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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那更是不可能
 月樱的纤细香躯,软绵绵地贴在我怀里,像是把什么都交给了我,而我也不愿多想,唯一的念头,就是困扰着该到哪里去把这个美梦做完。这不是个可以考虑情调的时候。

 但我又不能随便就地正法,刚才在地下室闹得翻了天,说不定马上就有人追到上头来,不是个圆梦的好地点。至于要去再开个房间,我两度这样抱人去柜台,太过引人侧目,也不是好主意。

 更何况…虽然这样说有点好笑,但终于能够把十二年的梦想成真,我心里总是不希望,与月樱的第一次太过草率,唐突佳人,想找个有点浪漫气息的地方。浪漫气息…最常用到的道具,就是天上月亮。

 (记得进来时有留意到,这间旅店的顶层除了飞檐屋瓦,好像还有一个平台,从下面几乎看不到,如果那里是空的,那么…一想到这个,我脑里登时出现一个念头。

 也不啰唆,我以最快速度冲上阶梯,一旦遇到楼门阻挡,就用短剑百鬼丸削去门锁,随脚踢开。

 “轰铛!轰铛!轰铛!”重复这过程几次之后,我抱着月樱,闯上了这家旅店的天台,当我把门踢开,眼前顿时出现我所预期的东西:杂乱无章的顶楼、废弃在楼顶的家具堆、面而来的沁凉晚风、千灯幻映的萨拉夜景…还有一轮高挂在天上的冰清白月。今晚不是满月,可是月光因为水气的关系,显得很洁白。

 看着这样的明月,带着寒意的晚风面吹来,好像所有的烦躁都为之一空,感觉很舒服,刚才发生的喧嚣,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能够把气氛转换,不要有那种草草完事的感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只可惜…少了一张,未免…(咦?那边是…老天真是对我不错,又或者,众神对绝世美人总有着一份宽容,因为正当我对最后的遗憾扼腕不已。

 却看到前头出现了一张红桧牙,样子很新,又没灰尘,不像是被扔在这里当垃圾,倒像是特别放置此处,用来服务像我这样别有意图的客人。以慎重得几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态度,我掀开牙的帘帐,把月樱平放在上头。

 从她口中传出的酒味,与她自身的体香混合,变成一种像是雌兽发情时的独特芬芳,分外人。

 “姐姐…你还醒着吗?”我有点担心,月樱如果完全醉倒睡着了,虽然可以任我为所为,但这个“梦”就不完美,反而是一种遗憾。

 幸好,她听了我的轻声叫唤后,慢慢睁开眼眸,瞥了一下周遭环境后,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夸奖我知情识趣,又像是在嗔怪我为何迟迟不采取行动。

 而当月樱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帮着她褪去衣衫、宽衣解带,我心中的狂喜,几乎就要化成一双喜鹊飞上天去。“姐姐,真是对不起,不过你一定不知道,多少年来…我作梦都梦着这一天的到来。”

 “嘻,你别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做这种梦的人喔,类似的话,我听过太多了,来表现一下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听到这样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话语,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无踪。是的。

 这一刻的月樱,并不是我所识的“月樱姐姐”只是一个如秋樱般美丽的倾国佳人,我没必要有任何顾忌,只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着熟练的动作,我今第二次地解开月樱的背心。背心下那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兜不同,让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样着手。

 可是在月樱慵倦地配合下,我成功找到绊扣,解开之后,一双玉美滑、坚雪白的香弹耸而出。“姐姐,你的子好美啊…我想要这么说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所以这部份就直接跳过,我们往下进行吧。”

 我笑嘻嘻地这么说着,作为对她之前态度的反击。一旦我认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樱与平时的她分开看待,就如同我区分天河雪琼和阿雪那样,就没有心理障碍,自在挥洒。月樱花靥晕红,吐气如兰,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被我刚才的言语影响。

 但这副看来羞不可抑的娇容,让趁机去上衣的我,兴奋难耐,赤上身地扑向眼前的半香躯,将月樱推躺在上。

 “啊…”“别急着叫啊,一切都还没开始呢…”月樱眼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在我扑上的同时,故意侧转过身,用双手叉护住前,试图阻止我的入侵。

