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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兰
 马拉松般无止无休的婚宴酒席终告结束,贺禧的亲朋好友们一个个喝得面颊绯红、语无伦次、东倒西歪地走出姚家大院,姚老员外的大公子姚南忠毕恭毕敬地送走最后一位贵客后再也没有耐心,迫不急捺地溜进脂香气味横溢的房。

 他手中举着油灯,兴奋异常地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迈过高高的门槛:“娘子!娘子──”新娘子静静地端坐在婚之上,头上顶着丽的红色盖头,在灯火的照耀之下闪烁着人的光芒,听到郎君的唤呼,羞涩地扭动一下柳叶般的身,娇滴滴地将头转向墙壁的暗处。

 “哦,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尚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已有七分醉意的新郎官姚南忠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诵着古诗缓步渡到婚边,他将油灯放置在小方桌上,一脸痴地凑到新娘子身旁。

 哇,一股股泌人心脾的女儿香以不可阻挡之势进新郎官的五脏六腑,他愈加忘乎所以,微微颤抖的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掀开那块神秘的红盖头。哇!

 一个姣美的容颜展现在我们的才子眼前:两道细细的秀眉之下嵌着一双水灵灵的、含情脉脉的大眼睛,高高隆起的小鼻子下是一张腥红的樱桃小嘴,随着娇嗔的一笑,粉的两腮深深地陷下两只人的小窝。

 新郎官被这人的芳容剌得手足无措,熊熊的火已经把他焚烧得神魂颠倒,热辣辣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新娘子端庄秀美的面颊:“秀兰,你真美啊!”“夫君!”秀兰娇羞地推开新郎官的手掌:“别,别,别这样,人家好难为情啊!”“嗨,有什么难为情的啊!”新郎官姚南忠顺势抱住新娘子秀兰:“咱们已经拜过天地,现在是正名言顺的夫啦。从此以后,你我夫唱妇随,比翼齐飞,我主外你持内,彼此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尽享鱼水之、天伦之乐!”

 新郎官姚南忠的一番话说得新娘子秀兰漾,明亮的秀目深情地望着心上人,继而又羞涩地闭合上,将玲珑乖顺的小脑瓜紧紧地依附在新郎官剧烈起伏的脯上,尽情地感受着那使人心醉情的热滚滚的异体温。

 姚南忠低下头去长久地狂吻着怀抱里的新娘子,新娘子玉口开,薄薄的小舌头无比乖巧地绕着新郎官探进来的舌尖,相互之间默默地交流着渴望已久的情之感。新郎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咕噜咕噜”地咽着秀兰口腔内清醇甘甜的津

 新娘子伸出纤细的小手忘情地着新郎官的耳背,软绵绵的酥轻柔地贴靠在新郎官的身上,一对尚未完全发育成的小房隔着薄纱般的外衣顽皮地挑逗着新郎官的肌肤。

 新郎官姚南忠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面悄悄地解开新娘子的衣服,一只手兴奋不已地搜寻着那对人的酥。啊,找到了,终于找到了,这不,新郎官已经毫不客气地抓握住一只异常滑腻的小房,指尖反覆地掐拧着如豆般的小头,新娘子轻声地呻起来:“哦──哦──好啊,轻点,郎君!”

 姚南忠温情地推开新娘子的面颊,黏的大嘴巴一头扎到秀兰的酥上肆意啃咬着、着,新娘子秀眉紧锁、双眼紧闭,两只小巧的玉手轻柔地抚摸着郎君那又黑又厚的发束:“啊──啊──”

 新郎官姚南忠将手悄悄地探进新娘子的内里,贴靠在光滑如脂的小腹上,哇!好热啊,新郎官的手掌立刻感受到一阵强烈的滚热,于是手掌一路向下,直至内的最底端。哈哈!

 新娘子的内已经彻底透,乎乎、黏稠稠的弥漫过内浸染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新郎官姚南忠偷偷地将手指溜进秀兰的玉里,秀兰的体极其感地搐几下,随即便恢复了平静,两条紧紧夹裹着的大腿微微分开合着新郎官手指的抠摸,内的剧烈地震颤着,不断地分泌出清泉般的爱润滑着新郎官姚南忠的手指。

 新郎官将新娘子秀兰放倒在红光映铺上,无比惬意地褪去她的子,他抓住新娘子的两条肥的秀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按着、着:“真白啊!真是白里透红,又细又滑!”

