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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一手抓着庥单
 “那你之前和你徒弟在房间里苟且,我与你们只是一墙之隔,你心里有没有我?”“那之前清暮宫被锁,你还骗我早已寄信给了南绫音求助。”

 “那还不是怕我们自阵脚?那之前你早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搞什么不辞而别?”“那之前…”陆嘉静生气打断道:“你想和我讲道理?”

 “好吧,我错了。”林玄言看着她蹙着眉毛有些凶巴巴的样子,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陆大宫主别生气啦。”陆嘉静冷哼一声,侧了些头。林玄言又哄了哄她,无果之后干脆一把扯开了她的斜襟衣领,一对素裹着的丰玉峰兔子般弹了出来,林玄言笑眯眯地看着还有些生气的她,道:“在上可是我说了算。”

 陆嘉静下意识地横臂拦在了前,只是她那手臂如何遮得住前那对壮观风景。陆嘉静冷冷地看着他,依旧在赌气,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这样佯装冰冷生气,林玄言的挑逗的心思便越强烈,他俯着身对着身下半的娇躯又亲又,秀靥,脖颈,锁骨,玉,他略带鲁地亲吻着。

 尤其是一对玉,入手间尽是至极的触感。“你说我这样一直能不能把它从你的裹出来?”林玄言右手覆在她的左上,隔着素裹大力地捏摩擦着,陆嘉静抿着嘴没有回答。

 林玄言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越是这样稍后你软语向我求饶的时候便越有意思。”陆嘉静蹙了蹙眉头。

 想起在北府时林玄言刚出剑茧欺负自己,自己说夫君我错了的场景,她语气终于有些松动“行了,要做就做,做完快睡。”林玄言不道:“这是和你夫君说话的语气吗?又想尝尝家规?”

 陆嘉静确实有些怕被他像小女儿一样打股的样子,她也知道林玄言很好这一口,总喜欢想方设法找理由惩罚自己。她刻意岔开话题道:“你对南姑娘真没有意思?”

 林玄言答道:“要说有意思你会把我踢下吗?”陆嘉静竖着眉毛看着他,一副你生死自负的神情。

 林玄言探下身,一下咬住了她花瓣般柔软的嘴,而双手也抄到了她的背后,开始解开那绕着拔酥的素裹,陆嘉静象征地挣扎了两下也仍由摆布了。

 帘子被挑开,一抹雪白的裹被扔到了帘子外面,片刻之后,青衣,长,月白色的亵都被一一挑下,七八糟地扔到了外面。

 没有了裹的束缚,那傲人至极的玉峰拔而优美,嫣红的蓓蕾圆润地盘踞在峰顶,坚硬翘起,晕如月影般温柔漾开,在雪腻拔的玉上鲜美丽。

 林玄言忽然想起了昨蜃吼以蜃气为媒介,使用精神力让南绫音高连连的场景,略有感悟,沉道:“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已然被剥光了衣服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陆嘉静疑惑地嗯了一声,眉毛轻挑,似是想看看林玄言有什么花招。

 林玄言道:“稍后我先不动你,我要你自己求着让我上了你。”陆嘉静似是对自己的定力极有信心,有些嗤之以鼻道:“那你试试?”林玄言对着这个已经被剥了光却尚且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微微笑了笑“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

 丝丝缕缕无形的精神力白线般细密蔓延出去,如蛛丝般粘濡上陆嘉静赤体,陆嘉静稍有感应,却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招数,只是忽然间,她古井无波般的心湖漾起了一缕涟漪,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同样蔓延出精神力去探寻。

 但是因为境界的差异,她的精神力碰到了无数的屏障,难以出去,而那些强行入侵的力量已然影响了她的脑海,心湖之间,一幅幅香无比的旎画面在不知不觉间变漾了起来,陆嘉静俏脸微红,她马上闭上眼想要摒弃这些杂念,但是刚一闭眼。

 由于精神的专注,那些画面非但没有抹去反而更加清晰起来,林玄言看着娇躯微颤的绝女子,并未直接接触她的身子,而是勾了勾手指,如提着木偶一般以丝缕的精神力侵蚀着她。

 “嗯…”陆嘉静打了个寒颤,心中的情绪被那些无形的细线挑动起来,一下子高涨了数十倍,她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的酥,随后反应过来又触电般松开了手,她眼皮轻颤如难以破茧的蝴蝶“哪里来的歪门道?”林玄言自然不会回答,微笑道:“陆姐姐好好消受便是了。”说罢,他手指在虚空中不停勾起来。

 如牵扯丝线又像是虚无抚琴,而一旁的陆嘉静难以自持地呻起来,林玄言每勾动一下手指,她便觉得身子一阵缩紧,而一股股密集的快又发乎于心,被那弦线放大了数十倍,每一次涌动都得她寒颤连连。

