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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玉手抄后
 你伯伯冲我眯眼一笑道:“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啊,才刚吃的又饿了,不过倒也是,中午那饭哪是人吃的,所以你还是赶快去哄哄我的宝贝女儿吧,要不然晚上又吃那…”我呆立当场,已走也不是进去也不是。

 只好赶忙打断他道:“那李伯伯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我?我找雪儿啊,刚才叫赋儿来叫她,可半天了也没见她来,所以过来看看,怎么洗个碗洗这么久。”说着已迈开步子向厨房走去,我真的快昏倒了。

 现在到底是该和他!一起进去呢,还是阻止他不让他进去。就在我左右为难之际,只见雪儿和李赋慢慢的从饭厅走了出来。

 “相公,李伯伯你们都在啊。”雪儿的小脸还是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娇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两只手紧紧的按在小腹上相互扣着,也不知道李赋刚才是不是得逞了,真想上去给这王八蛋一拳。

 “雪儿,你没事吧?”我关心的问道,生怕刚才出了什么事。雪儿对我甜甜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是疑问。

 “没事呀,我能有什么事。”随即转过头看着李伯伯问道:“李伯伯,刚才听李大哥说你有事找我是吗?”李伯伯抚了抚胡子说道:“是啊,想看看你服药后身上的毒是否已开始渐渐消退了。”

 雪儿冲李伯伯微微一恭身:“那有劳李伯伯了。”又偷偷瞄了我一眼小心道:“相公你要一起来吗?也让李伯伯帮你看看毒清的怎么样了。”

 我正想说好,却被李伯伯给打断了:“你中毒较深,我只需看你便可知道轩儿的毒去的怎么样了,还是让轩儿先去找诗儿吧。”

 我心中叫苦连天,可要是老敷衍他,李伯伯一定会以为我不在乎诗儿,他要是不把诗儿许配给我,那我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那好吧,我现在去溪边看看诗儿,雪儿就有劳李伯伯了。”李伯伯哈哈一笑对我摆了摆手便领着雪儿去了。

 ***凄然地走到溪边,并没有看到诗儿的身影,到处转了遍还是不见诗儿。没办法,只好去诗儿的房间看看吧。刚走到房舍附近突得记起来。

 李伯伯找雪儿不是为了看解毒的程度,而是为了帮雪儿修复处子之身,给刚才一搅和把这事忘了,二话不说,带着的好奇心向李伯伯房舍跑去,在房舍周围转了两圈,却不见有什么可以偷窥的地方。

 不过抵着紧闭的窗口,屋内的声音倒是听的清晰。“老夫几十年来救死扶伤的手术倒是做过不少,可还没试过帮人恢复女儿之身,不过你放心,以我李德中的医术包你妥妥当当。”

 “李伯伯您办事雪儿自然是放一百个心,不过夏日炎热,刚才又忙活了一会,雪儿怕下身不洁,想先沐浴一番再请李伯伯动手。”“不用不用,没必要那么麻烦,很快的。你且了亵躺下就好。”

 什么?还得?那雪儿的下面岂不又多给一个男人看去了,我竖耳倾听,深怕走漏了一字一句。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人轻拍了我一下,本就心虚,这一来直把我吓的跳了起来,正想发火,却看到一张若桃李的秀美俏脸,不是诗儿是谁。

 “你在这偷偷摸摸的干嘛?”我支支吾吾道:“没有啊,到处走走,刚好走到这。”诗儿眯眼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我心中纠结,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那个…等会吧,我现在还有事。”

 诗儿小脸一红气道:“现在不来,以后就也别来了。”我心中一急,反正也就恢复个处子之身,还能怎么样。李伯伯是正人君子,定不会像他儿子那般占雪儿便宜的,一咬牙也跟着去了。***

 屋内雪儿拉着裙角,纤纤玉足已了鞋袜踩在椅子上,身靠椅背抱膝而坐,一张明动人的俏脸靠在粉膝上羞羞地看着李德中。

 “怎么了,快把亵了吧。”雪儿娇滴滴的小脸蛋更是朝红:“李伯伯,我看我还是去沐浴一下吧。”李德中似乎已有些不耐烦了:“这么婆婆妈妈,等会你相公就过来了。”说着竟抓住雪儿的裙角一把掀起,裙下风景顿时一览无余,只把李德中看的目瞪口呆。内里竟是空无一物不着亵,玉贝光洁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两瓣花线条分明,粉无比。

 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虽然不大,却是清清楚楚,娇滴,整颗已从溪底出,无遮无掩地透着主人的情

