上摆了一堆看不懂的东西。
吴娇兴奋极了,就差没像个小孩子一样围着桌子蹦蹦跳跳了。
这是要干嘛呀?我在心里哀叹。都是吴娇,昨天晚上
着郑玲说了一晚上碟仙的事儿。还想亲自试试来着。被金晶一个大白眼给噎回去了。
今天一下课,吴娇又
上郑玲了。一定要她示范一次给自己开开眼界。趁着马岩和金晶还没回来。她们这是要速战速决啊。
我一个人坐在上铺。看着她们忙活。
“那个——”见郑玲她们已经准备就绪了,我实在有些坐不住了。出声道:“你们先等会儿。等我出去了,你们再开始!”话刚说完,我就已经麻利的从上铺爬了下来。准备穿鞋走人。
“别介!”吴娇死命拽住我不放。“不准走。你得在这陪我!”
“做梦!”我干脆利索的扔下两个字,拔腿要走。
“不准走,不准走!”吴娇开始撒泼耍赖了。
“烦人!”再拉扯几次,我想我肯定是要发怒了。
“别走嘛!”吴娇见我真要发火了,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拽着我的手稍微的松了一些,又说道:“别走嘛!我——我害怕!”
卧槽!有病吧?老娘真想一巴掌把她拍死在桌面上。几乎是大吼了一声:“怕你还玩?”
“玩玩嘛!”吴娇开始打哈哈。“反正又不是真的。再说了。未必能请的出来吧?”
玩你妹!我差点
口而出。我可是个暴脾气,因为到了新的环境,所以一直很收敛。要是真踩到我的‘尾巴’。谁都会死的很难看!可是吴娇毕竟还小。我总是对她特别宽容。连金晶都说过我好几次,意思大概是我特别惯着吴娇,把她都给惯坏了。
看到吴娇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有点不忍心。但要我留下又很勉强。毕竟我只是外强中干。其实胆小的要命。
“开始了开始了——”郑玲适时的打断了我们的纠
。
吴娇见我大概是不会离开了。就一蹦一跳的回到郑玲身边去了。
开始前,郑玲郑重其事的吩咐吴娇道:“你的手要一直按在碟子上。不要太用力了。但是也不能被碟子给甩开了。不到送走碟仙,千万不可以松手。否则后果很严重!”
吴娇被郑玲说的怕怕的,可还是摩拳擦掌一副跃跃
试的样子。
郑玲知道吴娇是个
躁
子。
代完了以后,还是不忘举了个真实经历的例子来吓唬吴娇。告诫她要是中途松手会有什么后果。
我顿时再次后悔留下!
准备就绪。郑玲和吴娇已经各自将一只手指按在的碟子上。郑玲开始指挥:“现在我们一起念——‘碟仙碟仙你快来’!”
一分种…两分钟…
过去了好久还是没有动静。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上帝保佑。庆幸着这次的请碟仙以失败告终!
吴娇聚
会神的盯着碟子,见碟子老半天都不懂。有些疑惑的抬眼看了看郑玲。显然郑玲也很意外。于是两人一起松开手指。
郑玲将手上的戒指摘下。又吩咐吴娇,道:“再来!”
我的妈!还不放弃吗?我在心里哀嚎!这次郑玲更加严肃了。好像有点不达目的誓不休的味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碰——”房门被马岩一脚踹开了。吓了我们一跳。吴娇更是吓得从凳子上蹦了起来。果然她太专注了。
只见马岩和身后的金晶手里各抱了一打课本,难怪她只能用脚开门了。
才进门马岩就开始骂骂咧咧了:“你们这三个混蛋。一下课就没影儿了。课本也不知道拿回来。丢了怎么办?”
“下午不是还在那个教室上课吗?拿回来干嘛?”吴娇不以为然。
“次凹——”马岩再次鬼哭狼嚎:“怎么不早说啊你!”
“这还用说嘛?”吴娇得意洋洋。
金晶不是马岩这个马大哈。眼睛尖的不得了。一进门就盯住了桌子上摆着的这一摊东西。冷冷的问道:“你们干嘛呢?”这句话的口气,显然不是疑问句!
吴娇立刻蔫吧了,她最怕金晶。因为金晶虽然不怎么说话,可但凡说上几句,都是有份量的。
“在请碟仙!”郑玲说完就顺手把桌上的东西往一边收了收。好让金晶她们在另一边放东西。
“你们怎么能这样啊!”金晶真的生气了。“这里可是宿舍。要是送不走。你们还在不在这里住?感觉金晶也对碟仙有些了解。
真理!我感叹金晶的心思缜密!
“是啊!”马岩立刻帮腔:“就算你们要请。也得重新找个地儿吧?这儿还得住人呢?你们合着是想换宿舍呐?”
郑玲见状估计是请不成了,就将一堆东西收了起来。把戒指也重新戴了回去。冷不丁抛出一句:“是该等到夜里,去个人少安静又通风的地方。”
无言——
我想,应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快被郑玲
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