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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要么被黑人干
 一个看守向我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肘帮我站起来,另一个看守则同样把我母亲拉了起来,我们被带到罐子那儿,看守狠狠踹了一脚我和母亲的膝盖处,我俩“扑通”一声跪倒在罐子旁边。艾尔柯说了几句话。

 但我和母亲谁也听不懂。我回头瞅瞅安德烈。“你们要搅匀这些混合物,然后再抹在那些女人身上,”安德烈告诉我。“你和你妈要把胳膊伸到罐子里去,尽你们所能使劲搅拌。”我们呆呆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是认真的吗?”我问道。每次我口而出这些从安德烈和他子那里耳濡目染学来的鄙的语言,都会让母亲感到惊讶,甚至我自己也感到很吃惊。

 “是的,你们最好现在就开始,把胳膊伸进去搅拌,一直到那些充分混合了,先知会告诉你们下一步做什么的,”安德烈说道,这时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我扭头看去,是艾尔柯,她正指着罐子,向我说明应该开始搅拌了,我看着母亲,她点点头,把胳膊伸进罐子,直没过手肘,开始用力搅拌。我在罐子的另一侧也同样这么做。是稀溜溜黄澄澄的,则要更粘稠一些。

 而且到现在已经有些结成小块儿了,和混在一起显得非常白。体里还混杂着紫,是那个东方女人的“月经”看起来要让这些体混合,得花不少时间呢。

 这个时候,女村民们自动排成两排。一排在我这边,另一排在母亲那边。艾尔柯对我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到罐子边,舀出了一勺让人恶心的体。

 她把这些都抹在了我眼前那个女村民的左上,接着是右然后顺着下来是小腹。艾尔柯又另外舀了一勺稍微少一些的,抹在了女村民的道里,先是外面的,然后将手指尽可能地探进道里。

 艾尔柯从道里出手来展示给那女村民看,那个女人顺从地将她手上那些的混合物干净了,艾尔柯退开了,现在轮到我和母亲给队列中其他女人抹上这些恶心的玩意了。

 莫妮卡和安德烈说得对,一旦我克服了这座丛林里发生的文明社会的忌,那么这种生活方式也就变得相当可以接受了,对我而言,实际上这生活给了我一种独特的刺。我渐渐开始享受着这种玩不同女人的房和户的活动了。

 把抹在她们身上虽说有些脏,但很刺,看着这些女人任由我玩房和户,还像小猫一样伸出小巧的舌头把我手上那些黏糊糊的得一干二净,我的巴都硬得发痛了。

 母亲同样也在搅拌的过程中表现的很高兴的样子。她兴致地捏着那些女人的房,特别注意她们的头。她用了很长时间温柔地摩挲着女人的小腹,就是在这里,不久之后就要有小孩子出生了。

 母亲把那些恶心的体抹在她们下,尽她所能抹在道口和道里面,然后让女人把她的手指干净。做完这之后,母亲又做了一件完全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也不是艾尔柯教的那样。她把双手放在了女人的股上,俯下身来亲吻着她刚刚涂抹了户。

 “我会祈祷你将很快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她又亲了一下,然后向那女人说道。那个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肯定听不懂母亲说的英语。她看着艾尔柯,艾尔柯给了她一个拥抱以示安慰。在那女人走后,艾尔柯跪在了母亲面前,紧紧地抱住母亲亲吻着她。

 母亲帮助那些女村民怀孕的祷告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决定最好我也学着母亲的样子。于是我抓住了女村民的股,亲吻着她黏糊糊的户,然后放开她,强迫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个女人身上。

 而不是嘴上这股腥臭的味道。我和母亲将整个一排女人都涂抹完毕,这些女人安德烈称她们为“希望之星”也就是说她们是很有希望怀孕的。

 当所有女人,包括其他的那些女俘虏们都排成一排,现在轮到我给母亲涂抹了,以确保最后一个俘虏也会怀孕。幸运的是,母亲已经给爱丽丝和伊丽莎白涂抹过了。

 这样暂时推迟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子和妹妹的隐私处的尴尬。爱抚我的母亲也是个怪异透顶的行为。

 尤其是把这些恶心的体抹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我尽量不去想我抹的是谁的身体,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的部位上,而且没有抬头去看她的脸。

 即使这样,在碰到她的房是我还是非常紧张。母亲自己掀起房,咯咯笑着说:“雅各布,它们可不是易碎品。它们也不会炸开或者怎么样的。像正常那样把罐子里剩余的体抹到我身上就行。”

