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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哦…云儿不要看…不要…”火热的股被舌头一,夹杂着又痛又麻的感觉,旁边的儿子忿怒的瞪着眼睛,他的目光里竟真的好像有些兴奋。“云儿,娘不是的…不要看娘…”这么说着。

 自己的股却尽力的送了上去,接秦问的。“夫人,你的带着气,”秦问的舌头代替了手指,在上挑拨:“是不是想让进去?”

 “嗯…不是的…禽兽…”“你正是壮年,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中,想没想过儿子的东西?”秦问包住一片,疯狂的。“哦…没有…没有想过云儿的…东西…”女人脸通红,偷偷的瞄向儿子。

 儿子也正在偷看母亲,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处。秦问又道:“女人说没有的时候,十有八九却是有的意思,看来你还真的想要儿子的。”

 母子间仍在对视,听了秦问的话,马童的眼中发出热情的光芒。他的身体已在颤抖,好像急切的想要听到母亲的回答。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女人的心跳也快了起来,她盯着儿子的面庞颤声道:“嗯…云儿…娘…”

 断断续续的话,就已把母亲的心事吐出来,马童激动的挣扎,却被绳索绊倒在地。“云儿,娘懂了…娘的好云儿…”“…”马童在地上挪动,乞求的望向秦问。秦问放开女人的身体,对马童道:“只要你把那天的事告诉我,以后你们母子…”

 马童闭上眼,他的内心想必也在挣扎。“云儿,快…快告诉他…娘…”母亲的呼唤给了他动力,马童终于点了点头。

 秦问松开他的绳子,他就拿起了笔。他真的不会写字,但他会画,而且画得非常传神。在林间的空地上,有一辆大马车,马车的上面还遮着珠帘,另一面的关锦却已倒在地上,他的后背上,有一把剑。持剑的是一个面的黑衣人,他的眼睛有些特别,所以秦问一下就记在心里,这双眼睛一定在哪看过!

 画完了这些,马童就扔了笔,两手比划着,让秦问放了他的母亲。秦问收起画,回首道:“你先回去,打扫好卧房后,明你们就可住在一起了。”

 马童还想再说什么,却终于没有出口。“云儿…你先走,他不会为难娘的。”一阵调理之后,她变得识趣多了,秦问笑着走到她身旁,用手摸上红红的股。“不要摸了,快…快进来…”

 “夫人何事着急?”“我…想早点回家。”***听了薛的结论,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他还有些事要了解。因为──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也绝没有机会把剑到他身上。

 穿过那片树林,再往前走,就是云海山庄。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附近也没有海。更奇怪的是,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这已说明了一件事:王景在说谎!端上荼,王景道:“何二爷来此,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何义“哼”

 了一声,算做回答。如果不是为了大哥,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在一起。王景挥退家人:“在下虽然说谎,却也是为了关大爷。”

 “哦?”“这是个秘密。”王景端起荼怀,慢慢的喝。何义皱眉,等着他说下去“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何义不语。王景又道:“在很多人的眼中,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何义点头,道:“不错。”

 王景道:“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别人也不会多想。”何义道:“在下不懂。”王景悠然道:“关锦虽与阁下厚,有些事却在瞒你。”“哦?”“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

 “正义堂?”“正是。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四月捣毁“铁家四虎”五月剿杀贼“花面郎君”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这个月初…“二爷可知堂主是谁?”

 “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不错。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关大爷!”“可有证据?”“不需要证据。”王景背过身,走向一幅画。

 “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他叹了口气,又道:“关锦每次到这里来,总要带着一些东西。”

 何义没有问,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王景闭上眼,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到了后来,关大爷就睡了。”

 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王景在走进房里时,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王景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就随手打开,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上面记载了许多事。许多只该藏在心底,而不可告人的秘密。何义道:“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

 王景道:“我当时也很后悔,正想重放进去,关锦就醒了。”“他怎么解释?”“关大侠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阁下所说虽然悦耳,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哦?”“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何义盯住王景,沉声道:“难道只是与阁下谈天?”

 “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却是为了另一件事。”王景又叹了口气,他的脸竟微微发红:“名天下的关大侠,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嗜好?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

 夜已深。王似花还没有睡。明天,丈夫就要下葬,这次真的是永别。灯光柔和的下来,照着她的脸,她的眼角有泪。他这一去,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

 生离死别的滋味,不是切身体验,是说不出那种感觉的。王似花站起来,走向墙边的铜镜。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么人,高耸的趐白的大腿,在薄纱的掩映之下,反倒更加突显出来。

 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药,那么成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少女在上只是接受,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怨的样子,让人喜欢她们,年龄越老的男人,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事不一定要持久,但一定要有趣。

 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不只是新奇,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觉。所以有钱的豪富,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他们所要的,不一定是那一点嫣红,大多是为了看。

 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承受着从未见过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也最能起男人的情。少妇就不同了,她们在上经历更多,经验更丰富,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她们已懂得配合。

 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说心里想说的语,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一样甜美,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可男人们还是会吃,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更有人已经做了祖母。

 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一如情初开的少女。肢依旧纤细,膛不仅够白,而且拔,得已有些上翘。两个微微泛红的头,还是那么小,手指捻在上面,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

 王似花眼波动,凝视着镜中人,看的似已痴了,镜中的美人笑了,她的手拉开纱衣,手指在前滑动。白如羊脂的峰在灯光下颤抖,人的沟在中忽开忽合。

 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葱般的玉指捏住头,渐渐的往下身摸去。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男人的滋润。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

 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子浇灌。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三十年前播天下的“百花仙子”就是凭着它为害江湖。那时的“百花仙子”年已过百,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男人们为了她拼得你死我活,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

 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少妇,粉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香气人,人亦人,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后生断送了性命。美人裙下,死忠之士成千上万“百花教”在两年内,就已超过了少林、武当,她手下的“十二金钗”、“八十四凤”在江湖上每过一处,就掀起风血雨。

 后来少林联合武当、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苦战了五个夜,才把寝宫中的“百花仙子”出来。

 她的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一战下来,众派死伤过百,就连少林的“无忌”大师也命丧当场。无柰之下,众派只得暂时退守,封锁住“百花教”的入口之处,看着她们坐以待毙。谁知就在当夜“百花仙子”率众突围。

 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最终还是让她逃了,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那时的“百花仙子”身中二十九剑,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后一天。在死之前“百花仙子”从怀里摸出一本书,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这些年来,她已偷偷的在做。

 “想拴住男人的心,就练这上面的功夫。”***现在已近午夜,正是练功的时辰。王似花掉纱衣,对着铜镜摇摆,她的手指在下身搔

 “本门秘功‘媚如’,只传门内弟子,一代只传一人。”“此功久修,能使人青春永驻,若能同习采之法,则可得长生。”

 “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情越浓,收效越大。切记: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使自己情大发,否则,练之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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