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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四肢趴着将漉漉的对着我。我根本不需要去探寻呢,只需要大概的将头对准,就仿佛有指引一样,顺着水道就进去了,我知道后入是子的最爱,也是她最容易到高的姿势,果然没过多久,子嘴里就开始吚吚呜起来。

 发出阵阵闷哼,兴奋时她也会忍不住的低:“老公,好舒服。”这时形势变了,变成按摩师在看我跟子做,看着我热红的就这样进了子的道,这又是另一种感觉,被陌生人窥视的感觉,这感觉让我更冲动了。

 快速的毫不留情地狠狠刺入,又快速的出。男技师也慢慢转到的子的前面,轻抚着子的头松,轻轻摸着,看上去那么温柔,只是极度膨开的血管就显得那么狰狞。

 子努力的将股伸向后方,合着我的力度,偶尔抬起头看见男技师的狰狞,又赶紧低头。

 男技师开始抚摸着她的房,吻着她的耳垂,喃喃的赞美着她的部…这让我中的魔鬼更加恶了:“老婆,吃他的,吃他的。”受到了我的鼓励,男技师大胆的将茎凑了过去,真的很长呢,几乎不需要怎么往前凑就已经到了子嘴边。

 然后就那样很自然的滑入了子微张的口中。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子给别人口,那种刺让我差点就了货,我赶紧狠一用力将自己的大顶在子最深处,停下,深一口气,放松自己。

 但是放眼望去,子并没有因为我的停歇而停止口中的动作,她的头就在我前面起伏,不时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刚刚降下来的浴火瞬间又燃起,并迅速到达了最顶峰――我控制不住的在了子的身体里。

 子翻过了身,责备的看我一眼,我灿灿的笑笑,在她身边半躺下,她的手中仍握着面前那个陌生男人壮的。我挨着子的身体,手在她身上四处摩挲:“今晚你就是女王,只要享受就好,不要管我。”

 子又看我一眼,然后将头转了过去,那里半跪着的男技师依然傲然立着,面对他因充血而锃亮的头,子又不由自主的用嘴含住了它,他的家伙的确有些大,子只有握住部才能含的过来,子用手握着这个生命之在嘴里不断的,把舌头顶住头用最大限度的紧紧的滑向部,边抚摸着蛋蛋,才刚熄灭的情火焰再次在我眼里燃起,我抚摸她的力道明显有了变化,她吃得更起劲了。

 将整进了嘴里,出,再进去,男技师那人发出了气声,叹息着、呻着。“喜不喜欢他?”我轻轻的在子耳边问道。子含着没法回答,又不舍得吐出,只能边含着边点头。

 “那就干翻他。”我感觉此刻自己就像引亚当的蛇。子又摇头,心理上她依然不能接受一个陌生人的器跟自己身体相连,但是,她吐对方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了,并用手在部快速的动。

 “姐姐,姐姐,好舒服。”男技师呻着。子没理他,只是紧握着在嘴里快速的,只见他更加快速的将大往她嘴里顶,她则始终不放开她的手,用手握着它,用嘴紧紧含着它,一会儿工夫,男技师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啊,太了,要了,要了!”

 就在他要出的一刹那,子吐出了他的,用手握住快速的一阵疾,一股白色粘子的手掌薄而出,虽然已提前吐了出来,强有力的依然有些许到了子的脸上和嘴角,子一阵干呕――她从来没有口暴过。

 男技师走后,我们又意犹未尽的来了一回,只是这一次,不管是我,还是子,都没有了先前躁动的感觉,甚至到后来,我能感觉到子的道开始有些干涩,最终我们意味阑珊的草草结束。

 ***一个月后,我回到了家,我们恩爱依旧,依然会有久别的火热和情,只不过对绮妮离开那晚发生的事,我们都没有再提,偶尔触碰,她也会点到为止,立马转移话题,让我摸不清她的想法。

 原以为这会是个开始,谁知回到熟悉的城市,一切又都归于零,我很是郁闷,这时,我在网上遇上了一个名叫“中年狂郎”的网友,认识他很偶然,因为他跟强夫是好友,然后在“可能认识的人”里,他加了我。

