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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快看这边啊
 “这个是蒂刷是不是啊?”谢晓晓好奇地拿着一个小小的,如画笔一般的软刷在自己的蒂上刷了两下,不浑身一哆嗦:“应该沾点儿什么吧?”

 “试试这个。”董若鸿递给她一瓶底妆:“涂在上,颜色不错。”“你试试这个,可以让翘一整天。”“太冰了!你看我用这个头霜好不好看。”

 和几乎所有的院一样,红舞鞋在白天也是不营业的,但这并不代表女们都要在房间里可以无聊地看电视剧玩一天。午饭前,有市舞蹈学院的老师(她同时也是红舞鞋的女)教大家芭蕾的基础课。

 董若鸿与陈菲她们也一同陪着上百名女一起穿着黑色体服和白色袜在大厅里随着“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时而踢腿,时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误入此处,恐怕会以为自己到了舞蹈学院的练功房呢。

 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芭蕾基础之后姑娘们才得以享用午饭,尽管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快两点多的时候。

 不过大家仍然都吃的狼虎咽。因为下午还有瑜伽课与健身课。吃过晚饭之后再洗个澡,补补妆,做一个造型,基本上就到开门接客的时间了,吃饭的时候,卢三好的秘书来找到陈菲和董若鸿:“卢总要见你们。说你们要做一下准备。”

 陈菲和董若鸿赶紧放下盒饭就去了卢三好的办公室。卢三好正在里面审查几个新来应聘的姑娘的信息…尽管这些都应当由人事部门刀。但是卢三好仍然坚持自己要在她们上岗前亲自瞧一瞧、摸一摸、试一试。

 “杜森刚才来了个预约,让我给他准备两个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间去。”卢三好把一份电脑打印出来的“点菜单”递给陈菲。一如下餐馆点菜一样,逛窑子嫖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欢长腿细还是喜欢大波白皮肤,都可以自己挑选。

 “这位老兄口味还重啊。”陈菲看了之后冷齿一笑:“卢老板,麻烦你安排我们接这一单。”卢三好将陈菲和董若鸿打量了一下:“可以…你们的基本体型都符合他的要求,不过可能要先做一下准备。”

 陈菲把点餐单递给董若鸿:“我们这就去化妆。”杜森是个性爱好者(不然也不会去当调教师),所以他每次来都是要玩一些刑讯类的节目。

 陈菲和董若鸿打扮成两名落入到敌军之手的女情报员,在出台之前就要有专业的调教师对她们进行“预备”设置。

 红舞鞋内也有自己的SM调教师,他们要在客人来临之间把女布置好,直接把鞭子交给客人即可,不过,杜森既然是专业的调教师,自然不用红舞鞋的SM调教师做太多,以免失去了自己的乐趣。

 所以两位女刑警只是换上了旧时代的布旗袍,然后用铁制的铐把她们拔的房铐了起来,然后将她们的双手铐在背后。陈菲对着调教师撅起她美白的股,皱着眉头让他们往自己的肠道里灌入整整三升的灌肠溶

 然后用门栓将她的门堵得死死的,一滴水都不会出来,董若鸿被捆成了一个烤鸭子的形状:她柔美的娇躯被对折过去,双腿曲折着抵着腋窝,双手握住绷得笔直的玉足,然后用麻绳将这个造型固定住,这叫做“平面丽人”

 最后麻绳的绳结在在了她的道里,硕大的绳结把她的的,几乎都要炸裂开了。

 完成预备工作之后,按照杜森的要求,红舞鞋的工作人员把这两位“女”各进一个皮箱之中,通过汽车运输到他指定的酒店。

 一路上汽车每颠簸一下,董若鸿就觉得自己似乎又高了一次,以至于当杜森把她拎出箱子的时候,这位御姐警探,已经瘫软地和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一样供人乐了,但杜森比较了一下之后,觉得还是陈菲的那一双大长腿,更加吸引人。

 只见她穿着一件华丽的高叉旗袍,身体的曲线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铐铐住的D罩丰,更是显得夸张而夺目。

 “真是个美人儿,好大的子。”杜森在她的豪上抓了一把之后,用剪刀绕着头剪开一个豁口,那一双已经大了的樱桃直的冲着前方,仿佛在勾引男人一样。

 杜森找到她身后的手铐,将它挂在墙壁上的挂衣钩上,陈菲被迫足尖点着地面,身体向前倾斜着保持着一个非常受力的姿势。

 而这才刚刚开始,杜森将一钓鱼线分别绕在陈菲两个头上之后打了个结,只要他一拉扯这细细的鱼线,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刑警就会痛苦地呻起来。

