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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看见榭棈了
 “身子不错嘛,打坏了真可惜,不过我们会怜香惜的,瞧这子又大又弹手,子喂过吧,孔不小啊,不过我还想把它大点,你说我是从你头开始,还是从你道开始呢?这钢针不是什么人都受得了的。”

 一很长的钢针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老鹰鼻长面孔又捏我房和头,又拨我的大,啊,我再不能忍受下去了…喉头快要这样浮出声来。冰凉的钢针扎了我腋下。

 “噢啊,”我惨叫着。钢针又在拨我的。“再不说我就不是扎你的腋下,我就扎你的道。”

 我没有方法再忍受下去了,我张开眼睛看着老鹰鼻长面孔,我愿意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说了,这样眼前的一切都可以解除了。

 “我说了,不过先让我穿上衣服。”老鹰鼻长面孔笑了:“快,快,把谭小姐放下来。”“你们小心点,这就对了,你能回头我很高兴,谭小姐你到那边穿衣服吧。”

 “你们都给我转过身去,谁也不许再看。”老鹰鼻长面孔高兴得说了一大堆的话。我穿上了他们拿过来的一件旗袍,然后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一切。

 “好,谭小姐,你在这上面画押,明天你去接头,剩下的事情我们做,我会报请戴局长,升你为军统少尉军官,你先去休息吧。”我躺在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恨自己软弱,这些苦都受不了,出卖了同志,出卖了

 但是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我不怕死,但是我是怕,怕呀,我真的怕被他们污辱,我抱住枕头痛哭着,直到哭累了,才睡着。第二天一早,我被送到宛如饭店,住进了二楼3号房间,整个饭店静悄悄的,一点也看不出有军统在埋伏。

 9点钟按照约定,我走出房间,来到饭店楼下,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我随手在桌子上放了一本明星画刊,然后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喝了起来。

 没到十分钟,一个身穿旗袍,面圆圆的女人来到我面前,她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人很成,身子非常丰,两个房高高起在旗袍里。

 “请问小姐,这个座位有人坐吗?”这个女人细声细语问道。“没有人坐,你请坐吧。”我伸手请她坐下。我们俩人喝了一阵子茶,她就指了指桌上的画刊说:“小姐,这是最新的明星画刊吗?”

 “对,这是最新的。”“可以吗。”“可以。你拿去看吧。”她随手翻了翻画刊,就在第八页我放了一张书签,她拿了出来看了看,随口读出“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已红。”我接上了后面的一句诗。“谭文丽同志。”她小声地说。“蔡书记,你好。”我也小声地说。

 “你先结账,我带你出城。”蔡玉霞刚刚站起来,刚才还是静悄悄的饭店,一下子冲出五六个大汉,一下子围了上来,两个大汉一下子反扭蔡玉霞两只手臂。“光天化之下,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捉我。”蔡玉霞挣扎着,叫着。

 “捉的就是你,蔡玉霞,蔡书记。”老鹰鼻长面孔走了出来,他得意洋洋的笑了,他就是特务队长刘伯军。蔡玉霞愤怒瞪着我,怒骂着:“你这个叛徒。”我随着刘伯军上了小车,回到了军统局。

 我去医务室把双手包扎了一下,然后回到办公室,刚一坐下,一个小特务走了进来。“谭小姐,刘队长叫你去审讯室。”

 我知道我已经陷进去了,没有回头路可走了,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审讯室。蔡玉霞坐在审讯室中间,老金围着她不停地说着什么,当我走进审讯室时,他指了指我又说了一些话。

 “谭中尉,过来一下。”刘队长对着我挥了挥手。我战战兢兢来到他身边。“刚才接到戴局长的指示,你已正式加入军统了,现在升你为中尉军官,你一来就和老金一样是中尉军官了,希望你好好干,为国效劳。”

 我一下子就蒙了,觉得很最难受,但也有点兴奋,难受的是我真的不能回头了,兴奋的是这么快就可以升官了,我只好从他手上接过中尉军服。

 然后走了出去,把衣服穿上。镜子里面的我真的是很英武,国民的军服穿在身上,真是有点英姿飒的女军官的样子,我刚走出更衣室,一声女人的惨叫声传了过来,我知道,蔡玉霞一定是在受刑了。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蔡玉霞已经昏了过去了,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挡着她的脸蛋,她的身子绑在一柱子,双臂一字型绑在柱子上一横木上,她坐在一张长凳上,双腿伸直被绳子紧紧绑住,脚后跟被四块砖块踮得高高的,两条腿都变成猪红色了。