 陆嘉静情不自地侧过身,将手按在了酥之上,她脑海中已是浮想联翩,比如身子被人反复玩,三齐开,比如跪在地上,为人倾吐着具,比如赤身体在万人之中接力一般被人然后抛气传给下一个人,无穷无尽的幻觉涌现在她的脑海。

 甚至无数次让她有了这就是真实的错愕感。她抚摸着自己雪白的玉峰,手指在一阵挣扎颤动之间终于忍不住捏起来,那纤长的手指有力的捏住了头,旋按之间一股舒的快涌上了脑海,快被无限放大,在她的身体里掀起了滔天巨

 “啊…”陆嘉静情不自地发出一串清脆的呻,她身子紧绷着,双腿忍不住蜷缩起来,剧烈的息中,她不停地抓着自己酥软的玉,将那一对拔的玉捏成了各种形状,那酥软的感觉时而如惊涛骇冲的她神魂颠倒,时而又如隔靴搔,怎么都触及不到快的终点,这种矛盾感惹得她双腿也不自地抖动起来。

 有一只手直接向着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伸了进去。若是寻常女子恐怕早已沉沦,但是陆嘉静静修多年,那羞感与薄的望一遍遍冲刷着她的心灵,她依旧竭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只是剧烈的息和呻声已是难以避免,在羞感和尊严的碰撞之中,她全身发抖,蜷曲着双腿,脚背拱起,足趾紧紧地收缩着。

 “陆姐姐感觉如何,受不住了和我说一声便是。”林玄言的声音传入耳中,竟像是恶魔在耳畔低语,惑着人们前往天国。

 陆嘉静再次翻了个身,仰躺在上,竭力的挣扎之后,她的双腿终于颤颤抖抖地分开,那肥美的玉蚌之间嫣红的软尽是粉,而那花也随着她的呼吸缓缓开合着,仿佛在人深入探索。

 林玄言轻轻吹了口气,一股凉风对着陆嘉静的花陡然刮去,本就浑身发热的陆嘉静张开的被凉风吹拂过,身子一凛,小腹不由舒地一阵搐,她双腿下意识地再次合拢,一手抓着单,一手深入到大腿之间,按起了酝酿洪水的花

 而脑海中的幻觉让她愈发难以分辨,她感觉似是有许许多多地陌生人都在盯着她,被羞感不停冲撞着尊严的她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而那成倍而来的酥麻感又使她不停地着自己的玉体,她胡乱地伸手想要去抓被子,将自己闷在里面。

 可林玄言偏偏又按住了被子,她一顿扯都没有扯动,在剧烈的息之中,她再次侧过身,背对着林玄言。

 那柔软浑圆的玉在了林玄言的视线里,林玄言忍住了捏的冲动,继续以无形的弦线调教着清冷的女子,陆嘉静感觉有一只无形的手配合着她抚摸着她的身子。

 这样的手越来越多,有的温柔有的暴,仿佛要将她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侵犯个遍。她浑身发麻,手指已然伸到了双腿之间那漉漉的间,想要通过蒂让自己达到快的巅峰摆这种持续的折磨。

 而林玄言当然不会让她如愿,她的手指刚一入便被林玄言掰了出来按在上动弹不得,她只好扭动着肢,双腿不停地拍打板来宣这种求而不得的快

 “给我…”不停地挣扎之间,陆嘉静的口中终于挤出了几个字。林玄言微笑道:“静儿说什么?”陆嘉静恼怒道:“别了,快进来啊…”林玄言道:“叫夫君。”

 “嗯,夫君…”陆嘉静此刻清冽的声音中掺杂着许多柔媚之气,让人难以抗拒。林玄言原本想说再叫一句主人,但她生怕陆嘉静不从,又在这精神与体的双重侵犯之中悟道了,从此清心寡,那他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林玄言一把掰开了她的双腿,抵住了花的入口,才一接触,陆嘉静身子便忍不住一阵哆嗦,她一手抓着单,一手着自己的酥,只盼着那具能快点刺穿自己微薄的防御进入到体内。

 而这等待的过程又是那么地漫长,她的膛剧烈地起伏着,甚至已经忍不住想要出声催促。她睁开眼瞪着林玄言,林玄言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而她也死死地咬着嘴,守着尊严做最后的抵抗。陆嘉静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催促。

 而就在她檀口微张的一瞬间,势如破竹捣进了润而紧致的花之中,陆嘉静的话语哽在了喉咙口,仅仅只是进去,她便浑身痉挛颤抖不止,压抑了太久的水狂泻了出来,顷刻间将透。

 一阵难以压抑的急促娇叫之中,陆嘉静到达了快的高,而林玄言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那榻在一阵耸动之间不停地震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平里清冷端庄的女子此刻也沦为了望的奴隶,那些平里根本说不出口的语此刻都一一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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