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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自那一密室亲昵之后,接连几天,与吕谦所想恰恰相反,黄蓉总是在略微指点之后,便飘然出了密室,再也没有与吕谦长时间独处。

 这可急煞了火中烧的吕谦,每天看得到摸不到,真是莫大的折磨。几番犹豫之下,吕谦又趁夜去了一趟郭府的花房,在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方才不急不缓的继续着枯燥的练功生活。

 只不过,吕谦每次在密室练功,都只穿着一件衩,开始将一身肌展示给黄蓉,被黄蓉问及缘由时,便以练功体热多汗搪而过,吕谦注意到,黄蓉虽然微微有些不快。

 但打量着他全身上下的时间却一次比一次多。吕谦却是不知,黄蓉最近在夜里辗转反侧,手取乐的次数,却比以往更加频繁。

 又是三,这期间吕谦对黄蓉恭恭敬敬,练功也殊为上心,倒是让黄蓉另眼相看,不过黄蓉依然有意疏远着吕谦,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今是四月初一。

 本来是郭靖回府短聚的日子,黄蓉前晚收拾妥当,容光焕发的在厅堂静候郭靖归来,雍容华贵的少妇气质,照亮了整个厅堂。谁曾想等到上三竿,也不见郭靖的踪影,倒是丫鬟送来两封书信。

 一封是郭靖写来,说是因为今蒙古方面蠢蠢动,劫掠了襄城周边不少村子,公务繁忙,实在难以身回府,望黄蓉见谅。黄蓉看完书信,本来充盈着欢喜期待的美目便黯淡了起来,只觉得口隐隐作痛,忍不住叹息道:“难道,见一面,便如此艰难么?”

 黄蓉与郭靖聚少离多,皆因吕文德下过严令,若非自己亲口准允,女眷不得进入大营,为将者不得擅离职守,违令者斩立决,一是怕军心不稳,二是怕机密,郭靖以身作则,自然不会违令。

 然而黄蓉与郭靖自上元节已有数月分别,相思之情如同一湖水,波澜不已,黄蓉心里也并不责怪郭靖,只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更何况郭芙郭襄那些小辈都去了桃花岛,这偌大的庭院里,连个心的人都没有。

 “唉,也只有吕谦那个家伙还算听话,随叫随到,说的话虽然鄙了些,也算中听!这几我对他施以颜色,算是对他那的轻佻言行以示惩戒,以后,横竖无事,便对他上些心吧!”

 黄蓉想起吕谦那憨傻模样,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媚态丛生,再想到吕谦那赤有力的上身,那阵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黄蓉连忙挥散了那危险的念头,手里拿起了第二封信。这封信乃是丐帮襄总舵齐长老的密信,说是襄附近最近极为风行一种极乐神教,发展迅猛,疑为蒙古人所创,多名良家少女离奇失踪怕是都与此教有关,丐帮里多番打探,却都无果,希望黄蓉能出手相助。

 黄蓉一听极乐神教,立刻想起了吕谦提到过的极乐府,难道其中还有联系不成,此事事关重大,黄蓉没有迟疑,起身便径直去了吕谦的卧房准备一问究竟。

 今日本打算郭靖回府,黄蓉一身装扮尽显感,蛮上一件百鸟裙,鹅黄翠绿,曳地如云,上半身慢束罗裙半,每走一步,口起伏,那对豪便颤巍巍的晃动,在阳光的照耀下,令人垂涎三尺。

 推开房门,吕谦正赤着身子在头小憩,黄蓉不忍唤醒,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将吕谦叫起,说明了来意,发问道:“吕谦,你将上次你听到黑衣人口中所说的极乐府之事,再讲一遍。”

 吕谦为黄蓉擦净了椅子,上了凉茶,将预先背好的说辞又讲了一遍,之后便站在黄蓉身后为黄蓉捶背松肩,同时尽情偷窥着那一对巨,半晌才沉道:“说来也巧,谦儿上次在酒楼遇到的那三人,好像便是极乐神教的教徒。师父容我前去打探消息,也好有个准备。”

 香肩上传来阵阵快意,黄蓉极为受用的眯起了眼睛,红开合道:“也好,速去速回。此事机密,晚些我们在密室详谈。”吕谦心知黄蓉已经上钩,又使出浑身解数按了一痛,直教黄蓉大夸他孝顺懂事,方才恋恋不舍的出了郭府。

 待到吕谦逛了一趟窑子,发了积攒多火,回来时,已经入夜,在门前又将那名前辈代好的对答默背了一遍,方才步入郭府。密室内,烛火飘忽,将黄蓉独坐竹榻的倩影映的离动人。吕谦轻声唤道:“师父,谦儿回来了。

 那三人收了我的好处,又知我爹是襄守备,已将他们所知的极乐神教的个中辛密尽数告知,容我向师父一一道来!”

 黄蓉放下手中书卷,伸出玉手发梢,转过身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道:“呵呵,竟如此顺利,谦儿,辛苦你了,坐下说吧!”