 最后,新郎官的目光停滞在秀兰那两只小巧玲珑的三寸金莲上,两只手各握一个:“呵呵,好漂亮的小脚,此乃世间最为完美的杰作啊!”他将两只金莲放置在鼻尖下嗅闻一番,深深地食着令人赏心悦目的香脂气味,然后张开嘴巴将其深深地含啜住频频地啃着,那如痴如醉之像俨然就是在品尝着世间最为难得的美味佳肴。

 品尝完新娘子的两条肥美的大腿和一对娇巧的金莲,我们无比幸福的新郎官姚南忠跪附在秀兰的两腿之间,痴呆呆地瞪着那片光鲜洁净的部,一条狭长的细下缓缓向上延伸。

 最后在微微隆起的处形成一个其极可笑、无比人的小球,些些许许绒细的从细两侧向大腿内侧漫延而去,而小球上方的丘处却非常意外地竟然没有一

 扒开神秘的,藉着幽暗的灯光,我们的新郎官姚南忠隐约看到一个挂晶莹玉的小口,他笑地用手指轻轻地触动一下,新娘子“哦”地呻一声,再触动一下,新娘子又“哦”了一声,光滑的体不自觉地抖动着。

 新郎官停止了触动,他握住等候已久、早已跃跃试的大怀信心地顶撞到新娘子的上,心里默默地数喊着:一、二、三,上!随意牙关一咬,健壮的身体意无反顾地向前猛烈地大举推进,大具“扑哧”一声冲进那个令人销魂的内。

 “哎呀,好痛!”新娘子双腿向下拼命地蹬踹着,因处女膜被无情撕裂而痛苦地咧开樱桃玉嘴,两道秀目紧紧地拧在一起:“痛啊,好痛啊,我的夫君!”

 一股淡红色的血水从里沿着坚的大具的边缘汨汨地淌着,缓缓地滴落在松软的褥子上形成一片毫无规则的暗红色的渍印,新娘子伸出双手毫无目标的抓摸着夫君的脯、手臂,凄楚的泪水夺眶而出。

 而新郎官那深深地在玉内的大具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润感,他本能地送起来。

 他不能不送,每送一下,那种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润感便愈加强烈,那种感觉愈强烈,他愈想送,他愈送,那种柔软感、紧握感、温暖感、润感便频频光顾。

 我们的新郎官不停地啊、啊、顶啊、撞啊…越干越兴奋,越兴奋越爱干,而新娘子也渐渐忘却了最初的疼痛,急促地息着,原本淡白色的体呈现出灼热的微粉,散发着乎乎的、热滚滚的汗,山丘般的小房剧烈地抖动着,红灿灿的小头直地耸立着,闪耀着人的光彩。

 “哦──哦──哦──”新娘子秀兰完全抛却了最初的羞涩和腼腆,两条肥腿紧紧地夹裹着夫君的身,双臂死死地搂抱着新郎官的脖胫,小嘴里频繁地唠叨着:“哦──哦──哦──夫君啊,快啊,快啊,快!我受不了啦!”

 “叭叽──叭叽──叭叽──”在新婚子的鼓励之下,新郎官加大了送的频率,淋淋的大快地进出于玉之中,发出“叭叽叭叽”的清脆响声。

 新娘子此刻完全陶醉在的兴奋之中,她纵声叫着,玉内的突突地收缩着,分泌出一股又一股清泉润泽着夫君的大具。当新婚夫妇战至正酣之时,双方沉浸在无尽的鱼水愉之中,秀兰的玉突然大幅度地抖动起来。

 在昏暗的灯光下,隐隐约约彷佛有一个怪诞的、墨绿色的鬼影从秀兰的玉里恶狠狠地吐出一条血红色的长舌头,而新郎官的大具此刻恰好头而上,一头扎进爱的玉里。

 “啊!──”只听一声惨叫之后,我们的新郎官像块死猪拌子似的“扑通”一声仰面栽倒在正在战的婚之上,身下一片血污,狼藉不堪。正处在之中的新娘子秀兰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惊异地坐起身来。

 “啊!──”她声嘶力竭地惊呼起来:“啊──啊──死人啦,死人啦!”“什么,死人啦,谁死了?”姚老员外闻言与管家应声破门而入,新媳妇秀兰此刻披着一件被得皱皱巴巴的婚衣,颤颤兢兢地蜷缩在婚的最里端泪水涟涟、周身拌动不止。

 看到儿子直地仰躺地铺上,姚老员外走上前去一看:哎呀,我的宝贝儿子、我的大公子姚南忠的小弟弟不知何故竟没有了踪影!“我的老天爷,这,这…”姚老员外怒发冲冠地指着铺尽头正在发抖的儿媳妇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好个小人,小妇,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咬掉我儿子的命子!你存心是想让我们姚家断子绝孙啊!你该当何罪?”