 杜森搬起陈菲的一条修长玉腿,伸出舌头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啃来啃去,不停地,他从女刑警的小腿开始向下舐,一直亲吻到她如玉般光滑的脚背上,将她五颗鲜可爱的脚趾都反复的

 陈菲虽然是一名武艺高强的刑警,但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对自己肌肤的每一处都很注重保养。她的玉足鲜的好似雨中正在成长的笋一般,秀气的脚趾娇的仿佛是婴儿初生的肌肤一样,男人捧着她的脚来回的舐,还将红酒倒在上面,更用舌头去品味她那娇的脚心。

 惹得陈菲即便是五花大绑的被铐在墙上,仍然不免失声娇笑。杜森反复地抚摸着陈菲的长腿,一直摸到她的旗袍里面去。陈菲已经被他充分的前戏勾起了火,下身早就漉漉的,连都仿佛是被水洗了一般。

 但杜森并不急着她,他总是喜欢把女人玩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时候再在她们的子里。所以,尽管这位被铐在墙上的长腿丽人一个劲儿的叫着:“大爷,快来我。”

 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只把一点燃了的低温情趣蜡烛倒着入到她的道里,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什么时候蜡烛熄了,大爷再来你。”

 那蜡烛的温度虽然不高,但是却也毕竟是一团火,陈菲的两腿间被烤的灼热,不得不扭来扭去,就好像是在跳一支舞一样。

 杜森又爬到上,准备来玩玩这个颇有气质的小妞,虽然她被人以极为羞的姿势捆住,但是那种冰清玉洁却又略带些骄傲的气质,不是一边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对于这样的小妞,就应该好好的羞辱。

 他心里如此想到,便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来一套器具,这是一套导管,他毫不费力的把软管都入到董若鸿的道之中去…她的这个姿势,简直没有更方便玩游戏的了,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的,这个时代,观念是极为开放的。

 卖和买菜一样是人民群众不可或缺的日常,但是这种事情,仍然是极度保密的私事。董若鸿并不害怕他会怎么自己,但是看到他给自己上了导管,仍然不免珠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妞,好玩的游戏开始咯。”杜森把导管的出口含在嘴里,同时抿了一大口葡萄酒对着里面一吹。嘿,这酒入膀胱催人下,董若鸿只觉得小腹内膨无比,顷刻之间就要开闸洪了。

 诸位看官,这女道天生就比较短,导管直到膀胱里面去,就算是铁打的人,受过SM刑法训练的人也熬不住这一遭。天底下的奴训练师都有个三板斧,一三榨。说得是要摧毁被训练对象的人格,有三个顶好用的招数,一是不停地,轮,把她变成一个马桶。第二招就是强制放,第三招才是榨,用催针配合上机,分分钟把贞洁烈女变成娃。

 看着这在导管之中打转,杜森并不想让她个痛快。却掐住了软管的另一头,造成个压力差让那又倒回去了。

 一来一回,董若鸿只觉得自己膀胱仿佛都要爆炸开了一般,但那杜森却捻动着导的软管在她的道里稍稍的转动,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是在平时,杜森这样的体格,五个都不够董若鸿打的,但是她现在被捆的好像是中秋节的螃蟹一样。

 门和菊花全都纤毫毕的展现在男人猥亵的目光之下。她只好拼死地去扭过脖子,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女警的尊严,可是这还不算晚,杜森又用带着羽的小铃铛夹子夹住了她的蒂。

 然后将一电动玩具半进她的道里,手指轻轻地拨着董若鸿那早已经发的头,戏似的用羽拂过她鼓涨涨的房:“美人儿,给大爷说一说,你是几岁来的初,又是几岁被人开的苞?”

 这羽得人的,特别是从头和晕的边缘划过的时候,那种瘙,仿佛比蚂蚁爬过还要难受。

 “小宝贝,还不肯说?”杜森戏谑地打开电动玩具的开关,那透明还带着跑马灯的圆柱体在她的道里扭动了起来,剧烈的晃动让她蒂上的铃铛都叮当作响。这边董若鸿还在咬牙坚持,那边陈菲却已经坚持不住了…倒不是长腿美女警官真的坚持不住。

 只是一个女表现得像是受过拷问特训的一样,就反而不真实了,她叉着大腿,那情趣蜡烛的火苗都快燎着浓密的了,陈菲娇声道:“大爷,快看这边啊,人家的都要被烧了…大爷…人家陪你玩游戏吗。”

 杜森嘿然一笑,顺手拿起一个带锯齿的夹夹住董若鸿的左边头,转过身去看着陈菲,只见她双腿间早已经水连连,足足三升的灌肠在她的肠道内聚集起来,将她的小腹顶的凸出来宛若揣着一个排球一样,与那豪放的双相映成辉,由于她被背铐着向前倾斜着自己的身体,所以她的双峰显得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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