 “中年狂郎”是离异单男,一家科技公司老总,据他自我介绍说,之所以离婚,是因为他要求太多、太强,子受不了。

 才离异,曾经参加过多次聚会,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中年狂郎”是个很健谈的人,我们两人之间聊得还算投机,也因此,我把这事也告诉了他。

 “女人身上都会有个很怪的现象,越是陌生的地方,她越放得开,一旦回到熟悉的地方,她就又会变的贤良淑德,这跟她的身体的感觉没有关系,而更多的是理性的回归。”他在QQ里跟我分析。

 “好像是有这么点,每次我们在外面开房,或外地出差,她做的都会主动些,要求也会多一点,”

 “对啊,上次其实也是因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会下意识的放纵自己。不信你看,你要回到本地说再找个男技师,她绝对打死都不干。”“确实,我已经问过了。

 她说我疯了啊。”“所以,如果你想再进一步,不妨再带她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她说不定会有转变。”“这个倒可以考虑。”我有些心动。“要不上我这儿来吧,我来帮你调教她。”“中年狂郎”恶的。

 “说半天你是在为自己谋福利啊?”“必须滴。再说了,这次为我谋福利,长远来看也是为你自己谋福利啊,你的终极目标不是换吗?”说实话我动心了:“可她不肯出来的。”

 “你可以在每次跟她做的时候先提起那个男技师,一开始她还是会有些抗拒,等习惯了你就会发现,她会得特别快,到那时候,你就可以开始改换另一个角色了。

 比如咱们找个单男啊,咱们换个猛男之类的,她如果不再那么反应强烈,你就可以跟她明说了,如果她点头,马上实施,记得要马上啊,把什么都坐实了,女人变化很快的,没准一个晚上主意又变了。”

 “估计她不会点头。”“没关系啊,如果她没点头,或者语还羞,就是默认了,也得马上实施,这时候就需要你强势一点了。

 千万不要顾忌她的感觉,或者她一抗拒就放弃,要直接带她参与,大部分女人第一次都是很被动的,老公不强势或者不展示的迫切点,她说服不了自己的。”

 事实的发生几乎没有超出“中年狂郎”的假设,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闭上眼的承受,子的一步步表现几乎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这让我意识到,条件已经变得成了,我开始当着子的面跟“中年狂郎”聊天。

 到后来,子连续几天见我在跟人聊天,也忍不住很好奇了:“这几天跟哪个美女聊天呢,聊得那么开心。”“一个猛男,他自吹就是因为太猛,前受不了,跟他离婚了。”“吹吧,就吹吧。”她不信。

 “我也不信呢。我说吧,咱们男人在事上本来就是弱势群体,所谓一夜七次郎,那都是传说,谁见过啊,可你们女人就不同,干个7次8次那跟开胃菜似得。”“去你的,谁试过这开胃菜啊。”子白我一眼。“想吃啊?7次、8次哦。”我的挑挑眉。

 “就你这厨子?不是我小瞧你,新婚那晚都没7次、8次,更别说现在了,老男人。”子不屑的。“咱不论数量,只论质量好吧。”“貌似某人上次10分钟就缴了好吧。”

 “那是被刺的,忽然想到咱们上次在上海了,一下就刺的没了。”“没用的男人。”子拍我一下。

 “不过这中年狂郎可真的就威猛了,据说他好几次把别人老婆干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瘫软的都动弹不得了。”

 “吹牛。”她说话时声音有点点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上来。“我开始也以为他吹牛呢,不过我上次跟强的老婆聊过,说他简直就是台永动机呢。”“永动机?”“就是进出进出根本不会停的那种。”“你们这些男人,真变态。”

 “变态啊,你不喜欢吗?”我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了我的腿上,继续在QQ上跟他聊着。冷鲜(我的网名):“那你前现在重新找了吗?”中年狂郎:“没呢。

 我们感情其实很好,就是我太强了,有时候随时随地都要,她实在受不了,才分开的。”冷鲜:“那她知不知道你参加夫活动啊?”中年狂郎:“知道的。所以她现在偶尔还会回来(笑)。”冷鲜:“你这年纪了。怎么还那么强?锻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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