 “我、我,没、没!”秀兰无比委屈地辩解着:“我,我,我没有咬他的命子,我没有咬他的命子,我…”

 “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就你们两个,那你告诉我,不是你咬的,他的命子哪里去了?”“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咬的,不是我咬的!”

 “哼,咱们两人在这里瞎吵吵没有什么用,天亮之后咱们官府见,让知县大人明断!来人啊,把这个小人,小妇给我绑上,别让她杀完人再逃掉!”忠诚的家奴一拥而上,将无辜的新娘子秀兰五花大绑在婚上。第二天,知县大人还未起洗漱便被哭哭涕涕的姚老员外慌慌张张地唤到大堂之上。

 听到姚老员外的陈述,知县大人一脸惊诧地望着被反绑着双手的秀兰:“小人,小妇,这可是真的?你为何要咬掉亲夫的命子啊!”“不,”秀兰辩驳道:“知县大老爷,小女子冤枉,夫君的命子不是我咬的!”“那会是谁呢?当时你们两人不是正在行鱼水之吗?现场并没有第三个人啊,还不从实着来!”

 秀兰无奈,只好红涨着脸一五一十地把昨晚的事和盘托出。知县大人听罢,脸疑惑地摇头叹息道:“怪哉,怪哉!”

 继而他又自言自语道:“可也是,如果真的就是这个小人咬掉的,那个命子也得有个尸首啊,总不能让她咽进肚子里去吧!

 真是怪哉,怪哉啊,我当了十多年的县官,审过形形的各种千奇百怪的可笑案子,今天,这种被人咬掉命子又不见踪影的案子这还是头一次遇见啊!此事非同小可,以我的能力和阅力看来无法公平圆地解决,来人呐,有请刘大仙!”

 刘大仙是远近闻名的巫师神汉,无论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都要请这位大名鼎鼎术数专家占卜掐算一番,知县大人也不例外,关键时刻突然想起这位旷世难得的怪才。

 刘大仙很快便被衙役们用八抬大轿兴师动众地抬到县衙,知县大人亲自出自县衙门外,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来到大堂之上按宾主之宜一一落座,知县大人指着堂下的犯罪嫌疑人秀兰向大仙详细地讲述了这桩离奇案件的整个过程。

 大仙安然地抚着长长的白胡子,摇动着诸葛亮似的芭蕉扇,听完知县的讲述沉了半晌,知县大人瞪着急切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眼前这位据说可以通界的大仙,大仙揣测到了知县急于结案的心理,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种事情我还是在学徒时听师父讲述过。

 但从来没有真的遇到过。据说世间有一种蛇妖,修炼近千年始成怪,然后借腹投胎降临人间暗藏于女人的下体之内,专门等候这个女人与某个男人之时伺机噬男人的玉茎,使其瞬间之内即死!”

 “哦──”知县大人长叹一声:“好毒的蛇啊!万能的大仙啊,你何以见得这个女人体内真的就有蛇藏身于此呢?”“嘿嘿!”刘大仙淡然一笑道:“这很简单啊,命人以器等杂物戏之与女体,令其意,蛇自出!”

 “好,我明白了,可是,大仙啊,假具都比较短小,如命衙役握在手中戏之女体,一旦将毒蛇引出恐会伤及衙役之手,这岂不又引出一桩命案来!大仙可有更为完美的良策?”

 “这是个问题!”大仙顿了顿:“我看这样吧,取一较长些的猪尾来入女体慢慢谨慎戏之,我想毒蛇的舌头不会有那么长,一口便能咬掉猪尾的尽头。知县大人可否命人一试?”

