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噴了満脸都是
　“说这些话时，莫妮卡的表情俨然还是一个院里的老鸨。“那些黑鬼们让你们这些搭档开始给我们。

　这样到了他们我们的时候，我们的道就不会那么干燥了，这样不会伤害到我们女人，他们也很舒服，然后就是不停地，直到我们的水和把罐子填。

　“一开始我们就要仰躺在地上，自己把膝盖搂起来，把亮给那些黑人。我们大多数女人在每天早上的固定节目中都要高好几次。这个环节结束的标志，就是让你们来我们腚眼。

　“在院里，没有多少嫖客喜欢这活儿，他们嫌我们女的腚眼脏，其实他们的巴又能干净到哪去？但的感觉真是透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再来几次。我想大多数女人只要经历过都会有我这种想法。一开始是很不舒服，但是一旦她们习惯这种感觉了，她们也会想要再来几次的。”

　听了莫妮卡的话，我抬起头来顺着队伍看下去。我的妹妹伊丽莎白正把自己的肥肥白白的股扒开，以方便安德烈的大巴得更深。

　伊丽莎白不停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声，听上去似乎又要高了，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这么快就接受这种事，事实上，伊丽莎白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顾虑和反抗就屈服在这些黑人的暴力威胁之下，认命地接受了整个情况。

　而就是她头两天还又哭又闹、又喊又叫寻死觅活的，可是还没过多久就自己急不可待地亲手抓着这些野蛮的黑人的大巴进自己体内，现在又享受着安德烈把大巴全进自己的眼。

　我看着伊丽莎白像一条母狗一般地趴跪在地上，粉红白的圆脸因为高涨而涨得通红，脸贴着地，脸上的泥土和汗水混在一起，头发里沾了草叶，

　伊丽莎白高高撅起雪白肥硕的股，任由安德烈大的巴在门里进出，小小的门已经被撑开成一个大，出了鲜红的。

　这还是从小跟在我股后面的那个胖乎乎的小女孩吗？这还是前几天因为当众撒就失声痛哭的守身如玉，视女人的贞洁如同生命一般的保守的妹妹吗？相比之下，我子爱丽丝接受就有些慢了。

　当那些黑人把长黝黑的巴捅进她的道开始猛烈干时，她至少高了两次，甚至可能三次，而且我相当确定她至少吹了一次，因为今早我听到她那边传来黑人们的喝彩声和哄笑声。

　但是现在，她正脸朝下像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双拳紧握，一脸痛苦的表情忍受着葡萄牙人的在她粉的眼里进进出出。

　尽管这样，爱丽丝也没有哭喊或反抗。正如莫妮卡所说的，她正在慢慢地接受的事实。那个葡萄牙人最终将火热的进了爱丽丝的肠道里，然后把巴“噗”的一声拔出来。

　一股黄白的体从爱丽丝那尚未合拢的眼中了出来，爱丽丝把手伸到后面扒开自己的股，出刚刚被得有些红肿的眼，这样葡萄牙人就可以清理她的眼了，爱丽丝撅起股，让葡萄牙人可以更方便把舌头探进去。

　爱丽丝双眼半睁半闭的眯着，白皙小巧的鼻翼翕动着，粉红娇的双之间发出一阵阵模模糊糊的享受似的呻声，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别人她的眼，而不是她眼…至少，现在还不喜欢。

　自从被俘以后，我妹夫博格斯和我还没有来得及讨论我们的老婆们在这种环境下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我相信这种话题我们迟早要谈到，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命运。我对爱丽丝的表现始终有些糊涂，还有些震惊。

　看到她被这么多黑人干，甚至干到吹，我的头脑和内心就十分痛苦和煎熬，连死的心都有，没有哪个男人愿意看到自己的子在光天化，众目睽睽之下，当着自己的面给自己戴绿帽子的。

　但我的小弟弟的反应则完全相反，而且非常明显地鼓了起来，爱丽丝主动地伸出手去抓着那个她从来也没有任何接触过的非洲黑人的大巴到自己道里的那一幕让我看的目瞪口呆，痛彻心扉，始终无法在我脑海中消散。

　在队伍的末尾有一个巨大的黑色广口罐子，差不多比膝盖略高一些。看守们从俘虏那里把罐子抱到巫婆那里，经过巫婆的检查之后把罐子里的体都倒进那个大罐子里。

　这次轮到那个怀孕的俘虏跨坐在大罐子上往里面撒，之后黑人看守们把我们这些白人排好队带回到畜栏里。安德烈脸坏笑着告诉我“等着今晚看好戏吧。我不想破坏这份给你的惊喜，就不提前跟你透了。”