 一个打手往她头上泼了一桶水,蔡玉霞慢慢地呻着,然后抬起了头,她用无神的眼睛看了看四周,然后把头靠在柱子上,闭上了眼睛,好象我们这些人不存在一样。

 “谭小姐,你去劝劝她,你们是女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的。”刘伯军边对我说边往外走。我目送他们出去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蔡玉霞身边,我拿出一条手巾擦了擦她嘴角的血,然后问道:“你痛吗,痛就叫出来,那你会好受点。”

 “滚,你这个狗叛徒,拿开你的脏手,离我远点。”蔡玉霞无力地叫骂着。“是,我是叛徒,但是我是一个女人,当你要被人污辱时,你会忍受得了吗?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无法忍受被他们污辱。”我脸泪痕地诉说着。

 “你告诉你的主子,不是每一个共产员都会被他们吓倒的,只有你们这些胆小鬼才会被吓倒。”“你,你,好啊,好,我会说的,我也要告诉你,你也是一个女人,女人。”说着,我走出了审讯室。

 几天后,我又来到审讯室,推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和臭烘烘烧焦人味扑面而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吊在一个门型的刑架上,双脚拉开绑在两边柱子上,她的身子可以说是血模糊了。

 当我走近一看,身子也发抖起来了,这就是我几天不见的蔡玉霞,她的两个着两钢针,而且是烧红的钢针,这样就使她的头也裂开了,雪白的房一条条青筋突起,就象一条条长蛇一样,最残忍的是把她三角区的用烙铁烫光了。

 那里都是红红的水泡和烂,她的两片大被铁丝穿透,又吊上两个装水的军用水壶,硬是把两片大拉成薄薄两片,还有可怕的是她的道不时往外着白色的体,道又红又肿,不用说了,她一定被污辱了。

 “谭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嘴巴。”刘伯军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对我说道。“人都打成这个样子,她都不开口,你说她还会说?”我低着头回答了他的问话,但是,我不敢去看蔡玉霞的脸。

 “真是一个死硬分子,拉下去吧,不能让她穿衣服,我看她能多久。”刘伯军挥了挥手,一个打手把昏不醒的蔡玉霞拖进牢房里,我也随着刘伯军走出审讯室。

 几个月过后,我已经完全溶入了军统的生活,凭我在共产里干过几年的情报工作,掌握了共产秘密交通站,情报站,联络站的办站规律。

 江东城是一个连通几省界的地方,凤凰山又是在几省界处,那里活跃着一支红军游击队,他们把几个省都搞得犬不宁,剿也剿不清,找也找不到,而且,他们也在江东城布下了不少地下组织。

 而我也是搞情报的,所以我在他们无法打开蔡玉霞嘴巴时,通过一些情报分析,再加上实地观察,我破获了共产的情报站,捉住站长老刘,当我走进审讯室时,几个打手正在用皮鞭打老刘。

 但是他却大声叫骂,没有一点屈服的样子,因为我对刑讯供不感兴趣,很快我就离开了审讯室。第二天我又来到审讯室,看到打手们已经把老刘的衣服剥光,一个打手捉住他的具,准备用铁丝捅他的道。看到这一切。

 突然间我心中涌出一种冲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冲动我也搞不清楚,我口而出。“你们等等,让我和他谈谈。”“是谭小姐。”

 “好了,你们退到一边去,我和这位同志好好谈谈。”我的语气突然变得娇声娇气的。老刘紧紧绑在一张凳子上,身子都是鞭火烫的伤痕,我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脯,他了一口气。

 “臭婊子,别动我。”老刘脸上涨得通红地骂到。“还凶的,让我瞧瞧你的家伙。”老刘的具在我的抚摸下,真的变得又又长。

 老刘脸红耳热,他气说:“你快把手拿开。”“好啊,我可以拿开,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老刘在我的抚慰下,有点变得手足无措,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好,我给你考虑时间,三个小时后,如果你不说,你就变成一个太监了,你永远也享受不了鱼水之。好好想想吧。”我轻轻地放下他的具。

 然后走出审讯室。我在门外叫了一个特务,给了他十块大洋,叫他找来两个女,送到审讯室,叫她们一定要叫老刘,如果完成任务,再给十块大洋。我坐在门后的观察孔,仔细地看着老刘在两个女挑逗下,具已经硬起来了。

 一个女坐在他的大腿上,道紧紧地套住他的具,不住地上下动,老刘张开嘴巴,哼哼哈哈叫着,他已经完全进入爱的思里,一个特务拿起照相机,照下了他享乐的样子,我看见他了,然后推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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