 可是这个需要她帮助才能去异国亵衣的糗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垂涎美的饥饿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无视她的拦阻,一双有力的手臂,透过月樱双臂间的空隙,直奔高耸浑圆的美

 想要再度顽抗的她,却忽然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爬上了,裙子里有某样东西深陷进去,隔着萝裙、亵,在沟间作着火热的挑逗。

 “嗯,你…”已经为人妇,月樱没理由不知道那是什么,半的雪白香躯像触电似的一顿,给了我可趁之机,手掌直探过去,碰触到了那而具有弹丘。

 我满意地低了几口气,C罩杯的美柔软白皙,虽然没有阿雪的H罩杯那样傲人,可是盈手掌的感觉,让人分外感觉到掌心的温热柔滑,不自地把玩起来。

 月樱的秀发随风传来一股清香,我深深地了一口气,觉得意犹未尽,急切地腾出一只正玩的手,灵巧地拆去她的金凤发簪,让一头黄金色的青丝飘洒下来,波般倾泻到肩头。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我解开月樱的衣带,把长长的丝裙从她光滑玉美、修长雪白的粉腿上了下来,这时,除了一条几乎透明的单薄亵外,这具散着人芬芳的玉体,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秀丽可人的月樱,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体,婉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的粉红色。

 我呆呆地凝视片刻,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美纳入口中,舌头用力地着粉头,轻轻用牙齿咬住,让痛、麻、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这具女体。

 “别这样…轻一点好吗?啊…”月樱轻轻地呻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我轻咬了一口雪滑香,抬头吻上她的红,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让炽盛火一次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掀帘帐,在两个男女情的拥动中,月樱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股微颤着展了出来,深深滑勒在沟中的白色纯丝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提作用,但腿曲线依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我紧捏着她肥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已经透,汩汩的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淌,亮晶晶、滑腻腻,白粘稠的爱含羞乍现,渗出了月樱紧闭的娇玉沟。

 “姐姐,你的股好圆,好有弹…”带着男人征服异足感,我恣意挑逗着月樱,在了那圆滚滚的白股上,用力地抓着,品味着柔滑的感,同时吻上月樱的芳,用舌头深入探索,着她的香舌。

 “唔…”强烈的热吻,让月樱呼吸困难,又给我在她雪、玉纵情挑逗,她娇不绝,螓首向后仰到了极限,头、背、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过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让双分开。

 “姐姐,我的表现怎么样?我刚刚说过,一定会让你充分尝到身为女的快乐的。”虽然还没有真个销魂。

 可是看着月樱火热的下身变得温润、濡,柔软的玉上,两粒嫣红玉润的蓓蕾,逐渐变硬、变大,翘起来。

 证明这绝佳人的情暗涌,所带来的成就感,却比什么都要让我足。“这种时候…别再叫我姐姐了…呵,不知不觉,你都已经那么大,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这话在我与月樱重逢时曾听过,但换做月樱水眸半张,面绯,近乎赤的雪白香躯在我身下紧贴,发出麝香般人心魄的气味时,听来完全是两样味道。

 特别是…酒醉后的月樱,真是大胆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说话,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间抚摸,这到底在暗示什么,已是再明白也不过。“不过,只是懂得吻人,这还算不了什么,会不会除了这之外,你其他地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个女人这样质疑还没反应,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将那条碍事的白丝亵,像个开天辟地的神只般,勇猛地分开含羞紧闭的粉腿,出玉桃源,茎,缓缓进入姐姐圣洁幽深的牝户。

 “嗯!轻些…好深,啊…”“你别动,我会很温柔地对姐姐,让你很舒服的…”在进入之前,我心里已经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狮是个同恋基佬,月樱也不可能保持童贞到现在,可是进入之后的紧窄感觉却说明了一切,虽然没有落红。

 但月樱这十二年的房事次数肯定微乎其微,至于什么宴会,那更是不可能,因为牝户内那一圈圈的,把我的茎夹得好紧。动的,让茎刺得险些当场爆发,此外月樱微绉的秀眉,明显表她久未行房的轻微不适与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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