 最绝的是此时玉户微启,径内粉水水看的一清二楚。花溪竟是水孱孱一片泥湳,汁夹杂着男浓浓涌而出,已在椅上积了厚厚一滩。

 “不是和你说过,毒未尽解不可与轩儿合吗?”雪儿双颊通红,摆过脸不敢看李德中,一颗心蹦蹦跳的厉害。

 “不…不是相公的。”雪儿闭着眼颤声道。李德中一脸惊讶,看着雪儿娇娇美态,心中波澜汹涌,暗暗赞道果然是天生媚骨。细细品味一番之后,才点了点头徐徐蹲下,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妙物痴痴赞道:“好美,真的太美了。

 玉户竟会生的如此姣净,我李德中这五十多年算是白活了,知命之年却让我见着这般绝世美,苍天也算待我不薄啊。”说着把脸凑近玉户重重嗅了两下,只觉幽香扑鼻如花绽放,还带着丝许腥膻,让人忍不住血脉膨

 伸出舌头在四周一阵舐,终于把持不住,也不在乎那浓浓,竟把大嘴罩上红的蛤口吃起来,雪儿娇躯剧震,颤颤道:“不要…不可以…好脏的…人家…人家还没沐浴…”

 李德中充耳不闻,两手各抓着雪儿双股,两边大拇指分别将花轻轻掰开,出了花底惊心动魄的粉,李德中看的血脉膨,好几年没硬过的男竟巍巍立起来。

 原来李德中六年前曾受过一次重伤,震及脑部,痊愈之后竟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也因深爱亡,故而多年以来从未想过另择她偶,因此也不为自己服药施针,反倒觉得这样也好,要不当时也不会便宜了他儿子。

 可没想到在雪儿绝世容貌下竟又长了这么个绝世妙,数年来不曾有过的望又被勾了出来,李德中越越是来劲,越吃越是觉的花香甜。

 雪儿羞不可遏,花底止不住地润,层层薄凝结成滴,又再次汇成绢绢细,从蛤嘴角处蜿蜒而下,淌过会,积聚在股心的菊窝里,直至漫过凹臼,方又滴注到木椅之上,和着之前的浓浆从椅上缓缓滴落。雪儿一颗芳心七上八下。

 看着眼前闻名天下的神医居然为自己这般,埋首在腻白修长的双腿间细细。只觉花房在他击下麻难当,却又带着丝丝快美,双手扶上他后脑,感之极的娇躯竟痴痴承受了起来。

 李德中瞧着眼前美景,心中狂热,倏地站起下长,一手将女孩纤紧紧搂住,一手扶着不逊于他儿子的钢铁对着汁四溅的花贯穿而入。“啊…”两人耐不住这当中的快美同时息了出来。

 ***跟着诗儿身后漫步在竹林中,看着她纤秀背影,心中一阵销魂,可是她怨气未消,我又岂敢造次。心里又担心雪儿那头,不知道刚才李赋那混蛋进去了没有。

 李伯伯应该是没什么关系,他德高望重,才不会像他儿子那般鬼一个,不过恢复处子之身到底要怎么恢复啊,真是好奇无比。“喂,你在想什么呢!”

 我这才发现已和诗儿拉开了好长一段距离。我急忙追上,对着她嘻嘻笑道:“还能想什么,在想你呗!”诗儿一脸冷然,看着我不悦道:“在想我是不是处子之身?”我心中着急万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诗儿你误会了。”

 “那是在想我跟那个男人好过?”我弯拱手求道,差点没给她跪下:“诗儿,昨晚是轩哥胡说八道,轩哥真的知错了。

 轩哥真的相信你是处子之身。别说你是,就算你不是,我也会一样疼你爱你,视你如珍宝的。”诗儿静静看着我,眼里已有了些许温柔:“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我见有效果了。

 赶忙趁胜追击道:“当然,轩哥这么爱你,只要今后我们坦诚相对,彼此信任不就好了吗,轩哥一定会一辈子都相信你爱护你的。”诗儿终于被我打动,哇的扑入我怀里大哭了起来,双手捶打着我的口。

 “那你昨晚为何还要说那样过分的话来气诗儿,诗儿狠死你了。”我心中欢喜,一把抱住丽人轻轻抚慰道:“好,都是为夫的错,为夫今后一定不惹娘子你生气,好不好。”

 我见时机成,便马上改了称谓。诗儿一脸娇羞,也环手抱住我。“讨厌你,就知道欺负人家,要是往后再惹我生气,我就一辈子不理你。”

 我轻轻抚着玉背,只觉怀内丝丝甜香入鼻,人心魄。不觉间心又起,大手慢慢向下,在她弹的翘股上轻轻抚捏起来。

 诗儿娇躯一震,玉手抄后,在我的狼手上狠狠的打了一记,我吃疼立马开。苦着脸问道:“怎么啦,你是我娘子,给我摸摸也不行啊?”诗儿羞红着脸甜甜一笑,手指刮着自己的小脸蛋道:“就不行,光天化的来摸人家股,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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