 “好,好,好办法!”知县大人对大仙的话是言听计从,立即命人将新娘子秀兰的子褪掉,仰面按倒在大堂之上,秀兰羞愧难当,粉明晃晃地袒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不,不要这样,我不是妖,我不是蛇,放过我吧!呜──”对于弱女子秀兰的乞求和泣哭,众人根本置之不理,两个壮汉每人握住秀兰的一条白腿向左右两侧分张开,一双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那堆可餐的、同时又令人无比生畏的,一又长的猪巴“扑哧”一声便捅进秀兰的里,一个衙役小心奕奕地握着猪尾的部胆战心惊地缓缓捅着。

 “快一些,要快一些!要让这个小人尽快发情,达到高之后蛇便会伸出头来噬猪尾的!”大仙不耐烦地催促道,衙役不得不加快捅的速度,肥的猪尾“咕叽咕叽”地在秀兰的里进进出出。

 渐渐黏了清沏晶莹的。两个壮汉一边继续拽扯着秀兰的大腿,一边在秀兰的玉体上肆意胡摸掐。

 尤其是那两个可怜的小头,被掐拧得又红又肿,秀兰羞得无地自容,痛苦地闭上眼睛。猪尾继续捅着,频频地撞击着最深处的子口,秀兰突然感觉到体内剧烈地搐起来。

 一股股不可阻挡地哗哗着,她本能地扭动起身,朦胧之中想起昨夜与夫君时那如痴如醉的神仙般的境界“啊──啊──”她竟然忘情地呻起来“快,快,这个小人立刻就要发情了,快,快!”知县大人催促着。

 “啊──啊──”秀兰完全沉浸在的享乐之中,娇的玉体无比妩媚地震颤着,两条大腿在两个壮汉的手掌中本能地摇晃着,尽力向上高高地竖起。

 两个壮汉嘻皮笑脸地嘀咕道:“好个的小货啊!”“是啊,真是一个美人啊,就是太可怕了,否则玩她的话绝对是世间最美好的享受啊!”“嗷!──”两个壮汉正笑嘻嘻地调戏着秀兰。

 突然,从秀兰开的口处,一只硕大的蛇头猛地探出头来,一口咬住那频繁进出与秀兰的猪尾死死不肯放开,衙役吓得“妈啊”一声松开猪尾,地翻倒在地:“啊──知县大人,毒蛇出了!

 哎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啊──我的天爷爷、地啊,我的手还在吗?嗯,我的手还在吗?”

 “他妈的!”看到手下人如此的可笑之状,知县大人没好气地骂道:“快点起来,没出息的家伙,你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你的手不还好好地长在你的胳膊上吗?快点给我起来!”

 “哦,是,是,我的手好像还在!”衙役忙不迭地爬起来退到大堂的一角待命。在从人惊骇的目光之下,蛇张开血盆大口贪婪地噬着硬的长猪尾,时间长达数分钟之久。蛇慢慢地感觉到口中之物有些异常,不是她最为喜欢的男人的玉茎。

 而是又腥又臭又硬的猪尾巴,受到戏的蛇摇了摇她蓝光闪烁的脑袋“噗”的一声将被咬得遍体鳞伤的猪尾巴吐出口来,远远地抛掷出去“匡当”一声滚落在大堂之上。

 然后以超乎人们想像的速度缩回秀兰的之内。“啊──大胆妇,你个杀人不眨眼的蛇蝎之!”

 亲眼目睹此情此景,知县大人怒发冲冠“啪”的一声拍响了惊堂木:“来人呐,还不给我快快拿下,将谋害亲夫的小妇、毒蛇秀兰打入死牢等候处斩!”

 “知县清天大老爷,小女子无罪,小女子无罪啊!”秀兰无比委屈地争辩。“哼,真凭实据就在眼前,你还想狡辩!”

 “冤枉,冤枉啊!”秀兰俨然哭成了一个小泪人!“知县大人!”远近闻名的权威学者刘大仙终于发话:“知县大人,这个小女子的确冤枉!”

 “何以见得?大仙先生。”“她是无辜的,那个可恶的蛇蝎是借她的腹来到人间兴妖为孽的,你若如此武断地杀了这个小女子,恐有枉杀无辜之嫌啊!”“啊,这…”知县大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老先生,那您看这件事应该如何处置呢?”“如知县大人不弃,在下有降妖斩蛇的妙计,既可为民除害斩杀毒蛇恶蝎,又可保全无辜女子的性命!”

 “这很好啊,一切都由先生全权办理吧!”“这位小人!”大仙把头转向依然痛哭不止的秀兰:“刘某不才,我有办法能够救你一命,使你免受刀斩之苦,你可愿意与我合作除妖降蛇吗?”秀兰闻言。立刻止住哭泣“扑通”

 一声跪倒在刘大仙的脚下,如小啄米般地磕起头来:“谢谢大仙,小女子谢谢大仙救命之恩,并谢谢大仙为小女子洗洁谋害亲夫的罪名!”“好。

 可是你要有心理准备,难免要受些皮之苦的!”“大仙放心,只要能洗清我的罪名,再大痛苦小女子也能够忍受住!”

