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但现在妈妈
　我仅仅是两眼发直的呆视了差不多两分钟左右。从我妈妈的道口上方沿着的两侧一直延伸到我妈妈道口下方的会处大约三英寸长的稀稀落落的遮盖着我妈妈的那道。

　妈妈道内侧的发黑的褶皱微微充血，已经分泌出的爱闪烁着光泽。我用我的大拇指把妈妈的大分开，然后把舌头伸进妈妈那已经出的道开始舐起来。

　我开始反复舐了几次之后，妈妈开始轻微的呜咽起来，但是还是一声不吭保持着沉默，当我找到妈妈的蒂开始起来之后。妈妈的反应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开始轻微的动了起来并开始喃喃低语。

　“哦，好舒服！雅各布。”我了一口气并同时抬眼看了一下。我妈妈仍旧是扭着头看着别处。我试着不再想东想西的顾虑太多，仅仅是想着眼前正在舐的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至少在我舐的时候可以自我欺骗，当我妈妈的道已经开始发皱收缩水淋淋的时候。我妈妈突然爆发出一声足的尖叫。我在一旁瞅见我妈妈的脸上出一丝笑容。

　我妈妈用手握住今天第一个来给她下种的村里黑人的巴把那黑巴进她已经（welcomingwomb这个名词实在不知道怎么翻译才有那种英语的韵味，这里就把英文单词直接写在这里了开门客的道中。

　直到第四个非洲丛林黑人的巴进去之后妈妈才转过头看着我，等到妈妈的身体已经适应了那个黑人开始前后动着进出的节奏之后，妈妈才开口说话。

　“我很抱歉，雅各布。我想你应该在我们立刻英国之前就知道的。我对你妹妹伊丽莎白和你老婆爱丽丝是相当直截了当的，对于我们可能会被强或者被杀的危险，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我们讨论过我们被海盗或者当地土著强或者杀死的潜在危险。我们在一起祈祷过几次了。

　冒这个危险去帮助你的父亲传教是值得的，当我们在海上航行的时候，我相信我们最后要在路上被强的事实把我们三个人都吓得要打退堂鼓了。

　我们在航行途中为此商量过几次，我们宣誓我们不管遇到什么艰难险阻都要勇往直前去帮助你父亲去传播福音。”当那个村里黑人用尽全力把他的黑巴一下子到底并且疲惫的着气的时候，妈妈也轻微的得到了一个高。

　她不得不暂时停顿了一下。妈妈等着第五个黑人入她的体内才重新开始说话。“雅各布，我们所有人没人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相信如果碰到事情了，我们最多就是被强然后就被释放了…或者被杀了，我们晚上在牢房里和莫妮卡还有其他人谈论到这个事情。

　我不相信你爸爸或者其他任何人会找到我们，只是短时间不可能，或许需要很多年的时间才能找到我们。”

　这时候我们母子两人已经开始热泪盈眶了，我们母子两个人得出的最终结论是我们这一辈子就会想现在这样复一的过下去了。

　“雅各布，我们到这里是为了一个解救全人类的伟大崇高的理想。我们应该祈祷和试着理解我们被送到这里的意义何在。

　爱丽丝，伊丽莎白和你妈妈我已经接受了我们将要给那些黑人生孩子的现实。忍耐他们骑在我们身上我们的奇大辱。莫妮卡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愿意和那些黑人合作的话。

　那些黑人就能保证我们六个人的安全。不会把我们扔进热带丛林或者沙漠中自生自灭。莫妮卡刚来的时候就有两个女人就出过这样的事情。”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默默地把妈妈道里的那些进那个罐子，然后妈妈就换了一个姿势，这时候下一个黑人正在和一个先知在说着什么。借此机会，我温柔地扶着我妈妈后退了一点把她的道口对准那个罐子口不至于让那些滴到地上。

　从妈妈低垂着的口下方看过去，妈妈的那条就像是两瓣被挤在一起中间被清晰地被切了一刀的苹果。

　一条短短的黏糊糊的东西从道口摇摇晃晃的垂吊下来。我小心地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用手指接住并在罐子口沿儿上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刮进罐子里。

　在我低头忙着用手指把妈妈道口的那些混合了男人们的和妈妈自己的爱的黏糊糊的东西清理干净刮进罐子里的时候，妈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直到下一个非洲丛林黑人开始把他的黑巴进妈妈道。妈妈部下边的皮肤已经变得很硬很韧，没有股上的皮肤那样的弹了。