　我姑且听着安德烈的话，也许最好不要提前知道接下来的活动。＊＊＊短暂的休息过后，看守们把我们重新带回到村落中央。我们整齐地跪成一排，男人们都聚在一头，女人们在另一头。

　我也跪在人群中，挨着跪在女人那排里的爱丽丝。安德烈在我的另一侧，母亲则跪在她的儿媳妇爱丽丝的另一边。现在是正午时分，该到了这一天中安德烈称之为“收集”的时刻了。

　安德烈对着自己说的笑话强笑了一声。现在是在村民中广泛地收集，同时这些也是为了晚上的仪式而额外收集的。爱丽丝和我彼此看了一眼，随后我们都低着头看着地面。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村民们排成一排站在我们对面。看守们开始命令男村民列队前进，走到女俘虏面前。在另外一头，看守们则安排女村民来到男俘虏面前。一位身材健壮丰的黑人妇女站在我面前，伸手分开了自己的。

　我用一种询问的目光看看安德烈，他只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对我说：“给她，不停地她的部，直到她高为止，然后就这样一直做下去，直到把他们所有女人都到高为止。

　你简直无法想象你们来之前我们这几个男人要多少女人的，嘴都要麻了，至少现在我们又多了你们三个男人！”我慢慢把脸凑近那女人的户，我的眼角瞥见爱丽丝正张开粉红娇的双含住了硬邦邦地戳在她的眼前的一巨大的黑黝黝的头。

　我努力把自己的思绪集中到现在的任务上，但耳朵却无法堵住爱丽丝正的那大巴的主人口中发出的充愉悦的息声和舒服的咕哝声。

　我同样听到了爱丽丝被大巴堵住的嘴里传来的回应似的呻声。难道她喜欢给人口？在固定节目期间，村里的黑人妇女只披着一件色彩斑斓的披巾，光着下身站成一排等待着。

　头一个冲我走过来的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可能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她中等身材，黑油油的两条大腿上肌壮结实，小腹平坦。她的房很圆，但却不大，房涨鼓鼓的立着，一点也没有下垂或松弛。

　一小撮浓密的从她道的顶端一直向下蔓延到部的两侧，在外两边不到一英寸宽。当她分开时，道内有些地方的颜色比道口外的皮肤要深一些。

　但也有部分地方还是浅粉的。她低头看着我，轻轻地把部顶到我脸上，我把脸埋在她部开始像安德烈教我的那样一上一下给她。

　安德烈说的对，这种收集活动似乎也带有一些社的色彩。我一边不停地给这个女人，一边偷眼观瞧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村民，也就是我的子正给他裹巴的男人。

　他正玩着这个黑人妇女那对圆滚结实的房，一边还在交谈着什么，说到兴高采烈的时候还咯咯笑着。安德烈向我这边俯身过来，悄声说：“我相信你正的是他老婆的道。

　他们俩都很高兴，这个女人会很兴奋，也做好了挨的准备，他们一回到自己的棚屋，肯定就是一场翻云覆雨的暴。如果你老婆能把他的出来，他能坚持更长时间，会给他老婆更多的快。”

　当那个男人在了爱丽丝嘴里时，我听到母亲迅速提醒爱丽丝不要把咽下去，然后才把注意力转回到自己脸前的大巴上。她们应该把嘴里的都吐到膝盖间的罐子里。

　这些罐子看上去似乎和早上用的差不多一样大小。我不停地眼前的道，却竖着耳朵听着爱丽丝把吐到罐子里的声音。我眼角的余光看到她把罐子放回原处，伸手又抓住了另外一已经立在她眼前的大巴。

　爱丽丝转过头来很快地看了我一眼，估计是想看看我有什么反应，然后又迅速扭过头去张开嘴裹住了第二大巴，同时还爱抚着那个男人的丸。

　我正的这个女人开始发情似的前后扭动部，一开始还慢慢地，后来就推着我的后脑勺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把部撞到我的脸上。几秒钟之后，她双手抓住我的头发。

　同时把部紧紧贴在我脸上。一小股热了出来，了我脸都是，顺着脖子了下来。我用嘴接到了一些，足足咽了两次她的高才结束。我之前曾经在“仪式”上尝过女人爱的味道。

　而且今天早些时候还尝过莫妮卡的爱的味道。这个女人的爱似乎要更咸一些，可能还要比之前那两个女人的爱更浓一些。她让我把她的部干净了才放我回到原来的位置，等着下一个女人过来。这个时候，爱丽丝刚刚让她的第二个“客户”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