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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自己慔慔
 小立看到盈云拱着的大股,顿时兴起,抬脚就往盈云的股上踢:“叫你多管闲事,叫你多管闲事…”

 看见盈云挨揍,我的血往脑门上直涌,虽然她已不是我的女友,但是我骨子里却有保护她的望。我猛冲过去,一脚踢开那小子,抱住盈云。盈云睁开眼,看到是我,脸上着两行泪,有气无力道:“二哥…又是你?”

 便在这时,李立出现了,显然他刚从外地回来,肩上还挎着皮包。他推开我,从我怀里夺走盈云,紧紧搂住她,对我不客气道:“干什么?

 告诉你劳尔,盈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少来关心她!”我向他“呸”了一声,说道:“你儿子打了她,你个王八蛋,我真想揍你一顿,连你儿子一起打!”当夜,盈云在李立怀中,哭诉了事情经过,还让他看自己被打青的房。

 显然,小立是故意打盈云子的,那地方软乎乎的,打上去多好玩。盈云哭着告诉李立,她已怀孕,却挨了小立的打,原因竟是为了保护小立,心里真是委屈。“要不是劳尔及时出现,我还不得被你宝贝儿子打死?”盈云泣着说。

 李立就不愿听到我的名字,他说:“你少提劳尔那个鳖蛋!今后不许你和他有什么瓜葛。”然后又对盈云好一番哄劝,还了她,在她里灌了不少,接着李立便商议带盈云去打胎。

 盈云却有自己想法,她说:“李哥…我好想…把小宝宝生下来…他可是我们两个人的宝宝呀!”李立坚决不同意,说是一个学生未婚生育,被学校开除怎么办?还是赶紧人不知鬼不觉做掉为好。

 于是几天后,李立领盈云来到一家私立医院,找到他的朋友高医生。这高医生既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又是妇产科大夫。

 人们都惯称妇科男医生为“职业氓”因为他们可以任意观察和摆生殖器,而不受道德的谴责和法律的束缚,这是他们的职业优势,其他人还真眼红不得。

 高医生早已见惯各式各样数不胜数的女器官,对已经麻木,如果他见到女人生殖器就动心,那也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医生了。

 再好的东西,天天与其打交道,也会麻木的,然而,当高医生看到盈云的那个部位时,心里还是一颤,可见盈云的有多么人。我不懂医。

 也不了解做人的过程。我只记得大一那年寒假,盈云被我同学大了肚子,我曾陪她做过人,当时医院并没有给她备皮,也就是刮掉,可是这一次,高医生竟要给盈云备皮,而且还不用护士操作,由他亲自动手。

 其实,李立带着盈云跟高大夫一见面,高大夫就被盈云的美貌的镇住了,他虽知李立风,搞过不少女孩,却没想到李立的这个小情人如此漂亮。待到高大夫为盈云进行器官检查时,更是被盈云的住了,他什么样的女器官没见过?

 可是盈云这样的美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鼓肥美的两片外,看上去那么洁净,好像的果实,散发着阵阵香气。

 他用带着胶手套的手指轻轻摸着果实,觉得它已透,似乎能碰出水来,而且手感柔软娇,弹十足。再看微微裂开的小,粉红鲜润芬芳。高大夫情不自就将手指轻轻入了美妙的口,不知这是否属检查惯例。

 美是那么感,居然一下子就夹紧了他在里面的手指,而且里面的群还动了几下,与此同时,患者还“唔”了一声,好像做前戏的呻,这是以往检查中从未有过的事。高大夫心中感慨:这才叫真正的

 以往那些患者的这个部位,充其量只能叫生殖器而已。高大夫在里面的手指不敢动弹了,他眼望着这个美女,暗自叹道:李立这家伙真有福,小情妇如此漂亮,小这般美妙。一个念头不可抑制地油然而生:她!

 医生对患者动这样的念头是极不道德的,也是危险的,但高大夫却对盈云动了,不仅仅因为她的美貌和美,更因为他了解过这个患者的一些情况,那就是这个小丫头是主动投入李立怀抱的,她是个在校生,却有许多绯闻。

 因此可以断定,这女孩是个人皆可夫的货。高大夫暗忖:这样的女人骨子里就,无论她相貌多么清纯,但只要你有胆量去她,她就会百分之百地接受,而且,这种类型的简直千里挑一。

 这样的是非常愿意接受大的,正在想入非非时,他在盈云里的手指感觉到患者已经放松了,于是,他将手指更深入地进一些,几乎到达花心。口中却告知盈云:“做好准备,明天我给你备皮!”