　皮肤显得暗黑僵硬就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头那样的手感，当我用手指清理我妈妈的道口的时候我开始研究了起来

　一个婴儿是怎么从这个道里生出来的？是的，我和我妹妹伊丽莎白都是从我妈妈的身体里通过这个小小的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出生的过程，甚至没有看过动物是怎么出生的。从这个角度仔细观察我妈妈的道可以让我充足我对于女人如何怀孕和生孩子的好奇心。

　接下来一个自从我们被俘之后从未发生的场景深深地打动了我。从我妈妈四肢趴跪在地大大分开的两条腿之间我看到了我妈妈的眼。

　我妈妈整个身子是前低后高撅着股趴跪在地，脚踝高高抬起，大脚趾蜷缩在下面。我们已经赤身体一丝不挂的好几个星期了，这期间看了数不清的房，头，眼和道。我基本上都没有怎么留意和入脑，直到现在。

　在我们被俘之前，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我妈妈的脚！我妈妈除了脸和手之外的身体其它部分从来都是被衣服鞋子包裹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看着我妈妈的脚，我最终意识到我妈妈已经彻底无条件的投降了，这样赤身体一丝不苟的生活将伴随她走完她的一生。一像啄木鸟的鸟嘴一样形状的黑人巴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把我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我一只手撑开妈妈的道口，另一只手握住那像啄木鸟的鸟嘴一样形状的黑人巴对准妈妈的道口送了进去。当黑人的黑巴进一半的时候，妈妈温柔地起下身把那黑巴完全纳入体内。

　当我开始留意我妈妈最靠近我的那只房的时候，我妈妈和那个黑人已经开始用一种很缓慢地节奏互相抵顶扭动着做了，我攥住我妈妈的一个子用大拇指拨动起来，我妈妈一边起伏扭动着身体一边扭过头注视着我。

　我们彼此默默无语对望着。我用手拨动着我妈妈那个养育了我和我妹妹的头，我妈妈仅仅地注视我的脸一言不发。

　与此同时，一个我们从来没见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非洲丛林深处的像一只黑猩猩一般强壮的黑怪物正在从背后狗式用他那啄木鸟嘴一般的黑色巴进我妈妈的雪白丰的体之中。

　我用尽全身力气攥紧我妈妈的头使劲地掐着恨不得把那个子捏扁捏碎捏爆了，以此发着我内心的苦闷和冲动，而妈妈似乎是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冲着我微笑着。

　而且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扭动身体或者退缩，仅仅是继续微笑着。我妈妈一直等到第一个黑人完之后第二个黑人还没上来她的时候才重新开口说话。

　“是不是很下呀？雅各布。我的意思是，当你把一黑人的巴送进你妈妈的道口？或者用你的手指进你妈妈的道里把那些黑人的刮出来？”我妈妈问道。

　我肯定是面红耳赤的样子让我妈妈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莫妮卡和其他人想让我们适应新的，一个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你知道她们原来就是在美国新奥尔良做女的。你知道吧？”

　“是的，在我照料她们的时候她们已经告诉我了，安卓以前也告诉过我。”我低声懦懦的回答。

　“是啊，我们还没有谢谢她们告诉我们这个消息了，但现在你妈妈，你妹妹和你自己的老婆每天都是赤身体的光着身子，我们每天还和几十个黑人或者口。

　我们甚至没法挑选一下给哪些人和给哪些人生孩子。无论如何，真的，所以我想我们也成婊子了。

　不是吗？”这真是一个让我无法回答的奇妙的问题。“我不知道，妈妈。你没有任何其他办法做你想要的…在排队时。”

　我结结巴巴的咕囔着。我妈妈转过头去没有回应，直到第三个黑人在她的体内把所有的都发出来之后，然后我妈妈扭过头来看着正在重新用力在她的房上按摩的我。

　“我们想做不想做已经没区别了，雅格布。那些在家里循规蹈矩的家庭主妇们已经不会接纳我们了。

　在她们眼里我们就是一堆垃圾，她们会像对待码头上那些站街拉客的婊子对待我们。你明白吗？！”我妈妈问道。我仅仅是点了点头。

　而且我知道我妈妈说的没错。我们和以前再也不一样了，我们所有人再也回不到以前了，我们家庭成员之间彼此的亲情和爱意依旧，但是现在我每天只能看着我妈妈，我妹妹和我老婆赤身体地被一批批无休无止不知从何而来的非洲丛林深处像黑猩猩一般的黑人轮配种，给他们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