 母亲比我更快地接受了这个改变之后的生活。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需要我动手来扒开,母亲伸手自己拉开了,这样我差不多可以把整个手掌伸进她的道了。

 “这样感觉真的很,儿子。试着在里面转转你的手,就像用你的拳头干我那样里外伸一伸。把那些体尽你所能抹到我道深处。哦,哦就是这样,我就要高了。”

 母亲恳求我。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而且我自己也想看看她高时波动的和颤抖的大腿。母亲的腿软了,膝盖有些支撑不住,她及时抓住我的头稳定住身子。我又转了几下拳头,然后才慢慢从她道内把手出来。

 我抬起手来,她开始我的手掌,然后着每个指头。当她把我的大拇指含在嘴里的时候,她不光是着指头上残留的体。

 而且用舌头绕着指头去,就像之前她我的巴时那样。我亲亲她的道,脸上沾上了黏糊糊的体走到一边去。

 “我们会没事的,雅各布。我们现在都很安全,我们现在要相信上帝给我们做出的安排,不论这个安排是怎样的。我相信是上帝把我们带到这里帮助这些人。”母亲低头对我笑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这样光着身子生活,或者和陌生人做,而且我相信你也从来没有想过看着你的子、妹妹和母亲过着这样的生活吧。

 我知道跪在爱丽丝旁边看着她给那些男人巴一定是很难过的事,但是,我们必须克服内心的业障,接受他们的生活方式。这是全新的生活,我们之前谁也想象不出现在的状态。”

 看守们大声吆喝着要我和母亲回到俘虏的队伍里,要把我们一起带回到畜栏中。这些黑人希望这些体干在女人们身上,这样女人们会整夜浸泡在中,只能在明天早上到河里去洗掉。我肯定这会让人浑身不舒服,更不要说还有泥土和虫子整夜粘在这些被抹上粘的地方。

 当我们晚上被带回到畜栏后,安德烈随口说了一句我们第一天的例行活动差不多都做完了,天色已近黄昏。我和母亲的膝盖都跪得生疼,已经不堪重负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这时我们畜栏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看守走了进来,爬到人群中间,仰躺在地上,膝盖用力撑开,向我们展示出她黑红色的

 安德烈对我和博格斯、耶利亚解释说,村民们意识到我们有强烈的,特别是在整天帮着看着女人挨之后。现在每天都有一个不同的女看守被送到我们这里来,供我们发。现在这就成了我们每天例行活动的最后一个部分。

 因为她们没有村庄的血统,所以如果她们有幸怀上孩子,可能待遇就会稍微好一点,这是混血的配种,这样村民们就会有少量的浅肤的看守了,另一方面,男看守可以随意利用女俘虏发他们的,但是只能在她们嘴里或者眼里。

 任何看守如果把进了女人的道,不论是俘虏还是女村民,都会被视为违反了部落严格的等级制度而部落处死。

 我记得爱丽丝说过她练习过给看守巴,但她可没提到过被黑人干眼的事儿。躺在我们畜栏中间的女看守双腿分开,摆出一个明显的求我们干她的姿势。

 在我们靠近她之前,她已经不停地在用手玩房,用手指道使部开始分泌爱。耶利亚和我看到博格斯第一个跳了出来抢了这个机会,我俩可以说大吃一惊。

 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博格斯总是有些害羞,说话不多。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把进了年轻女看守的道里,开始起来,耶利亚和安德烈则更加克制和稳重一些。雅克对待这个女看守非常鲁,我心里暗想。

 那个保加利亚人轮空,他去睡觉了,现在轮到我了,如果我想去干她的话。我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妇女,她的双腿扔开分开着,现在已经从道里了出来,她示意我上前去。我犹豫了,感觉好像如果这样做了似乎是对爱丽丝的不忠。

 随即我想到了母亲在我给她全身涂抹完粘乎乎的体时所说的话。现在的生活规则早已不一样了,在今天这个折磨人的“例行活动”中我见到爱丽丝被至少12个黑人干了。

 但这并不表明她对我不忠,事实上她别无选择,要么被黑人干,要么被处死。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个女人,但这又能有什么差别呢?现在我早已不能与我的子进行了,她的道已经是村民专用的了。

 村民们希望她能怀上他们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俘虏的种。我爬上那女人的双腿间。她伸手握住我的茎,引导它进了自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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