 盈云不解:“做人还用备皮吗?高大夫便解释说这是必须的,因为他要为盈云做的是从国外学到的全新技术,是无痛手术。

 高大夫在盈云里又捅咕了一阵,才出手指。胶手套上滴下长长的粘丝,散发着气。盈云的脸都羞红了,高大夫却装作视而不见,故作平静地对患者说:“今晚住院观察身体状况。”

 检查结束后,李立还请高大夫吃了一顿饭,当然盈云作陪。吃饭时,高大夫对盈云介绍了无痛人前应做的准备及注意事项,无非是检查心电图、B超、白带常规等等,术前四五天里严生活,术前4-6小时不能吃喝…

 听高大夫这么一说,李立便一个劲往盈云碟子里夹海鲜:“小宝贝,小女王,多吃点,加强营养,免得术前不能吃东西,饿坏了你…”当着外人的面,李立就如此麻,羞得盈云都不敢抬头了,但是心里却暖洋洋的,因为她感受到了李立对自己的珍爱。

 高大夫望着李立心里暗笑:“大鬼,还情意绵绵呢,术前几天你碰不得她,憋死你,而我可要对不起你了,给你个绿帽戴戴,看大小怎样。”当晚,盈云住在医院接受观察,高大夫恰好值夜班,显然他是有意如此安排的。

 这一夜,他进进出出盈云病房好几次,都显得是没事找事。他特意给盈云安排了单人高间病房,每回他进来都声称有事,或是给盈云测体温,或是听盈云心跳脉跳以及胎音…总之,能折腾的。听胎音时,他把耳朵竟然贴在盈云白的肚皮上,还用手摸,一摸就是二十几分钟。

 听心跳时,居然还故意碰一碰盈云的房。盈云还对高大夫感激的:“高大夫,你真负责,太认真了。”

 岂不知人家是在故意占她便宜。次,高大夫就给盈云备皮了,其实,这并不是术前所需要做的,只不过他想借此机会,给李立戴一顶绿帽而已。

 后来,这顶绿帽被转移到了我头上。高大夫不许任何人在身旁干扰,连个护士也不许留下,然后他关紧房门,让盈云躺在上,放上一曲温情舒缓的音乐,是前苏联的《莫斯科郊外的晚上》,那是他们那个年龄的人喜欢的情歌。

 然后才开始操作,他告诉盈云,这叫“温馨备皮”是这所医院的创新之举。高大夫吩咐盈云子,闭上眼睛。尽管当着别的男人面光着下身,盈云非常不好意思,但这是医院,她面对的是医生,倒也没觉得有何不妥。职业大氓开始动手了。

 他轻拂着美女小山丘上的芳草地,拂过来又拂过去,一股醉人的香气穿透了他的口罩。他轻声说:“虽然生长面积不大,但又黑又亮,真不忍心除掉。”

 盈云被拂得心里直,她想:有这样备皮的吗?可她又不好意思怀疑人家。不对,高大夫不仅在摆她的,还不时用手触碰她大腿内侧的!碰得她不仅心,连小都有点发了。

 她下意识地夹拢大腿,既要止,也要自我保护,但高大夫却命令她:“张开大腿,我要备皮了。”盈云不敢违命,只得张开玉腿。

 高大夫心中对她的雪白大腿赞叹不已:“真是太美了,干她一炮,进监狱都值了。”他在盈云黑色的草地上轻轻涂上泡沫,蘸了泡沫的小刷子不仅在她上刷着,甚至还不断刮碰她的外,盈云觉得下浑身凉丝丝的,竟然舒服极了。

 浪漫委婉的乐曲在耳边回,使盈云觉得如在云间神游。涂过泡沫后,盈云的肥一片雪白,泛松松的泡沫,如同山间白云,也好像雪山一座。高大夫刀在手,开始刮

 “刷刷”几刀过后,青草地上被开垦出一片洁净白的沃土“刷刷”又是几刀,一个光洁鲜亮的晃得高大夫直眨眼睛。他惊叹着:“精品,世间罕见的精品!”

 然后他用软呼呼的巾擦着无,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疼吗?”盈云知道备皮结束了,她长出一口气小声说:“不疼,很好。有时有点…不习惯。”是的,那里没了,总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想起身穿子。高大夫嘴角出一丝笑,他不让盈云起来,却抓起盈云的小手,说道:“你自己摸摸,看看和过去有什么不一样!”

 说着,将盈云的手按在她的光滑肥上。盈云的手一碰到自己那个部位,顿时“轰”一声,脸上仿佛被火烧了,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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