 “那好,我一定尽力帮助你!”刘大仙命人将秀兰带到一处幽深阴暗的大房间里,令其再次褪掉子仰躺地竹上,他燃起熊熊的炉火将数支可怕的大烙铁放置其上进行烘烤。

 然后又来一罐陈年老酒,对自己的徒儿吩咐道:“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罐老酒全部灌进这个小人的下体里,她体内的毒蛇喝下这罐老酒一定醉得人事不省。然后我再伺机下手斩除之!”

 “师父,”徒儿面:“这一大罐老酒如何才能灌得进去啊?”

 “哼,笨蛋!”大仙面色冷峻地训斥道:“我不管,你愿意怎么灌就怎么灌吧,反正必须给我灌进去!否则我饶不了你!”

 “是!”徒儿无奈地抱着酒罐走到秀兰的竹前:“唉,我说小美人啊,你可真能给我出难题啊,你的下体能喝进这一大罐老陈酒吗?”

 “我,我,我…”秀兰面色茫然地回答道:“我哪里知道哇,小师父,为了活命,为了一世的清白,你就想想办法往里灌吧!”徒儿找来一细竹桶轻轻地进秀兰的内:“这位大姐姐,请你帮我把竹桶扶住好吗?”

 “好,我扶着,你灌吧!”小徒儿举起沉甸甸的酒罐缓缓地向竹桶里倾注起来,咕嘟、咕嘟、咕嘟…发散着浓郁芳香的烈老酒犹如狂的瀑布般淌进秀兰的里,高度酒无情地灼烧着玉内娇的粉,痛得秀兰咧着嘴巴不停地呻着:“好痛啊!像火烧的一样。火辣辣的痛啊!痛啊!”“坚持住!”大仙在旁边命令道:“必须把蛇灌醉才能将其降服!”

 “是,我知道,大仙,我会坚持住的!”一罐老酒以令人无法想像的速度灌进了秀兰的玉内,当小徒弟将酒罐放在地上,摇晃着酸麻的双膊时,秀兰的小腹突然剧烈地搐起来。

 被灌得烂醉的蛇晕头转向地在秀兰的体内挣扎着,秀兰的小腹不停地鼓起硕大的包。

 “啊──痛啊!”秀兰惨叫一声,捂着肚子翻滚:“痛啊,痛啊,好痛啊!我的肚子好痛啊,我的肠子要断了!”

 “住,住,一定要住!”大仙命令徒弟死死地按住秀兰的小腹,蛇受到迫不能动弹,走投无路之下不得不从秀兰的玉内探出头来,大仙见状,拎起一红通通的烙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哧”的一声击打在蛇的头部。

 蛇凄惨地怪叫一声企图缩回头去,可是秀兰的腹部被徒弟拼命地按着,受到重伤的蛇根本无法退逃回去。就在这个时刻,大仙手中的烙铁不停地击打着蛇的头部,蛇的脑袋被灼烧得一片狼藉,哧哧冒着青烟,屋子里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

 一番击打过后,大仙定睛瞅了瞅秀兰那血模糊的玉,那条无比骇人的蛇早已气绝身亡,焦炭般的脑袋十分可笑地低垂着。大仙放下烙铁,气:“徒儿,来啊,快取夹子来,把这条死蛇拽出来!”

 一又长的竹夹紧紧地掐住蛇的脑袋,师徒二人同时用力向外拽拉,每拽扯一下,秀兰都痛得惨叫不止:“啊──啊,痛死我了!”

 “坚持住,马上就出来啦!”大仙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当蛇的尸体的拽拉出秀兰的下体时,蛇的尾巴竟然将秀兰的子拖出体外,从此再也缩不回去。大仙将秀兰送还给知县大人,知县大人传来姚老员外让他将秀兰接回家中。

 可是姚老员外脑袋摇得犹如波鼓一般,说什么也不肯接回家。知县大人又传来秀兰的爸爸,可是她的爸爸以嫁出去的女,泼出门的水为由。

 也不肯收留这个曾经蛇附身的女儿。秀兰在绝望之际,在刘大仙的推荐之下,毅然决然地走进了尼姑庵。【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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