 “多谢师父!谦儿打听到,那极乐神教乃是一年前风靡起来,至今追随者已近数千人。无人知晓他确切的底细,教众都被告知,那极乐神教乃是极乐神君所创,为的便是忘却悲苦,忘却烦恼,使人人可得极乐!每三个月,分坛的坛主便会召集教众齐聚在就进的极乐府,共享无边快乐!我们襄城边,便设有那七座极乐府之一!”

 黄蓉闻言,面色晴不定,黛眉微蹙,沉声道:“如此说来,这襄城内,少数也有数百教徒,只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吕谦接话道:“师父还记得上次劫掠我的歹人么,其中一人,便自称是极乐神教的护法,这些人都带有蒙古口音,怕是那群蛮子为收集情报,才设下的教,就是为了吸引一些愚昧的百姓,扰民心。

 此外,我还发现,那极乐府便是为了教众乐之用,殊为可恶。”“哦?竟然与蒙古人有联系,这点倒与齐长老所料一致,既如此,那大宋便容它不得!吕谦,你可打听到混入其中的法子?”黄蓉挑了挑已经昏黄的烛火,神色一凛道。

 “幸不辱命,我打探到那六旬老翁,便是一名接引使者,名为巨老人,他已答应在下次教众聚齐之时,带我前去,不过,要混入极乐府,必须要遵从三条规矩!”“是何规矩?你且道来!”“其一,若入极乐府,必带女伴。

 其二,若入极乐府,男子尽皆赤,女子必着奇装。其三,若入极乐府,不可生抗拒心。那巨老人对我讲,每次聚会,不论男女,都要以面具遮脸,再服食一粒极乐丹助兴。

 之后,坛主会给予每位女子一枚玉牌,挂在间,上面便是代表该女子的编号,一切妥当后,每位男子便随意抓阄选定一名女伴,按次序上台行那香挑逗之能事。

 最后由坛主选定最为动人的一名女子,授予护教圣女的称号,而带她前来的男子,则会被赐下无数金银珠宝,更有神功相传!

 巨老人此次便特意花高价买了一名胡姬,尽心调教,便是意在那圣女之位。”“竟有此等荒唐之事,实在可笑,可恶!”黄蓉咬牙切齿道,心中对那极乐神教倍感厌恶,只除之而后快。

 吕谦见成功勾起了黄蓉的怒火,暗暗得意,面色如常道:“师父,那下一次的聚会,便是在明晚,事不宜迟,师父要早作准备才是!”黄蓉一想有理,心里忖道:“靖哥哥最近接连吃了几次败仗,皆因消息走漏,十有八九是与这极乐神教有关联,前几那几名恶僧,也是此教的爪牙,看来,此教不除,襄当永无宁

 我不如与吕谦混入其中,博得那圣女之位,再顺藤摸瓜,掌握极乐神君的行踪,最后与靖哥哥联手将其一举消灭,也算是美事一件。”

 主意打定,黄蓉随手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柄长剑,挽出了一个剑花,傲然道:“吕谦,你便与我乔装打扮,明晚混入极乐府,会一会那极乐教中的高人,可好?”

 “师父有命,徒儿岂敢不从,只是,要加入神教,我们务必扮作夫妇,我爹不久前刚为我去了一名小妾,唤作蓉娘,久居深闺,极少人识,师父不如便以蓉娘相称,瞒天过海,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不错,我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吕谦,难得你心思缜密,只要肯加倍苦练我教给你的心法,后定能成大器!”“嘿嘿,哪里哪里,都是师父您教导有方。对了,师父,我们若要掌握更深一层的机密,必须拿下那圣女之位。

 否则只凭外围的消息,很难接触到极乐神君的行踪!”黄蓉抚摸着剑身道:“你与我的打算不谋而合。只不过,那着奇装,行挑逗之事,师父倒真有些,真有些难以应对!”说罢,黄蓉转念想起自己与郭靖的第之乐,云雨场景,不暗生。

 “师父不如今晚与我去看一场好戏。”“是何好戏?”“去了便知。”吕谦将黄蓉带去了一座离正街不远的府邸,再让黄蓉以轻功将自己携到屋顶,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其中一间的屋顶之上。“这是何处啊?”黄蓉一路都没有询问,就是想看吕谦肚子里卖的什么药。

 “这便是那巨老人的府邸,现在他定是在调教那名胡姬,我们可窥探一二,定下应对的计策。”

 两人伏在屋顶,掀起了瓦块,从空隙里向屋内望去,只见巨老人赤着下身,物高高起,头足有鸡蛋大小,猩红昂扬,青筋暴起,果然不愧是“巨”二字。

 此时正喝着美酒一脸笑的看着圆桌之上,曼妙而舞的胡姬,那胡姬轻纱遮面,玉足赤,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也是一个尤物。黄蓉看的脸红心跳,心里忽的升起个念头:他那里,果然很大!

 刚想转头不看,却又被胡姬的舞姿吸引,罢不能。到最后,黄蓉的目光时而在胡姬身上停留,时而扫到巨老人那夸张的具上。

 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入起来,那胡姬脚下步法越来越快,双手似蝴蝶蹁跹而动,颤,人心魄,惹得巨老人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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